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他是谁的爹(1 / 2)
虽然千霏霏也搞不懂为什么要用她的血去唤醒欧阳桀的神智,但在两个男人期许的目光下,她还是认命的撸起袖子划破了手腕,静候在一旁的月南歌见血液顺着手臂留下,便催动项链上的晶石,将千霏霏的血化作了鲜红的冰针,袭向了神坛之上的男人。
神坛中心冒起的高温很快就融化了那些血液,但由于惯性,几点血珠仍渐到了欧阳桀的脸颊上,他凝着眉望向了施法的月南歌,那双滚动着金光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了一丝异动。
难不成她的血,真的可以唤醒欧阳桀的神智?千霏霏瞧着他的反应,不禁心生疑惑,幻族的血不仅能提供灵力、治愈诅咒,现在还附带治愈效果了?
“师父?”月南歌感受四周渐渐平静下来的气流,略带着些试探的靠近了神坛,“师父?我是南歌……”
看着局势即将稳定,天逸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他靠到千霏霏的身边顺手解下了她的发带,自然的拽过她的胳膊快速的扎起了那道渗血的伤口,“他只是要一点血,不用每次都划得那么深。”
这头千霏霏还没来得及感动,天逸便将沾了她血液的指尖放在唇边吮了一下,满脸惋惜的瞥了她一眼继续道:“白白浪费了。”
千霏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将目光移向别处,瞧着凝聚在头顶的金色结界已经有了减淡的趋势,她心下也有了自己的盘算,待结界完全褪去她得早早的和天逸离开,万一让那变态老头知道了天逸的身份,这后头麻烦的事情就多了。
“师父!”
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千霏霏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飞速的摔在了她的面前,月南歌跪在地上生生咳出了一口血,就在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静止的气流再次开始涌动了起来。
“要死了!不是已经稳住他了吗?”千霏霏瞪大了眼珠子,不禁质问起了月南歌,“你刚刚做了什么呀?”
月南歌撑着地面蹒跚的站起了身子,面色凝重的对着千霏霏摇了摇脑袋,“你的血也不管用了,师父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了。”
什么叫她的血也不管用了?难道她的血曾经管用过?千霏霏一脸疑惑的拧起了眉头,可当她瞧见神坛上已经摆出架势的欧阳桀,心头的疑云顿时散了个干净,这时候还是保命比较要紧。
“趁现在结界还没凝上,击破一处,我们就能逃出去。”站在一旁的天逸指了指不远处那块稀薄的金光,“那里,攻击那里。”
随着天逸的指点,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汇到了一处,许是因为欧阳桀还没来得及重新凝起结界,那一处明显比四周都显得暗淡,千霏霏与身边的两人对了个眼色,各自催动了手中的法器。
只听得一声巨响,小院内封闭的空间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原本固向的气流开始变得紊乱了起来,所有人的衣袍都像是疯了般的四处飘扬着,月南歌用手挡着眼睑,大声的衝着身旁的两人呼喝着:“抓紧时间!快走!”
三人几乎同时奔向了那处结界的破口,攒动的金光卷着无数的泥沙石子击打着他们的面门,像是生生要将三人逼回原处似的。
月南歌三下五除二的攀上了围墙,回身将手递给了还在墙下的千霏霏,天逸抱着她的身子将之递了上去,二人一合力,千霏霏便也踏在了围墙之上, 就在天逸作势要踏墙而上的时候,头顶闪动的金光轰隆隆的袭向了他们。
千霏霏还没从那金光中看出个所以然,月南歌就已经拽着她跳下了围墙,与院内叫嚣的轰隆声相比,院外的虫鸣和冷风反倒显得有些不真实,她闪烁着眸子望向了身旁的人,生生咽下了一口唾沫。
“他……”天逸刚刚好像推她来着,感受着肩胛处残留的温度,千霏霏的眼睑微微颤动着,“他还能出来吗?”
月南歌面色凝重的注视着身后仍闪动金光的院子,惋惜的摇了摇头,用无声的答案回答了她的问话。
千霏霏抿了抿唇,用手搭住了腕上包扎的发带,这一刻她的脑内就像是走马灯似的回忆着关于天逸的一切,其实,他也不完全是个坏人,其实,他有时也……
她不能就这样看着天逸去死,千霏霏深吸了一口气,回身就准备去攀爬那处还未闭合的结界,月南歌见她这般举动,慌忙的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做什么?现在进去,你也会死的!”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千霏霏挣开他的手,仍继续试图攀上围墙,“你倒是帮我一下呀,万一你师父真的杀了天逸,他清醒后肯定得后悔。”
月南歌一边阻止着她的动作,一边十分确信的回应道:“师父巴不得杀了他,怎么可能会后悔。”
巴不得杀了他?千霏霏停下动作,一脸莫名其妙的对上了月南歌的视线,就算欧阳桀不喜欢雪国,也不至于日日想着杀了雪国的国师啊,而且当爹的巴不得杀了自己的儿子?这是个什么世界?
月南歌瞧着她脸上变换的神色,也不由得凝起了眉头,他有些试探的瞧着千霏霏的眸子问道:“你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
“欸?”千霏霏瞧着他脸上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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