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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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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过去两日日日都来庄子?”

白三郎嘿嘿一笑,“夜里来,白日走,同话本子里的采花大盗一模一样,真带劲!”

带劲个屁!

嘉柔一想到她舅父服从于七公主的淫威之下,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对,说不定舅父豁不出面子,七公主这般主动正合他意,他坐作收绝美女郎一枚,才是最大的赢家。

呸!一对狗男女!

她心里一路呸呸着牵驴进了偏院时,她舅父安四郎正坐在花坛边发呆,瞧见她进来,忙道:“阿……安,过去两日,你去了何处?”

她回首看他小舅舅,但见他唇红齿白,英俊逼人,一改才到龟兹时的暮暮疲态,气色好得跟服了长生不老药。

她冷哼了一声,“要你管”三字已到了喉间,眼珠子一转便改了主意,回首同他笑一笑,“去见了我相好,白日与他同吃同饮,夜间与他抵足而眠。”

安四郎果然着了急,命玄青将他的四轮胡床推到近前,压着声音道:“你怎能如此!你莫忘记,你如今尚有婚约在身!”

她嗤地一笑,“你不同意?”

他当即正色道:“我不同意。”

她哈地一声,向他倾过身去:“你同七公主,我也不同意!”

他一咬牙,“好,我答应你。我再不与她相见,你也不能与薛琅来往。”

“成交!”她一口应下,将缰绳撂给仆从,扬声大喊:“小爷饿了,要肉,全都要肉!”

嘉柔回到庄子也未想到她如何应付薛琅,然而日头偏西,天色渐暗,夜要来临了。

入了二更不久,便有两个黑衣人从院外一跃而入,接着打开了院门。

七公主带着人大摇大摆从外进来,李剑当即破窗而出,守在了檐下。

“吱呀”一声,嘉柔推开了半扇窗,将一钵杏仁递给李剑,“不必惊慌,她有了新目标,今后再不会掳我。今夜跟着小爷看戏。”

正说话间,七公主已到了安四郎的檐下,“登登”敲了两声门,夹着嗓子十分婉转唤道:“四郎,妾要进去了……”

嘉柔实在忍不住,嗤了一身,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蹦起来。

和这般矫揉造作比起来,她还是更习惯那个行止跋扈的七公主。

伽蓝公主的温柔并未因她的嗤笑而中断,还在继续上演,“那戒荤和尚去旁处挂单,妾虽一时半刻掳不来,可妾为你掳了另外两个龟兹名医,就在外头候着,随时能治你。”

点了灯烛的窗纸上终于显现一个人的身影,男子冷冷淡淡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公主请回,此处不是公主该来之处,我……也不是公主的良人。”

公主夹着嗓子道:“不,你是良人。”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公主的耐心终于用尽,那夹嗓音当即消失,只粗着嗓子不耐道:“此事不是你说了算,由本公主决定。”

她往后退上两步,一扬手,她身畔的仆从便一脚踹开了门。

她“哈哈”大笑两声,一脚迈进去,却见安四郎手持一把噌亮的匕首,正横在自己的颈子下,其心性之坚定,顷刻间匕首已在颈下割开了一道细细红线。

七公主大吃一惊,登时跳到了门槛外,着急道:“四郎,有话好说。”

“更深露重,公主请回。”

她忙道:“好,我不进去,可将名医送来可好?说不得便能治好你的腿。”

她的话刚刚说罢,但见安四郎颈下的匕首又往里按了一按,血珠子登时顺着颈子滑落。

公主面色连连变了两变,一句话都不敢多言,足足退到了院中的花坛边,方道:“好,你歇息。”

嘉柔坐在她的窗边,看不见安四郎房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心下奇怪她阿舅竟能制住那跋扈的七公主,果然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她正探着颈子看热闹,却见她舅父房门一掩,继而便熄了灯烛。

七公主却并未急着离去,她默默在冷风中站了好一阵,方回转首,将目光落在了嘉柔面上。

“你帮帮我,”公主喃喃道,“你说的话,他或许会听。”

嘉柔冷哼了一声,“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她“咚”地关上窗扇,高声吩咐外头的李剑:“看好了,她敢硬闯,便取她首级!”

七公主的声音又在外响起:“你可有何难事?我帮你,换你帮我啊!”

“没有!”嘉柔一声大吼,待过了两息,却又打开窗扇,将七公主上下打量两眼,“你方才,说得是真的?什么忙都能帮?”

“能,本公主在龟兹无所不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作者有话说:

今天忽然来了大姨妈,实在难受的很。先发这一章,明天大家喜闻乐见的情节就能写到。

——

这是一处位于宫里的兵器房, 眼前一排排陈列的皆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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