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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的兔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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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坐好,牧洲透过后视镜看她,唇瓣碰了碰,没吱声。

她还愿意上自己的车,已是小魔头格外的恩赐,他罪人一个,哪还敢有其他要求。

下山的路上,妮娜接到舒杭的电话。

听闻老爷子生日宴,他积极响应,表示自己也要去凑热闹,顺便舒缓下郁闷的情绪,关于初恋毫无进展这件事。

前往西山温泉区必须穿过市区,妮娜从醒来到现在粒米未进,为了不见这家伙甚至午餐都没吃。

经过路边的面包店时,她隔着车窗都能闻见那股诱人的香气,肚子叫了两声,她拼命捂住,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牧洲听见动静,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正眼巴巴地趴在车窗上。

他抿唇笑了声,方向盘拐右停在路边。

“等我一下。”

男人下了车,妮娜的目光不自禁地追着他挺拔的背影,直到他走进面包店。

五分钟后,他回到车前,拉开后座车门。

纸袋里是打包好的面包蛋糕塞满,轻轻放在她腿上,“慢点吃,别噎着。”

妮娜原想霸气拒绝,可肚子里的声音更快一步,“咕噜”声巨大,响彻整个车厢。

男人也不拆穿,从纸袋里拿出红豆面包,拧开牛奶瓶盖,分别塞进微微握拳的手心。

“不吃饱哪有力气杀我。”

他晓之以情地劝她,“再说,为了跟我赌气饿晕自己,多不值当。”

她细细琢磨,觉得这话在理。

自尊心固然重要,但比起这个,命似乎更重要一点。

她保持爱答不理的冷漠嘴脸,淑女的咬了口面包,刚出炉的香甜松软,简直一口回魂,香喷喷的多啃了好几口。

牧洲见她终于听话,从外套口袋掏出刚去药店买的药膏,压低声音问:“要我帮你抹吗?”

“咳咳。”

她差点被一口牛奶呛死,鼓着腮帮子瞪他,男人摆出一张无辜脸,恶劣的火上浇油,“昨晚弄得太狠,那里伤着了,抹药好得快一点。”

“”

妮娜用力咀嚼面包,化悲愤为食欲,恶狠狠地磨牙。

牧洲难得看她吃瘪,忍不住勾了勾唇,“我来,还是自己来?”

面红耳赤的姑娘飞速抢走他手里的药膏,顺势一把推开他,用力拽上车门。

街道两旁人来人往,他呆站在呼啸的寒风中,阳光蒸发体内残余的酒气,他揉揉被咬伤的肩膀,唇边滑开浅笑。

有些东西真的只有零次跟无数次。

比如,闭门羹。

吃多了,也就习惯了。

**

温泉山庄坐落于西山的半山腰处,商务车停在门口,恰好撞上前面车里下来的舒杭。

“牧洲哥。”

他穿着印花夸张的外套,挥着手臂打招呼,几步跑来,好心拉开后座车门,见着里头规矩坐好的“大家闺秀”。

第一反应是懵逼,再然后挠挠头,抬头看向牧洲,“妮娜没来?”

“你眼瞎啊,死胖虎!”

妮娜跳下车就想打人,舒杭用力按住她的肩,制止某人的暴躁,“你都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装一下,成天上蹿下跳的,又不是只兔子。”

兔子?

她莫名奇妙红了脸。

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偷瞄某个热衷在亲热时喊她“兔宝宝”的禽兽。

他单手倚着车门,风吹开外套一角,敞露炭灰色衬衣,裁剪得体,隔着衣料都能隐约看清流畅的腹肌线条。

妮娜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些脸红心跳的19禁画面。

男人抱着她从侧面进入,按住她的手抚摸小腹凸起的性器轮廓,寻着发红的耳垂啃咬,用陷入情欲的沙哑声一遍遍唤她,慢条斯理地挺腰律动,搅水声越来越泛滥

妮娜微微阖眼,制止自己沉浸其中。

她想起洗澡时,身上仿佛被人虐待过的骇人印记,胸口最严重,奶尖儿红肿发胀,乳肉印满交错的指痕,经过一晚发酵后青红发黑,看着略显瘆人。

“去你丫的,臭流氓!”

她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全发在碍事的舒杭身上,上来就是两脚,踹得他龇牙咧嘴地躲,边跑边无辜地嚷嚷,“欸,我干啥了我?”

“你还有脸问!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败类!”

舒杭一头雾水,身姿敏捷地躲了几脚,怕死的藏在牧洲身后,把他当成挡箭牌,追过去的妮娜瞬间停步。

她抬头,迎上男人宠溺地笑眼。

操,笑个屁。

牧洲扳正她头顶的蝴蝶结,淡声道:“有气冲我撒,没必要祸及鱼池。”

她不给面子地打落他的手,两手叉腰,化身乖乖女牌泼妇,狠话全冲舒杭说。

“我正式通知你,咱俩绝交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敢越界,我就把你绑起来撕个稀巴烂。”

话毕,她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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