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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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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的。

这是我女朋友!我们爱怎么玩,关你什么事儿?你到底上不上?不上就赶紧闪人吧」他朝我晃着手,露出一些想要绕过我往隔间里走的意思。但是我手中点燃的烟头恰到好处的指着他的脸,这使他的潜意识拽住了前进的脚步,虽然只是暂时的。他的言语之间依旧很不客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猜对了。我说:「toaletterr?tk?tt」「什么?」他拧着眉毛,用进攻性掩饰自己的疑惑。「芬兰的奥恩赫伍德在2001年第一次使用这种手法。toaletterr?tk?tt是瑞典语,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公厕的生肉」。假如没有老手对你讲过,你不可能做得这么有模有样」他的脸上闪过一点不可思议,看来我说对了。「对」他脖子一甩,音调上扬,「我就是来调母狗的,怎么了?看你也是懂行的,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教你这个的,是谁?」我没理会他,向隔间里的女孩又看了一眼。「孙天明」他用带着一点嚣张的语气报出了一个名字,「我师父」孙天明这个人我听过很多次,在大陆的圈子里着实有些口碑和名气。我没见过他,也没亲眼见过他的调教成果。但现在看看他教过的人,我不由得生出失望感。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像孙天明这种名气的人应该不会卖弄这种流于表面的东西。想要和同等级的人交流一下,这种感情很好理解。可是现在我只感到有些丧气。「他就是这么教你的?」心里的丧气让我说出了原本不会说的话。「你有意见?」他瞪着眼。「所以你刚才说,是调母狗?那么你是打算用这种手法建立主畜关系了?在母畜还没开苞的情况下?」一连串的发问,使我显得不再那么友好。当一个大厨看到高级食材被裹上工业量产的化学辣椒面扔进老油中煎炸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点脾气。他被我问愣了,嘴上却依旧带着毛刺儿:「不行么?」把人往公厕一栓,堵嘴蒙眼,这种花样很多人都会玩。但对处女采用这种技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toaletterr?tk?tt强调的是在三至五天内迅速摧毁被调教者的生理、意志和价值观防线,然后予以重建。但重点不在前者,而在后者。你的重建计划,对你们的主畜关系会产生什么效果呢?你是认为,这么做会帮她滋生兽性么?」「我、我……叫她母狗就是主畜调教的意思了?谁规定的?我这是主奴调教!」他语无伦次的改了口。的确没人规定,但对于真正有调教经验的人而言,长久的职业习惯总会让用词变得精准起来。现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调教计划与目的,八成是听过调教手法之后心中发痒,找了个机会胡乱爽爽。我没有戳穿他,而是把手里的烟头往女孩之前被轮-奸-的隔间里一弹。烟头「啪」的一声,跌进一地的污物之中。「嗯,主奴调教」我点点头,「然后呢?」「当然是树立支配地位,同时开发性欲」他挑了几个脑子里勉强存下的词汇,仍然在尝试叫板。能有调教兴趣的大概率是富家子弟,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女性资源供他挥霍。而他这种cao过很多女人,又常被人捧在高处的家伙,基本是不懂自省两个字怎么写的。「你以为现实世界的女人会像男性向成人小说里写的,被男人cao多了就会哗哗流水?人都昏过去了,哪来的什么性欲可以开发」我失笑道。他抬手往地上指去,得意地说:「那婊子都给cao尿了,你眼瞎了看不见?」「那是因为伤了尿道」我冷冷地说,「公厕的环境加重发炎,这才促发失禁。想用toaletterr?tk?tt做调教,肌肉松弛剂、抗生素、阻断剂,一样都不能少,否则最终只能得到一个病恹恹的烂胚子」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把之前插在女孩喉咙中的巨大假y具踢到他面前。「深喉封口,要么守在旁边,要么用中空的特制道具。像你这样随便拿个假ji巴塞进去,她没把呕出来的胃容物吸到气管里已经很幸运了。要是她撅着pi股,带着满腿jg液被呛死在厕所里,网管一报警,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支吾着,半天没想出应对的话。我也没有了继续和他兜圈子的兴趣。「你手上有她的单子吗?」我单刀直入地问。「啊……单子?」他气性已经泄了大半,顾不上再和我针锋相对。「把她的单子转给我,怎么样?」他眼睛一抬:「我这不是商业单」「那就是随便玩玩了?挺浪费的。给我吧」他眨巴着眼睛瞪了我半天,很是看不懂我的意图。但他能看懂的是,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于是他对我抬了一下手,掏出手机往外面走去。「你等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他说。看着他走出男厕,我也给刘浩打了个简短的电话,然后脱下外套裹在女孩的下半身上,又把拉链拉紧,确保没人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我将女孩抱起,径直向门外走去。我走出去的时候,那个男的正站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跟谁在说话,根本没看见我抱着女孩出来,这正合我意。直到我走出网吧下到一楼,身后才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那家伙打完电话一回头,发现厕所里的俩人没了,自然要追上来。「cao你妈!你站住!」他在我身后叫道,「让你他妈走了么!?」他一把扯住我肩膀的衣服,想要阻止我离去。但是一楼已经来了三个保安,是我刚刚让刘浩叫过来的。刘浩大概是对他们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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