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h)(2 / 2)
有点喘不过气。视线落到还没洗的内裤上,喉间一紧。他从没骂过脏话,但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纾解这种既郁闷又躁动的情绪。站起身,靠住浴室冷硬的墙面,肩胛骨反复撞着瓷砖,心脏像悬铃木的果实一样,迟钝地摇动着。生理反应。去他妈的生理反应。他想占有她,不是生理欲望作祟。浴室的灯并不明亮,昏昏黄黄,模模糊糊,薄而透的灯泡上映着少年的身形轮廓。狭小的地方装满了他无处安放的情绪,心跳声变得震耳欲聋。被打湿的双手攥住了同样湿润的内裤,指节收拢,汲取着她留下的情欲。陈最闭上眼,扯开了裤拉链,憋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前端处也湿了,黏着灰色的内裤布料,无规则的水痕蔓延开来,像梅雨时节积累出的苔痕。他几乎没有自慰的经验,以前也看到过带有性暗示的色情图片或视频,但心里从没有过反应,波澜不惊。随心所欲对他来说是奢望,也是危险的开端。陈最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所以他必须解决掉。右手合拢,隔着内裤握住膨胀的柱身,套弄两下后,被磨蹭得发痛。这痛觉却让他更加兴奋,热汗从浓密的头发里冒出来,沿眉骨滑下,像露水一样。陈最回想着陈初刚才的样子,羞赧和妩媚染红了她的面容,玻璃珠一般圆润的瞳孔映着涣散的灯光。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张开时,软红舌尖和雪白贝齿交迭,画面像极了她下面的小口,臀肉夹着花唇,同样的湿润。内裤上湿滑的y水也弄湿了他的,陈最想起陈初手心的温度,有点烫,因为发烧,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了许多,摸起来像刚出炉的糯米糕。软乎乎的。明明腰那么细,pi股却很圆润,摸上去的手感好到让人意犹未尽,xiao穴也很饱满,娇嫩得很,如果不是在流水,都快要看不见那道细缝。低喘声变得急促了几分,虎口箍紧了充血的性器,这里也曾握过她脚踝。陈初的脚很漂亮,脚趾在情动时会蜷缩起来,夹住床单,弄出褶皱。她的腿心也会收缩,迫不及待地夹紧红嫩的穴瓣,后穴的褶皱收缩着吐出春水,宛如不堪摧折的花蕊一般。光是想到那个画面,gui头就涨得发痛,陈最低头,看着手里的蓝白条纹内裤,想着她饱满的pi股,那时他真想掰开这熟透了白桃,用力捉住那颗敏感的桃核。他学着她擦拭穴口时上下滑动的动作,抚慰自己。动作越来越快,手心越来越黏,每次碰到黑色的耻毛都会掀起痒意,忍不住想起陈初的。只是她的很稀薄,而且很软。十指并拢,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饱满的阴囊,昏昧的欲望像下不完的梅雨,好湿,好多水。“啪”的一声,他拧开花洒,水温渐渐变热,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手里的内裤再次吸满水,包裹着少年粗长的性器,仿佛是她的xiao穴贴住了他的y茎,磨蹭着,磨出许多细碎的呻吟。淅沥的水砸在身上,越来越热,陈最低着头,半阖着眼皮,捏紧了她的东西。精实的腰腹绷紧,肌肉轮廓鲜明,蕴含着压抑的力量,上身随着套弄的动作渐渐前倾,不断顶弄着手心。闭着眼,感官既清晰又恍惚,不断攀升的快感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好想再碰一次。掌根开始发麻,马眼吐出的粘液太过润滑,模糊了指纹的脉络,让人沉浸其中。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陈初的有牛奶味道。他挤了一泵,柔白,细腻,像极了她的胸乳。磋磨出泡沫以后,陈最再度揉弄着性器,抽cha间,红肿的y茎一次次撞散乳白的泡沫。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浪的奶子。“哥“那声欲言又止的称谓,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其实,不是不想听到。是太兴奋了。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肏她。肏到她没力气再收缩穴口抗拒欲望。“唔“高潮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紧绷的肌肉变得很硬很硬,性器滚烫,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五指并拢,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到顶峰后,再被抛下,浓白的jg液倾泻而出。这种身不由己的,松弛的感觉名为失控。喘息声由重到轻,陈最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轮廓。陈初在外面。也许刚来,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陈最默了半晌后,气定神闲地靠住墙,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没了黏腻的水声,急促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欲望。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总之身体好热。毛玻璃上蒙着雾,像一场混沌的阴天,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替她擦拭过身体,抚摸过她的双乳和xiao穴的手。“初初”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仍带着情欲意味的嗓音。门帘忽然散开来。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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