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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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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不瞬地凝注着这样一张脸。

肤如凝脂,色如白玉,眼眉是那般的浓丽,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执拗与任性。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指上的硬茧剐蹭得她唇上刺痒,他的眸光那般凝注与深切,仿佛对她施了定身咒,她想要避开,她应该避开,可身子却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她周身瑟索难息,却又逃离不去。

在他的面忽然覆下来时,她终于来了一阵力气,双手将他猛地往外一推,便仓皇地逃了出去……

-

夜已中天,整个客栈都已落入睡梦中。

嘉柔又梦到了那个夜,那个她跟着一对有情男女学如何断袖的夜。

梦里的夜色朦胧,充满着腾腾的雾气,凭白令人多了几分难忍的烦躁。

她悄悄跟着那对情人的身后,看着他们如何互喂扁食,如何赠送信物,二人如何牵着手在街边慢行,如何窃窃私语说着情话。

街边已无多少行人,她却依然执拗地跟随,想要看一对情人的亲密会走向何处。

前面就是那棵树,他们果然在树畔停下,树边是一堵墙,男人果然将女人推到了墙边。

他的手臂撑在墙上,将女人圈住。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描绘女人的眉眼,女人的面颊,最后停留在女人的唇边流连不去。

那男人忽地往下覆去,汹涌的吻落在女人的唇上。

她不由靠近,却见那男子轮廓眼熟至极。

怎地会是薛琅?

而那女子……她转首望去,那沉浸于吻中的女子,分明是她自己的。

她倏地一惊,不由睁开了眼。

眼前雾气腾腾,她置身于一汪无边无际的热汤中。

白雾忽然从眼前分开,一个强健的男子似水妖一般从热泉中显现,一手前伸,便撑在了泉壁上。

他的眼神冷得似高山上的积雪,而他的胸膛却热得似火。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往前,便拨开了她拢在外间的汤袍。

她本该要遮掩,不知在梦中却为何反应慢了一步,转瞬便只剩下了裹胸布。

他温和的声音这时候在她耳畔响起。

他问她:“难受吗?想要取掉吗?”

难受的,怎会不难受。这裹胸布压得她喘不气来,她的胸腔似要炸开一般。

他的手寻见了裹胸布的边沿,缓缓地拆开了一圈,又拆开了一圈,直到剩下最后半圈,虚虚地为她遮着羞。

“你可想全都拆下?”

她已难受至极,在这个时候却开始不确定。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在她耳畔响起:“拆了它,做我大都护的女人。敢不敢?”

她怔怔望着他,心中却不知在纠结什么。

他看着她的模样,唇角终于露出久久难见的笑容。

他低声道:“我来替你,做决定。”

他的手陡然一扯,她“啊”地惊叫一声,当即睁开了眼。

赵卿儿的身影伴着晨光正在床榻边,“日头都晒腚了,还不起来?”

作者有话说:

先发一更,后面还有一段。

(二更)

半掩的窗棂外, 晨光大好。

被褥已被掀开一半,赵卿儿站在床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还舍不得起身?日头要晒腚了。”

嘉柔不知为何心下一虚, 将被褥拉得盖回来,嘟囔道:“笑得这般古怪。”

赵卿儿将她上下打量两眼,坐去床畔,向她挑了挑眉, 低声问:“老实招来, 你夜里做了什么梦?”

她不由便红了脸, 不自在地又将自己裹了裹, “什么什么梦, 你莫乱说。”

“若未曾乱梦, 怎地整夜对我又搂又抱, 推都推不开, 吓得我不敢与你同榻,半夜睡去了地上,险些没冻死。”

啊!

她连忙探头, 果见地上还有个未来得及收起来的陶枕。

“阿姐可真冻坏了?可要请郎中?”她忙问。

赵卿儿却忍不住笑道:“莫说那些不相干的。说说,你梦到了什么?还有, 昨夜你又去了何处?穿着一件动得硬邦邦的湿裳回来, 也就能骗骗阿耶。”

她烦恼地抱住了脑袋, 半晌方道:“薛琅带我去壮阳……”

“壮什么?”赵卿儿钻钻耳朵眼, 以为自己听错了。

“壮!阳!”她松开圈着脑袋的手,坐在床榻上垮着脸道, “那些羊腰啊, 牛鞭啊, 鹿血啊……阿姐可饮过鹿血?那滋味,简直了!”

“哈哈哈哈……”赵卿儿险些笑得捶墙,“所以昨夜,是你被补得兽性大发?”

“阿姐莫胡说!”

她又想起了昨夜在温泉池中的薛琅。

想起了他滚烫的胸膛和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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