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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冷笑。「是去管你的另一个儿子吧,是去管那个小贱妇吧?!」
「住口!」
恼怒地,容飞武狠狠推了一把杜采忆。眼看着杜采忆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他甩了胳膊,沉沉地低喝了一声。
「你儿子自己做的事,你别动不动就推到别人身上。还有,注意你是什么身份,别说那些和乡下泼妇一样的话,免得掉了你的身价!」
说完,他沉着脸,迈着大步离开了。
杜采忆羞恼地再往前扑,还是被他不留情地给推开,然后他继续阴沉地抬腿往楼上去。杜采忆闹了几次,可容飞武再次如老僧入了定,最后直接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任她如何捶打房门都不做回应,她气得,瞪着实木的大门,全身一股邪火,突突地往上冒。
想到自己这儿子今晚就要被强行送走,她突然意识到了时间紧迫。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是把容飞武给骂了多少遍之后,她略擦了擦脸,急匆匆地开始为容起铿四下奔波,但是这一次,谁也不吃她的面子,都表示了在这件事上的无能为力。而她也是迟了一步得知,容飞武为了儿子竟然冲容凌下跪了,可儘管如此,还是没有让容凌改变主意。
原来,自己的丈夫,也不是没有儘力,她似乎有些错怪了。可是她的骄傲脾性,却做不出来道歉的事情。而他,为了她对朱小丹的辱骂,打了她、骂了她、推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她没什么好道歉的!
再次恼怒地冷哼,她不再纠结容飞武,而是继续想她的儿子。她有些反应过来,事情要比她想象地严重地多的多,基本上,就没有迴旋的余地了。
于是,她就将所有的仇恨,给转移到了容凌的身上。
儿子是她最大的希望和依仗,如今希望没了,依仗没了,那么——你不仁,我便不义!
绞紧脑汁地想了想,打算豁出去的杜采忆重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带着人,就冲容凌的家门去了!
且不管她这一路衝过去,还会不会碰到容凌,单单那别墅里的容妈妈和林梦,就足可以让她的奸计得逞。到了地儿,一道大门将她给拦在了别墅外,她要求了通报。
在小书房里坐着,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查看近期的期货市场的林梦一听到是杜采忆上了门,这脸就拉下了。她本是不容易动怒的人,但是一想起容凌从容家回来之后的神态举止,这心里的怒气就没法控制住。
当时,她也是在这里坐着看着资料,容凌突然推门进来,然后一弯腰,就把她给抱住了。她是知道他去教训容起铿去了,所以立刻问他怎么了,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向来坚强,形象一直就像个钢铁巨人似的,彷佛再大的迫害,都没法将他压垮,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所以,她没有再问,而是立刻伸手,先将他给抱紧了。
她从他的拥抱中,感觉到他需要抚慰。
他说。「小乖,再抱地紧一点。」
她就心疼了。
她的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容凌!」双手环着他,一路摸着他的腰背往上攀爬,她紧跟着站了起来,双手爬上了他的后脑杓,轻轻地扣住了,将他的脸,重重地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引导着他坐到了椅子上,方便她将他给深深抱住。
「容凌。」轻喃着他的名字,她用了最大的温柔。
「没事的,有我呢,我陪着你呢!」
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会一直和他患难与共,快乐着他的快乐,伤心着他的伤心。
「小乖。」他低低地念了一声,就不再出口,安静地,在她的怀里埋了将近有半个小时。铁一般的胳膊,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好像恨不得要将她嵌入怀里似的。可她又觉得,他好像是在从她的身上汲取温度、汲取可以支撑的力量。
「我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无从得知为何,她只能一再地重复那样的呢喃。那一刻,她隻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法让她自己为了他撑起一片可以保护他的天。
低着头,看着他那分明是由锋利的线条勾画的脸,却显出了淡淡的软弱,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那瞬间的脆弱,就和儿子一岁多那会儿,她因为公务不得不离开儿子几天,等回来之后猛然扑到她的怀里,紧紧抱着她不撒手的儿子一般模样,都像是找不到了妈妈一般。那漆黑的睫毛,犹如羽毛一般地搭在他紧闭的眼上,和它在眼下落下的阴影一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震颤,也显现出一股淡淡的脆弱来。
她的容凌啊!
她在心里嗟嘆着,又将头低下了几分,用温暖柔嫩的唇,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吻着他的发角。
现在的她,不足够强大,所以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安慰他、帮助他。
后来,她又废了不少心思,对他又是哄,又是劝,又是撒娇,又是卖乖,才将他去容家经历的事从他的嘴里给撬了出来。她气愤的是,那个身为容飞武的父亲,竟然再一次地偏了心。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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