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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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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爬上王的床。儘管苏罕很生气,却无法狠心的处置岁青波。「因为我爱慕您啊。」岁青波当时是这样说的:「但是我并不想被当作是你的情人,也不想以这层关係被其他族人特别对待。如果您能接受我,请让我像这样陪伴您就好,我不需要其他特殊的待遇和身份。」岁青波表现得那么卑微可怜,苏罕不仅狠不下心,他心里也好像滋生别样的情愫。苏罕同意她留下并且像那一晚一样陪伴他,他欣赏她有时展现的强势,在性事上岁青波并不全然如她的样子看来那么纤细柔弱。苏罕渐渐的对她着迷,那类似幽会一般的亲密往来也充满情趣和刺激,可是他有时发觉自己并不如过去那么威猛了,于是岁青波替他调配了能驻顏回春的药水。他让部落的医师检查过药水,没有什么不好的药材,也的确都是有益身体的,但他不晓得问题出在岁青波的身上,岁青波的吻、她的碰触和体液都藏了药,会令人上癮、渐失神智的药,而且那也不是普通的药,和她给苏罕喝的药水配合以后就会產生魔力。岁青波对苏罕下了咒,藉着交欢窃取苏罕的兽魂之力,并cao控苏罕。珞旭和朋友前往讨伐巨蟒群的时候,岁青波再次爬上苏罕的床进行掠夺,她让苏罕喝完药水,用涂上另一种药的唇亲吻他。苏罕感觉自己又恢復了十多岁,甚至更年轻,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脸上的皱纹、细斑和缺乏血色的黑眼圈都消失,毛发也金亮而有光泽。当他站直以后,体形比珞旭都要魁梧许多,他粗壮的手臂和腿脚好像比岁青波的腰都还粗,模样纤柔的女人被摘了斗蓬、发饰,扯掉了一身保守的装束,他厚实的爪子掐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同时挺身将已经怒挺的狮鞭捅入她体内。

岁青波还来不及爬上床就被苏罕按在地毯上,她双脚环到苏罕腰背上,被撞得尖叫,她闭上眼想像身上的兽人是珞旭,疯狂抱着苏罕又吻又咬:「求你、求你给我,你好狠心,你别再啊啊──啊不要,我要死了、啊、啊啊!」现在的苏罕已经不如从前那样睿智而冷静,他像一般的野兽那样只想恣情放纵,一连发洩数遍以后,他再度感到疲累,又逐渐显现出衰老的模样。这时岁青波却开心的笑着,她更妖艳美丽了,拥紧苏罕的她正贪婪掠夺对方的兽魂之力。岁青波的脸、颈和手脚的细鳞都微微透着玉石般的光泽,美得非比寻常,连发尾都好像蕴着微光,她畅快的长叹,充满力量的感觉太美妙了,她用脚跟抵着苏罕的腰臀,巴不得这头雄兽精尽人亡被她吸乾,即使不是今日,也是不久以后的某一天,到那时候她也不怕这部落的任何兽人,她可以为所欲为。苏罕迅速变得虚弱,他喘个不停,试图撑起身离开巫师,可是身下的女人反过来压着他,跨骑在他身上再次扭摆那纤柔曼妙的身躯。他很想再继续享乐,但他太累了,这样下去他恐怕会死,他神情茫然,不知所措的哀号、呻吟:「你快停下来,停止……你是谁?我……我又是谁……」***八艘夜钓的船隻没有什么毁损,只留下了一些打斗痕跡,物品也凌乱四散,上那些船查探情报的兽人回稟,提到有些船上有一点血跡,但是那些血跡并不是他们部落任何一族的,应该是属于巨蟒的。杨慕珂和明蔚在王子身旁听他们回报情况,杨慕珂听见明蔚传音入识海问他说:「你怎么想的?真要一个人去应付?」杨慕珂也同样在识海应他说:「如果那些巨蟒和我们一开始遇见的相同,那应该都是水蚺了,在水中活动会比上陆地还快。失踪的兽人如果被吞食,那些蟒蛇需要找温暖的地方消化猎物,动作也会迟钝许多,我猜牠们应该还躲在水里,这儿的夜里也还算温暖。我或许能下水找──」明蔚有些担心:「你别下水,太危险了。」「又当我是孩子么?别忘了我到了这秘境以后,也并不弱的,何况从前跟你分开的那几年,我也应付过几次蛇妖,对这种水蚺虽是听说过,但也不是全无瞭解。」明蔚仍是犹豫,杨慕珂又跟他讲:「再说了,我身边总有你在,你还不放心?」这话明显就是杨慕珂在哄他,可是他也不想因自己的关係限制对方太多,于是同意道:「你多加小心。」珞旭听完部下们描述的情形,脸色也不好,他看黑羊青年在一旁沉思就问:「如何?你想怎么做?还认为你一个人就能解决?那种巨蟒一咬上猎物就会将其绞死,船上的族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杨慕珂点头说:「交给我吧。这些纸你们分别在船头和船尾烧了,这样那些东西万一急了也不会盯上这船。」法器和符术在这里都是能应用的,他让王子把符纸在特定地方烧了,施术保护船隻不被巨蟒侵害,接着用神识搜罗乾坤戒里的东西,取了一长串半枯的树藤。由于他事先就听说要到万兽秘境,他担心碰上不好应付的毒蛇猛兽什么的,所以把能想到的道具都带上了,这种树藤对凡人无毒,吃多了顶多稍微闹肚子,但是能迷晕蛇蜥、水族,量多了还能致之于死地,以前他和娘亲在山野讨生活时也常找这类树藤捉鱼吃,只要砍下一截浸到池塘或溪水里搅和就行了。珞旭看黑羊青年拿了一串树藤就问:「你这是要给那些傢伙下毒?」杨慕珂眼神有点惊喜:「王子猜到啦?对,不过这些量应该不会致死,但能令牠们晕厥或难以动弹。试试吧,我从家乡带来的。」杨慕珂跟王子要了艘小船,独自深入巨蟒可能潜伏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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