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三缺一将军速来 第34(1 / 2)
嚯,这家伙说的一对六,莫不是弈棋?看不出来他还有点本事。崔小宛伸长了脖子,下一刻,就见对面六人左右手各抓一把黑棋白棋,直接洒在棋盘上,紧跟着旁边一人拿了块黑布,将棋盘盖上了。崔小宛:“……”是她想太多了。一名长着吊梢眼,看起来有些呆板的生徒站了出来,将手按在黑布边角上,“第一盘,答案是?”对面正要答,被聂容昭抢了先。“九颗黑子,十三颗白子。”吊梢眼掀开黑布一角,只露出第一个棋盘,伸手点了点黑白子的数目。聂容昭倚在柱子上,摇着折扇,看都没看一眼棋盘。“黑子九颗,白子十三颗,聂小郡王答对了!”几十个生徒面色如常,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只有于信仁那伙人还每天变着法子跟他赌,还要他们过来一起做个见证。“第二盘,还是聂小郡王胜出!”“……”“第五盘,聂小郡王胜。”念到后边,吊梢眼也语气平平,声音没了激情。“最后一盘了,让我们看看到底……”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等等。”于信仁将黑布按住,看向聂容昭,“要不要加点赌注?”聂容昭眼都没抬,“加什么?”于信仁笑了笑,“输了,不止要赔钱,还要叫对方一声爷爷!”聂容昭嫌恶地看了于信仁一眼,“叫我爷爷,你不配。”“五颗黑子,七颗白子。”他没再搭理于信仁,径自说了答案。吊梢眼将黑布撤掉,点了一遍,迟迟未开口。“嘶……不对啊……”“就几颗,算那么久?”周围好几个人凑上去,也上手数了一遍,“唔……确实不太对。”棋盘上一目了然,五颗黑子,六颗白子。棋盘对面的人拿起手中的白纸晃了晃,上边写着两个字:【伍】和【陆】。“嘿,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也有翻身的一天?”于信仁得意一笑,“聂小郡王也不过如此。”他的几个小跟班忌惮恭王府,他可不怕。起初他只是看聂容昭不顺眼,昭文馆里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聂容昭,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来了之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嗤之以鼻。后来在某个高官的寿宴上,他调戏了一个侍女,被聂容昭撞个正着,聂容昭冷冷看着他,眼神鄙夷,只说了两个字:禽兽。之后侍女是被青羽带下去了,寿宴上的宾客都知晓此事,那名高官与他爹交好,帮忙将事情压了下来,但于信仁还是感到难堪。恨意伴着羞耻在阴暗的心里滋长。于信仁不敢在明面上跟聂容昭作对,只能借着玩乐,在这种事上找回点自尊。谁知道聂容昭此人就是个变态,四年了,什么项目都胜他一筹。当年什么难堪羞耻全都被他抛到脑后,现在的他也愈发大胆,无所谓什么名声,反正都会有人跟在后头替他收拾。赢小郡王一次反倒成了他的执念。于信仁看着聂容昭,下巴一仰,“聂小郡王,你说过只要我们赢一盘,便算是你输,叫爷爷吧。”青羽从聂容昭身后出来,目露凶光,“大胆,说什么呢?我家小郡王没答应。”于信仁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是没答应让我叫爷爷,愿赌服输,聂小郡王不是要赖账吧?”就在两方人吵作一团时,有个眼尖的终于发现杵在旁边的崔小宛。“崔将军,是崔将军来了。”其他生徒规规矩矩站到一边,只有聂容昭还坐在椅子上,于信仁也没挪位置。一看就是两个刺头。崔小宛倒也不是很介意,大家闹一闹玩一玩,时间就过去了,第一天嘛,放松一下也好。于信仁没把崔小宛放在眼里,毕竟那崔将军也是他爹的门生拉下来的,现在连主将的官职都被革了,不足为惧。他一脚踩上桌子,“崔将军来了,你也得把这声爷爷给我叫了。”
【聂灵嫣】崔老师,我弟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呀?【崔晚】……【崔晚】你正常点,别这么叫我。【崔晚】聂容昭正跟那个烂人对峙呢,准确地来说,是那个烂人单方面挑衅聂容昭。【聂灵嫣】那你怎么不上去制止他?【崔晚】我为什么要上去?【聂灵嫣】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聂容昭手上,先前你打他一顿他没揭发你已经算万幸了。【聂灵嫣】你就在旁边看热闹,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崔晚】次奥!差点忘了这件事。崔小宛满脸怨念盯着聂容昭,聂容昭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一时有些纳闷。被打得鼻青脸肿扔出将军府的人,似乎是他吧?崔小宛移开目光,上前拎着于信仁的后领将他从桌子上拽下来,“站一边去,使诈了还这么嚣张。”“谁……谁使诈了?”于信仁大声嚷嚷。崔小宛没理他,直接将旁边一人拽了过来,捏住他手腕,高高举起,“你手上的东西,拿出来。”那人手腕被抓得生疼,一吃痛,直接松了手,一颗白子掉到地上,一声脆响过后,裂成两半。当时其他人的目光都在于信仁毫不犹豫, “什么彩头?”呵,大言不惭,一堆二十怕是聂容昭都看不过来, 这崔将军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崔小宛有心想整一下这于信仁,绕着桌子转了圈, 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你们刚刚的赌注是什么?”“一百两白银, 输的人还要叫对方一声爷爷。”于信仁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崔小宛。听说这崔将军吝啬得很,找脚夫搬个家具,都要跟车船店的老板掰扯半天, 一百两, 他有么?他不屑地看她一眼,“若是崔将军手头紧, 我们也可以不玩这么大, 随便押个几十文便罢了,只不过崔将军要是输了, 就直接向圣上请辞, 回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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