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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5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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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乱讲。”“没有任何直凭实据,燕公子怎可随意污蔑妾身与申遥君勾结?如非瞧在公子身份特殊的份上,换作其他人,妾身早已命人将他掷出去了。”燕陵见她直至此刻,仍在否认,心头怒火更甚,同时更加妒忌她与申遥君之间的关系。如若魔女的相貌没有与他母亲长得那般相似,燕陵反而不会像眼下这般轻易动怒。【手机看小说;-㎡】他冷然地道:“魔女既然敢替申遥君培植私兵,便不要怕被人知道。”魔女闻言,依旧神态自若。她淡淡地端起身前的白瓷酒杯,如血般艳红美丽的玉唇,淡淡地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仍兀自淡然地道:“燕公子该清楚,凡事都要讲求一个证据,无凭无据等于污蔑。”“公子虽身份特殊,但妾身亦非公子可任由欺辱的对象。”燕陵沉声道:“此事乃加度亲眼所见,魔女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一味否认有何意思,魔女为何不敢与我敞开天窗说亮话?”然而,魔女听后依旧不置可否。“单凭一头狼的一家之言,燕公子不作任何调查便尽信于他,坦白地与公子讲,妾身对公子非常失望呢。”燕陵的脸色终于完全沉了起来。魔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敢做却不敢认,终令他彻底失去所有耐心。他冷冷地凝视着魔女那对唯一望之与姜卿月方有些许区别的美眸,冷然说道,“我不怕与魔女坦白明言,加度早已效忠于我,对我坦白了一切,否则我怎会这般与魔女对质。”“若魔女没有与申遥君勾结,那么刻下为何不在自己的氏族领地内,反而千里迢迢跑来楚国做什么?魔女阁下作为殷地第一高手,敢做却不敢认,失望的是我燕陵才对。”“若魔女仍要一味否认,那不若我亲自将此事告知阿公,告诉他老人家魔女一族暗中与楚人勾结,且暗中为其培植私兵,一旦此事被阿公查出,你道魔女氏族还能不能在殷地立足呢?”这是燕陵为争夺魔女所作的最后尝试。他主动道出加度已效忠于他,并搬出阿公,是希望魔女能够悬崖勒马,作最后的争取。可注定令燕陵失望的是,当魔女听到他的这些话之后,那对原本平静的双目陡然间射出森寒无比的冷意。魔女冷冷凝视着燕陵,平静地道:“如此说来,燕公子是打算搬出剑圣大人的威严来压妾身与身后的魔女氏族了?”“如若是这样,公子尽可一试,看妾身与身后八万魔女氏族精锐会否坐以待毙?”双方起初见面时那股客气亲切的气氛,当场荡然无存。一时间,木屋之内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紧张至极。燕陵强忍住心中泛起的难以言述的无尽失望与怒火,平静的迎上魔女森冷的双目。“我燕陵当然绝非那仗势欺人之人,我听闻魔女一身剑术冠绝殷地,除阿公之外盖无对手。作对阿公的传人,我早已心痒难耐,今晚不若便领教一番魔女盖绝殷地的剑术。”燕陵平静地凝望着魔女的双眸,平静地说道:“只要魔女能在我中撑过三十回合,所有的事情我便当没有听过。”“但如果魔女在我手上连三十回合都撑不了,那我会不会将此事上报给阿公,那便不好说了。”听到燕陵那半带威胁与蔑视的语气。魔女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森寒杀意。她淡淡地看了燕陵一眼,语气不见丝毫起伏地道。“正好,妾身亦早想领教一番燕公子的高明,看看燕公子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般高明。”魔女随后盈盈起身。“我们换个宽敞的地方吧。”说罢,魔女便径直往木屋的内里行去。看着她款款行去的窈窕身影,燕陵一颗心完全沉了下去。这已是燕陵作出的最后争取,但眼下来看,已完全失败了!魔女根本不肯认账,即便燕陵搬出阿公的威名,仍没法压下她,魔女看样子已决定要与申遥君彻底绑死在一般战船上。燕陵作了最后的努力,仍旧白费。魔女宁可接下他的邀战,也不愿承认她所做的事,燕陵心头的失望是无与伦比的。不能争取到殷地最强的魔女氏族,意味着他与爹娘的复国之路,将失去最强的一股力量,甚至可说没有魔女氏族的参与,复国之路的条件仍无法成熟。燕陵真的不明白!为何魔女在他表露出一切身份之后,仍一意决绝的要站在申遥君一方,她难道不清楚,当年中原诸国联军在那块侵略殷境的战争之中,屠戮了多少她的族人吗?魔女与申遥君勾结,无异于与虎谋皮,申遥君看中的只是她美绝伦的美貌与肉体,以及其身后的魔女族精锐。不论申遥君对她许以多少许诺,吞并肥沃的殷地都是每个中原国君梦寐以求的事情,绝不会因某个女人而改变。魔女作为一族之首,不可能连这点也不清楚。而他燕陵作为殷下行宫末来之主,怎都可算是魔女族的自己人,但他作梦都猜不到的是,魔女最终选择的依然是申遥君而非他。来此之前满满的信心与抱负,这刻尽数化作泡影。当下即便他在剑术上赢了魔女,于大局亦于事无补,燕陵心头的失望是难以形容的。魔女绣裙下那对着着白袜的雪白玉足,轻柔地踩在由木竹铺成的地面上,盈盈地往更内里行去。燕陵跟随在她身后,方愕然发现,这间外表看似不算特别宽敞的木屋,内里竟别有洞天。他们方才所在的屋子后方开有个后门,后门连通着一条密封的竹墙廊道,随着行至廊道的尽头,一间宽敞无比的内室出现在燕陵眼前。进入这间宽敞的内室,引起燕陵注目的便是内室左右两侧摆放的两个巨大的兵器架,铁制的铜制的各式各样的刀剑矛戟应有尽有。燕陵心中闪起一丝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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