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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一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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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花密密麻麻覆盖车窗,车内温暖如潮,静得可怕。

朱母气恼妮娜刚才的表现,心头憋着气,霸道的握紧妮娜的手,妮娜竭力挣脱,宛如困顿之兽挣脱怪圈,她顺利抽离手,成功把自己解脱出来。

她曾以为自己遗传妈妈,是个名副其实的恋爱脑,可直到遇到牧洲后她才发觉,她只不过是渴望爱,而妈妈,是用尽全力的践踏“爱情”。

朱母生于北城大户,自小锦衣玉食,接受最好的教育,也很有商业头脑,婚前已有自己的公司,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直到她遇见朱振国。

一个家境能力哪哪都不如她的男人,她偏跟中毒似的疯狂爱上,外公极力劝阻,她执意下嫁。

婚后,她选择回归家庭,憧憬家庭和睦的幸福生活。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她抓到男人出轨,那时她怀孕五个月,歇斯底里的吵过闹过,依然留不住花心老公的心。

亲友好话说尽,要不离婚,要不忍下去,她偏不听劝,咬死不肯离婚,从疯狂逐渐走向癫狂,满世界追着打小三。

外公颜面尽失,自此不再管她。

妮娜在这种无爱的环境中长大,陪母亲抓奸早已习以为常,她被迫承受妈妈对于爱情的怨念,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爱情观,两极分化严重。

封锁自己或是倾其所有。

破碎不堪的童年,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治愈。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两情相悦的那个人,再艰难也想保护好他。

牧洲值得所有的偏爱。

距离上次全家同桌吃饭,已经过去两年。

妮娜记忆深刻,那天的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朱振国接了个电话,明明是年轻女孩的声音,他却面不改色说公司有事,欢喜整场的朱母当即变脸,泼妇似的拽着他不准走,两人之间拉拉扯扯,最后以男人用力推搡,女人痛哭倒地结束。

诸如此类的闹剧经历太多,妮娜早就习以为常。

所谓的家庭聚餐,朱母永远都是一人唱独角戏,抛出的话题无人应答,她淡然地自说自话。

妮娜心不在焉地猛喝水,朱振国埋头用餐,全程一言不发。

比起无聊至极的晚宴,当然是陪小姑娘嬉闹调情更有意思。

“我出国这么久,难得回来,你们准备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朱振国抿了口红酒,轻描淡写道:“病养好了再回来,没人催你。”

朱母脸色微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平静起身,这顿饭吃到现在已经耗尽他全部的耐心,他清楚再待下去也是闹剧收场。

“我吃完了,公司还有事。”

朱母双拳紧握,拼命掩饰失控的情绪,“你准备用一个借口敷衍我一辈子吗?”

“你知道外面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吗?”

他眼神冰冷,说话没有任何温度,“说我找了个神经病当老婆,公司上下闹得鸡犬不宁。”

“你才是神经病!”

朱母似被刺到痛点,死死拽住他,声嘶力竭地冲他吼,“要疯也是你把我逼疯的,全都是你害的,我知道,你想离婚,你想扶那些小妖精上位,我告诉你朱振国,我死都会跟你耗下去,你永远不可能会得逞!”

男人厌恶地皱眉,“放手!”

她死活不肯放,怨妇似的哭哭啼啼,各种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妮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出经典推拉剧情,直到男人手机响了,他低头瞥了眼,凝重的脸色有轻微缓和,妮娜知道,铁定又是哪个矫情的心肝宝贝。

男人发恨似的把她推到地上,迅速破门而出。

“啊啊——”

尖锐的叫声刺人耳膜,整个包厢都在回荡。

衣着光鲜的贵妇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妆哭花了,宝石戒指掉落,顺着毛毯滚了两下。

妮娜本想置之不理,但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走来捡起戒指帮她重新戴上,本想扶她起身,却被她抗拒地大力推开。

“不要碰我!”

妮娜顿时气血翻涌,转身就要走,刚走到门前,朱母厉声叫住她,她选择漠视,直到女人嘴里喊出牧洲的名字,关于他的信息亦是倒背如流。

“牧洲,31岁,高中学历,当过兵,名下有两家物流公司”

她步子骤停,僵硬转身,一字一句地问:“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妈妈只想跟你好好谈谈。”

朱母抹干眼泪,重新坐回餐桌前,迅速调整好情绪,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不复存在,温声细语地跟她打感情牌。

“妮娜,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平时我们吵架怄气,总归还是母女,你爸这德行你也看见了,什么都指望不上,你舅舅更不是个东西,趁我不在还想独吞外公的家产,我现在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我也只能靠你”

妮娜冷声接话,“靠我什么?靠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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