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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领军的正是北金的战神拓跋赫。在商清羽的带领下,大夏将士视死如归,士气高昂,仗着城门紧固打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城门底下死尸堆积成山。敌军在大夏士兵的顽强抵抗下损失近半,而大夏军兵也已经不足千人。终于,城中粮草殆尽,大夏士兵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商清羽只能做最后的一击,在一个夜晚率领将士们向敌军发起攻击,以求能够突围。然而两军毕竟实力过于悬殊,八百将士在消灭了近千敌军后也终于全军覆灭。商清羽在准备拔剑自尽的时候背部中箭跌落马下。剩下的日子如同梦魇,商清羽被俘,成了拓跋赫的禁脔。商清羽几次想自尽了却残生,但她依然想见杨承宗最后一面,这种信念支撑着她在无尽的屈辱中活了下来。直到四个月后,拓跋赫对她放松了警惕,商清羽找到利剑砍断锁链,抢了一匹骏马从敌营中逃了回来。当再次见到杨承宗时,商清羽不禁痛哭失声。商清羽没有隐瞒任何事实,将自己的遭遇如数告诉了杨承宗。而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商清羽已经珠胎暗结,有了拓跋赫的孩子。杨承宗得知爱妻所受的折磨心如刀绞,可是此时孩子已经渐大,商清羽小腹已经无法遮掩。杨承宗在心中痛苦挣扎之后终于做了决定,打算接受这个孩子。杨承宗对妻子的爱已经超过一切,杨承宗对商清羽说道:「能够看到你活着归来,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孩子的错,我们以后好好教养这个孩子,让他接受华夏仁义忠孝之礼,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孩子如期降生,杨承宗视如己出,从无半点分别。一幕幕往事在眼前闪过,商清羽一时陷入沉思。这时只听陆玄道:「赶紧回答本官,你失手被俘,是也不是?」商清羽答道:「当时敌我兵力悬殊,我确实曾失手被俘」「那好,我来问你,你杀敌无数,为何被俘之后敌人会留你性命,你是否已经背叛大夏?」商清羽脸色微红,她清楚陆玄一定知道敌将贪图美色才没有伤她性命。陆玄如此问话就是在故意折辱自己。商清羽忍者羞辱答道:「我从未背叛过大夏,只是被俘之后遭受禁制,无法自尽。
敌军将领没有杀我,只不过是想折辱于我」「哦,那敌将是如何折辱你的,可曾占有了你的身体?」陆玄兴致勃勃地问道。商清羽羞愤地说道:「被俘的女子,在敌军营中如何能保得清白。我没有自尽,只是想有朝一日回到大夏,再次报效家国,决无投敌之说」「给本官仔细讲讲,敌将如何占有你的身体?」陆玄两眼放光,堂下一众衙役也都感觉下体发硬,忍不住站立不稳。「无耻之徒!」商清羽怒骂道:「有你这样的人身居高位真是大夏的悲哀」陆玄见商清羽羞怒交加,脸上仿佛泛起两朵红云,愈发衬得美女明艳不可方物。陆玄色眯眯地看着商清羽,问道:「那你又是如何逃脱的?」商清羽答道:「被俘几个月后,敌将见我不再反抗,放松了警惕。一次我趁着敌人酒醉,找到一把利剑砍断铁链,骑马冲破敌军的防守,逃回了大夏」「是吗?我这里却有不一样的说法」陆玄道:「严相通过我朝在北金的一个卧底得到了一封书信,书信是你的丈夫杨承宗写给北金大汗的,书中写到只要北金放你回归,他愿意投靠,做敌国的内应。在合适的机会你的丈夫会起兵作乱,杀死皇帝迎接大汗。此封书信现在就在皇帝手中,已经证实就是你的夫君杨承宗的手笔」商清羽惊呼:「绝无此事,就算有书信也是敌人伪造的,这是明显的反间之计,他们试图以此除掉大夏的栋梁」陆玄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来狡辩。夫人老老实实交代实情,以免受皮肉之苦。你知道,我们这里有三十六套刑法,一般人顶多一套就全都招了,夫人如此美貌,本官有点舍不得用刑呢」商清羽愤然道:「随你用刑,我就算死也不会诬陷我的夫君」陆玄道:「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本官了,来,上簪刑」簪刑就是用削尖的竹签插入人的指尖,正所谓十指连心,被插入的指尖剧痛无比,一般人根本无法忍耐。商清羽面不改色,轻蔑地看着陆玄。一个衙役手持竹签向商清羽指尖扎去,竹签无比锋利,顺着指甲一下扎到骨头,然后竹签在衙役手中不断左右摇摆向更深处扎去。商清羽只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脸色惨白,但依旧忍着不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痛感越来越剧烈,商清羽两眼发黑,几欲晕去。就在这时,只见一位太监从大理寺门外赶到。太监大声道:「大理寺丞陆玄接旨」陆玄连忙走下高台,跪地接旨。太监道:「皇帝口谕,大理寺审讯杨夫人时不许用刑,如若损伤了夫人身体,拿你试问」陆玄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扣头接旨,让衙役去了商清羽手上的刑具。见无法让商清羽屈服,陆玄让衙役将人送回大牢,并请大夫给她医治手伤。陆玄心道:「看来不能对商清羽用强,万一商清羽哪天攀上了皇帝,我这里就死无张身之地了。可是杨承宗的案子怎么办,我该如何下手?」半个月过去,大理寺再也没有前来提审,商清羽的手指也基本恢复。一日在狱中用过晚餐,商清羽只觉得浑身无力,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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