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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婿欺我 第4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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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这样的庸才,可林之培想走仕途,便只能找人投靠。错就错在投到了夏家。“既然你心坚不可摧,那便走下去罢。”兆谆说道,“你既将慎庭视为标榜,那就先学会尊重。他,与他的夫人,你都要尊重。”到底是偏心的,兆谆说话处处护着晏绥,半点不叫林之培占理。林之培满心不解,声音拔高几分,“可那原本是我的夫人,是我林家的新妇。婚事早就定好,是他半路拦截!”“她会是任意一男郎的夫人,若是她想。崔台长原先与我共在开封府办事,我常听他说二姐的事。二姐是位好娘子,她是不缺郎婿的,更不缺好郎婿。”兆谆站起身来,不欲同林之培多言。“林家郎,人贵有自知之明。”有婚约是一回事,配不配是另一回事。何况林家打的算盘都城人人心中皆知。

兆谆望着眼前柳树婀娜身影,眸底深意翻滚。“你听,风里也有声音。”兆谆阖目,贪图片刻宁静。风里,有青花鱼戏水的声音,有游人攀谈嬉笑声音。也许兆谆让他听得是这些寻常声音,可林之培觉着自个儿疯了,他竟在风中听出了吟|哦声。是夏昌骑在一群姨娘身上的低骂粗鄙声,也是,他常常幻想着的,与崔沅绾共盖被褥,闹得死去活来的声。声自东头来,林之培骤然扭头,那处哪有什么鱼桶。那处有一辆马车,掩在榆树下,难以看清。作者有话说:今日份围脖仅粉丝可见,三天后删(扣手手)今天还有一章,晚9点更新! 四十五:得逞林之培自然是无端幻想。东头鱼桶靠着一道朱红墙, 里面放着钓具与蓑衣。“既是与兆相来金明池垂钓,为何又诓骗我说去中堂有要紧事商议呢?”崔沅绾随口抱怨。“原先的确有事。契丹内部大小藩王争夺权势,乱成一团。边境上常有辽人趁夜黑偷渡出境, 陕西路各州常有流民闹事,民心不宁。辽为我藩属国, 出事自然会祸乱我朝。何况前阵子三公主前去和亲,官家刚许诺赐予辽布帛银丝,如今就出了这档茬子, 两国都下不去面子。官家叫中书门下想出法子解决边境乱象,不过方法不一, 众人便散去。”晏绥说着,弯腰仔细翻着蓑衣看,似是在打量蓑衣工艺的好坏。“兆相起早应卯, 精气神足。见今日无雨, 便想来金明池垂钓。他似有话要对我说,我岂能孤身离去?”晏绥说道。蓑衣无纰漏, 晏绥放下心来。心一松,难免想到方才崔沅绾与林之培坐着对话的场面。“是你说要坚守在娘家的, 怎么我前脚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来了呢?若非今日凑巧, 怕是你与林之培攀谈半晌, 我也蒙在鼓里, 还以为你在家里忙得揭不开锅, 还想着快刀斩乱麻,将此事早些处置下来呢。”满是怨气的话叫晏绥说出来, 倒有几分委屈意味。不过崔沅绾没有回答这话, 她反问:“那你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说呢?你从来都在瞒我, 从来都是那件我不知道的事。”两人打起迂回战来,晏绥心里觉着不对劲。平日里崔沅绾不是这样的,她不会这般冷淡,不会刻意站得远些,与他保持距离。她应该如狮猫一番钻入他怀中,娇嗔着与他玩闹才是。她知道他生气,该攀着他的脖颈,亲昵唤声好哥哥才是。她头戴帷帽,抬头看他,恍如局外人,毫不在意他的思绪。晏绥满是疑惑,刚想出口逼问,却见崔沅绾指着墙边一处。靠墙放着的,还有几把青伞。兆谆不欲挑明身份,特意嘱咐叫晏绥拿些不起眼的青伞来,若是下雨,也不会淋成落汤鸡,狼狈不堪。晏绥恨自己骄纵她过头,他心里暗自发誓,回去定要给她个教训。可他自己都没认识到,他的思绪在不自主地跟着崔沅绾走。即便眼下心里怒火四起,可他还是开口问着:“带伞了么?”崔沅绾点头:“带着的。”看她这般乖巧模样,想也是在朝自个儿示弱罢。晏绥心中暗喜,面上不以为然,“想你那些伞空有一副好皮相,半点不讲究遮风避雨。这青伞先前为暗卫军所用,伞骨坚硬,伞面宽大,便是骤雨暴雪也打不下来。”崔沅绾敛目垂眸,仔细打量那把青伞。晏绥一语中的,却又难免偏颇。她带的伞的确精美,不过倒也不似晏绥贬低的那般无用。勉勉强强能遮雨,聊胜于无,到底是与暗卫军私用的青伞不同。她先前见过这青伞。那次游湖遇雨,早山便撑着这把青伞,护送她上车回府上去。只是她也在先前挂着红栀子灯的那家铺子里见过此伞。走得急,只匆匆一眼。伞撑开在地沥水,她问吴娘子那伞的来处,也想叫人做一把。吴娘子支支吾吾,到底没说出个一二来。再回过神来,见晏绥正透过帷帽盯着她,崔沅绾忙走上前去,贴到晏绥身边。“今日你来得晚,自然没看见林家郎那般欺辱人的模样。”帷帽打在晏绥衣袖上,阻碍二人的贴近。晏绥心里一沉,“他都说了什么?”“隔墙有耳。”崔沅绾不禁学着方才兆相那般高深莫测的样子,勾手示意晏绥俯下身来。崔沅绾勾着晏绥的玉带钩,贴着晏绥的腰身。“你要说什么?”晏绥不解,却还是照着崔沅绾的意思弯下腰。这帷帽实在碍事,帽檐挡在晏绥面前,他只能稍稍歪头,以求离她更近一分。“隔得太远了。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你把帽帘掀开,我慢慢与你说。”崔沅绾环着晏绥劲瘦的腰身,抬头说道。“真是麻烦。”虽嫌弃说着,可晏绥还是听她话,慢慢掀起帽帘。他甚至连崔沅绾的脸还没看清楚,崔沅绾踮脚向他靠近。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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