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么牲畜?”
“同驴的大小差不离,却不是驴。像羊而非羊,像骆驼而非骆驼。至于叫什么,我却不知晓。”
“它可吐你一脸过?”
“未曾,并无此殊荣。”
“那它吐了谁?”
“二皇子,当时他跑上前,说了句‘这是什么玩意儿’,接着嘴里就多了一团不属于他的唾沫。”
王怀安原本羡慕的心情登时一顿,心下有些犯恶心。等过了一息,方又重新喜滋滋起来:“大力却没有往我嘴里吐,可见它是个有分寸的。哇,更喜欢它了呢。”
他迫不及待道:“大力都中意什么?它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有些何种嗜好?只要我投其所好,说不定很快它就能让我骑了呢!”
仅此提醒,嘉柔如醍醐灌顶。
“你家薛将军有何种嗜好?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听什么曲儿?中意看什么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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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寺的伙房里,薛琅吃罢最后一块古楼子,将面前的盘钵推开。
陪坐在对面的白大郎再一次表达歉意:“寺中无荤食,只能茹素,委屈将军了。”
“极好。”薛琅站起身。
他的衣衫同盔甲皆湿,现下穿着的是白大郎备在寺中的衣物,好在都是新衣,尚未沾过身。
两人身量差不离,衣裳倒也勉强合身。只薛将军并非膀大腰圆的体格,一身盔甲时不算魁梧,可实则却很精壮,白大郎的衣衫在他身上,腰身合适,胸膛却有些紧了。
白大郎不由看了几眼,继而想起眼前这位将军很可能是断袖,若多看几眼被将军误会,以为他也对他有意,那可就不妙。
白大郎陪着往外行,心下思忖良久,方寻了话头:“关于潘安与七妹的婚事,将军可有何想法?”
经此一问,薛琅不由便忆起白日里潘安师徒抱头痛哭的场景。
他不由笑了笑,方道:“姻缘一事,大盛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下自定,却有不妥。”
白大郎心道,将军这是委婉在表达反对了。可见二人纵然无私,至少心有所属,只怕就差戳破一层窗户纸了。
不妨薛琅又道:“自然,潘安家中父亲已逝,母亲太过温柔,他自小缺了管束,若真由着性子来,以其母溺爱之相,最终还是要依了他。”
白大郎心道,将军这是指潘安义无反顾要断袖,而其家中也反对甚弱。
看来将军已是提前打探过。
这潘安的娘都是什么阿娘啊,竟彻底是非不分,任由潘安胡来。而他竟还未走歪路,长成了一个夫子。
不不,潘安虽然未走歪路,却走了后路,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顺着木阶从半空的窟寺缓缓往下,头顶黑云压顶,深沉的夜色无边无际。
白大郎想到自家七妹的姻缘,一时有些慨叹。
七妹此人他了解,属于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的人。
如果潘安对这亲事一时不愿意,或许七妹热心上几日就会撩开手。可若听闻潘安是个断袖,只怕是大大起了要驯服之心。
与薛将军抢同一个男人,怎能抢得过?!
白家的女子都有这些犟劲儿。
当年五妹看上一个昆仑奴,当初若无人反对,或许她恩爱上几日就丢开了;可偏生众人皆齐齐声讨,最终迫得五妹对那昆仑奴情根深种,此生不渝。最终结亲了不说,还连续生下几个黑娃娃,他每每遇上,看着那些黑蛋子,心里就不高兴得很。
潘夫子虽说又白又多才,又有那昆仑奴垫底,王族自不会如何反对。
只是一条断袖,又将其钉死。
五妹跟了昆仑奴,还能生黑蛋子,一家守在毡帐中,倒也其乐融融。
七妹若跟了潘安,连个蛋都没有,还要蹉跎光阴,最终落得以泪洗面。
他自是偏向自家姊妹,便又话中有话道:“此事关乎将军威名,还请将军三思才好。”
薛琅对白大郎此言不甚明了。
转而一想,许是指伽蓝公主要强抢潘安,此事若传到长安,满朝文武都要声讨他护不住一个大盛夫子,任由自己人在外被欺负。
他自是不在意这些弹劾。
但是大盛子民在外,自是要受官府出面相护的。
他点一点头,道:“大郎所言甚是,我安西军既已出手相护,自是要护到底。也请大郎转告七公主,欺男霸女,大盛不容。”
白大郎登时顿住。
知晓他这句话一出,此事再无更改。
三郎不是曾说,潘安同薛将军不是互相看不上眼吗?
怎地陡然就相爱至此?
潘安为了薛将军,能完全不眷恋王族的荣华富贵。
而薛将军为了护一个小小夫子,竟然出动安西军!
天哪,他身在寺中不理俗世,究竟错过了什么?
一时有兵士前来请薛琅,薛琅便抱一抱拳,转身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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