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间的红痣(h)(2 / 3)
是抱住他,拍了拍平阔的后背,安抚道,”放心放心,除了你,我对别人毫无兴趣,连梦里都是你。”陈最对她的话感到很受用,继而又问,”你也梦到我了?““也?”陈初仰起脸,眼尾上扬,视线在他脸上游移半晌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也做春梦了?“苍天作证,那段时间她看到陈最的时候心里有多愧疚。结果都是同类,共犯。那个吻应该算吧。陈最抬手,装作不经意地掩着鼻端,闷咳两声。”你是什么反应啊?“陈初不依不饶,继续问。陈最想起梦遗的感觉,那种湿热和粘稠的触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大同小异,性器顶端也在冒出湿意。想到这里,他的洁癖犯了,看了一眼浴室,“我先去洗个澡。”“啊”裤子都脱了,陈初感觉再磨蹭一会儿,都没氛围了。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和穴因为紧绷与发胀,真的很不舒服,光是夹着腿,都觉得酥痒难耐。很想,被用力地触碰,抑制这种空虚的胀痛与冲动。她看着陈最洁净的十指,算不上粗大,却很长,骨节匀称,有种斯文的禁欲感。他连指甲盖修剪得很干净,泛着月色一样的光。“我和你一起洗。”“”陈最闻言,很是讶然,“你先洗吧。”“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洗。”陈初站在床上,个子勉强和他一样高,双乳与他胸膛平行,两粒软红随惯性晃动,将半湿的吊带衫顶出性感弧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热情,会显得我很轻浮的。“陈最真的希望她少看些闲书,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轻易地就顺从欲望,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场情不自禁的冲动。
说他讲究也好,钻牛角尖也罢,他甚至有些后悔,房间太单调,虽然摆满玫瑰花会被说俗气,却是该有的浪漫仪式感。虽然陈初不介意,他很在乎。“你不会”陈初见他神情有些恍惚,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有难言之隐?”“”“真的?”她扁了扁嘴巴,但很快就安慰他,“没关系,哥,我不嫌弃你,我会帮你保密的。”陈最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将y茎重重抵进迫不及待的嫩穴里反复抽cha,让她无从质疑,也没力气继续聒噪,只会张着嘴,像刚才热吻时一般喘息呻吟。这种y靡的画面让他感到热血沸腾,相当宽松的裤子都被顶出显眼的轮廓。陈初还在用视线钻研他的身体结构。看就算了,表情还很多变,时而惆怅,时而遗憾,近乎悼念。他都怕再看下去,陈初要么给他买壮阳药,要么给他的小弟弟树个“一路走好”的牌坊。陈最推了下额头,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疏朗的眉宇线条变得有些曲折,堆迭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拽,然后托住膝弯,在她惊讶的表情中,将人打横抱起,踹开卫生间的门。“乖乖坐着。”他将陈初放在洗漱台上,浴霸点到最明亮,暖洋洋的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像枝头最漂亮,占尽所有好光景的白桃。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松软的领口滑落于胸前,露出上半边柔白的乳房,粉晕若隐若现,两团柔软压在肌肤上,手感比牛奶布丁更幼滑。凭着灯光,陈最才发现,在她的锁骨下面,自然分散的双乳间有一粒小红痣。陈最下意识抬起手,缓慢地抚摸这粒红痣。她还是太瘦了,小腹过于单薄,几乎能看到淡青色的肋骨轮廓。虽然他的动作没带什么情色意味,但是陈初垂眸,便能看到他的手插在她乳间,温热的指腹摩擦着乳肉,快感在不动声色间迅速蔓延。乳晕开始收缩,颜色也淡粉变为暧昧的肉粉色,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奶尖像急着盛开的花苞一样,在怦怦的心跳声中,忽然绽放,露出鲜丽的艳红色。好想被摸,被爱抚,甚至被用力拉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难以言说的痒。奶头越翘越高,颜色也越来越深,汗滴从锁骨处蜿蜒下坠,挂在上面,流连片刻后,留下亮晶晶的水光。两抹红晕宛如饱满剔透的红葡萄,勾着人采撷,品尝。陈初忍不住夹紧胳膊,双乳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挤出一道不算浅的雪沟。吊带衫已经没了作用,只是增添欲盖弥彰的朦胧情趣。陈最察觉到她的意图,终于不再玩弄那粒红痣,看着聚拢的雪白乳肉,停顿片刻后,再次将手插进去,故意用指腹磨蹭乳肉,一上一下,慢条斯理。清隽的眉眼中也带了狎昵的色欲。指节陷入软肉中,像陷入流沙,柔软,细滑,是彻彻底底的裹挟。大拇指忽然按着裸露在外的乳肉用力一揩,红痕与呻吟同时浮现。“嗯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快感,奶子变得更涨了,快要撑到极致,又硬又软。陈最又偏偏不碰那翘立的小葡萄,任它被潮汗浸泡得更湿润,y荡地晃来晃去,被浴灯照出一层粉色亮光。她忍不住前倾,迎合他抽cha手指的动作,眼尾上扬如新月,睫毛的影子细细长长,瞳仁里蒙了层惹人怜爱的雾气,无辜又妩媚。是少女特有的纯欲感。“哥”陈初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声音也能这么娇气,这么柔和,好似被春水泡软了一样。“嗯。“陈最用空出来的左手抚摸她脸颊,食指压着她红润的唇角反复碾磨,像在挤弄花瓣的汁水。陈初有些吃痛,张口含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嘶”陈最低头,用鼻梁撞她鼻尖,“小妖怪。”在陈初迷离的眼神中笑着挑了挑眉峰,干脆开始用手指搅弄她的口腔,勾着舌尖,指纹被甜腻的口水弄得湿湿滑滑。合拢的双乳一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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