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进她的花心(高H)(1 / 2)
游荡在欲望中,容裳双眼蒙蒙的看着岑子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染湿了他的黑发再滴落。本就英俊的脸,在欲望与隐忍间徘徊时越发的挑逗人心,他的声音带着浸了情欲的沙哑,惑人心扉。
她鬼使神差的听从了他的话,尽量将高潮后紧绷的身子放软了些,由着他将她的腰肢掐在手里,一下一下,不算快却有力的撞进她身体深处,将她所剩不多的清明撞得粉碎。
敏感的身子碰上情欲的高手,容裳节节败退,身子潮红口不由心,叫着不要却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身迎合上岑子义的撞击,一边喘息伴随着尖叫。
当所有的感官都聚在一点时,容裳忍不住抓紧了岑子义的肩头哀叫:“岑子义!”
“我在呢!宝贝儿~”岑子义低声应了,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
容裳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高潮中颤栗着,本就药性过后虚弱的她一时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岑子义闷吼了一声,受到她突然紧缩的刺激险些蓬勃而出,却堪堪忍住。
他退了出去,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肢下面,将她的下半身微微腾空提了一点,用力地一闯到底。
下身的快感让容裳的意识再次头皮发麻,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闯荡。
从喘息到呻吟,身上的男人总能勾起她的欲望让她片刻不得冷静。
就在容裳被岑子义肏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岑子义终于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着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流。
良久之后,岑子义才不舍的抽出略微疲软的分身,左手掌心抚向容裳的臀部,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容裳惊叫了一声,惹来岑子义哧哧的低笑。
“人渣……”容裳嘟囔着,情欲还未褪去的她,骂人都带着鼻音,像是撒娇。
“嘛,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主动投怀送抱的。”岑子义轻笑着,右手手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打转。
容裳极端的不想理会这人,便闭了眼不说话。
他分明有别的办法帮她……说到底就是想睡她……只是她自己选择向他求救的,对这结果也早有预料,所以愤怒谈不上,只是到底有些不上不下的怨气。
他却对她的冷淡不依,将唇贴了上来。容裳想要避开,他便扣住她的后脑杓,带着未散的情欲撒娇:“裳儿,你主动吻我一次好不好……”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容裳撇开头去。
岑子义笑了笑,到底没有强求,站起身来掀开被子将容裳抱进怀里。
“你干嘛……”鼻音与略微沙哑的嗓音混杂,容裳的声音里实在分辨不出质问的意味,到像是一片羽毛,撩拨得人心头洋洋的。
岑子义艰难忍住自己渐渐上扬的欲望,放柔和了声音道:“带你去泡个澡,洗干净的话,会睡得舒服一点。”
容裳便不说话了,只是偏头埋进岑子义胸前。
越发可爱了。岑子义想道,抱起容裳去了浴室。
很明显岑子义高估了自己面对裸身的容裳时的自製力。
从卧室到浴室不过几步路,只因为容裳觉得姿势不舒服动了几下,便蹭起了他的火气。
“容裳,你又勾引我……”他将她压在浴室的镜面上,扶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不等她反对,迫不及待的吻了她的唇,再一次进入到她身体里。
因为才做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他进入得很顺畅,直接碾进她的花心里去。
“畜生……你……”瘫软无力的容裳骂了一声,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捉住小手,放进嘴里,极为色情的,用舌头将她的手指一个个舔过。
然后他的舌头顺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舔过她的手臂,顺着她的白皙的手臂舔舐到她的腋下,调戏般的轻舔她的夹肢窝。
既痒又仿若触电的感觉让容裳无法形容自己是何等感受,但随着他的轻咬过她的锁骨,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胸前反覆流连、一次又一次轻咬过她胸上的一点朱红后,她终于崩了理智的弦。
不就是做爱吗,谁怕谁啊!她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
但是岑子义将她也挑动得欲火难耐的同时,坚挺的欲望却在进了她的身体之后便始终不动。
下身的体液大量的分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留下,动情了的容裳禁不住岑子义这样极尽挑逗却又不给满足的折磨,空虚得似乎要发疯,于是抬手捶打岑子义的肩头:“姓岑的,你要做就做,别……”
“叫子义……”岑子义轻咬了下容裳的耳朵,轻声道。
她遂咬了唇,默不作声。
他嘴角带起一抹笑来,分身猛然抵进她的最深处,听得她一声下意识的低叫,他既深入又急促的动了几下,而后突然间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平放在浴台之上,上头的瓶瓶罐罐被扫落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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