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时不可以 (po1⒏υip)(1 / 2)
温热的唇舌吐着湿湿的热气,轻轻喷在她的y蒂上。肉缝受了细密的刺激,爽得直颤。与此同时,肉壁内部的冰凉感同他的唇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嘶鸣,剧烈挣扎,仿佛想要冲破皮肉顺着她的口腔逃窜而出。可一切都被按捺在布条直下。她咬紧牙关,双眸莹莹泛泪,握栏杆的手指不自觉用力。颤抖着下体,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可她怎么逃得了。幼弱的臀瓣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挣扎了半天也纹丝不动。她只能瞪大双眼,感受着他不容忽视的存在。那湿湿滑滑的舌头,灵活又极具挑逗性,先是在穴口周围舔舐打转,顺便将融化流出的冰水舔舐干净,再接着,似乎便不再满足于此,竟然挑开软嫩的花口,探到了穴内。冰块和舌头。一硬一软,一冷一热,同时在狭小的地方挤钻。她的身体,仿佛也承受着这矛盾而又诡异的欢愉。冰刚一融化成水流,便被他卷弄着啜饮走。耳朵清晰地听到唇舌卷弄水流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一点点,些些微,似是有羽毛轻轻刮擦着她的耳膜,酥酥麻麻的。从画面上看……他这举动,和饮她尿液几乎没有区别。光是想到这里,黎音便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锅一般,变得躁动不安。可他的动作轻柔又缱绻,呼吸轻颤,动作小心又珍而重之,像是在品琼浆玉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里的欲望。穴内的敏感点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嫩肉,从四面八方溢出甜腻的粘液。那湿滑的粘液落到冰块头上,加快了冰块的融化速度。他也终于有了进一步动作。舌头探入更深些的地方,寻到化了大半的冰块,顶部一勾,一卷,便将那覆了层少女甜腻y液的冰块卷入口中。他含着冰块,轻咬一口,她便听到了清脆的声响,刚刚在她体内待了许久的冰块,此刻正在他的口里,同他唇齿纠缠,被他吞吃入腹。接着是第二颗,第叁颗,第四颗……体内异物尽数离去。只不过,不等她松口气,那寒气未彻底消除的xiao穴便传来一道清晰的撕裂疼痛。他的rou棒竟然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受过冻的xiao穴哪里接受得了这种刺激,她疼得下体一哆嗦,轻喘着气,无意识地将少年的rou棒缠得死死。里面湿湿滑滑的,却没之前那么热了,rou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传达过来的冷意。很显然,冰块的刺激虽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她并没有全然接纳那些刺激,甚至,因为抗拒,本就紧致的肉穴,变得更小更挤了。同之前一样,又是寸步难行的局面。俩人都能听到彼此之间变得粗重的呼吸,显而易见,她疼,他也并不太好受。可他却做出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选择。没有抽出,反而是按着她的臀,一点点破开软肉,往深处送。女孩的身体如水一般柔软,私处也是如此。冰块离去后,她体内只有冰水存在的痕迹,y液仍旧少得可怜。这使他的进出变得异常困难。即使那里太小太紧,箍得他疼痛难忍,可一点点占有她柔软身体的快感,还是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惦念了那么久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接纳着他的到来。她最柔软的地方,同他的坚硬紧密相贴,那儿温温柔柔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凹凸不平,舔舐盘虬的青筋。那巨大的快慰遮盖住微不足道的疼痛。他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过去的那么多年仿佛白活了一般。早知是这么的舒服……早知是这么的舒服……怎么会让别人捷足先登?少年手背绷紧,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加重了进出的力道。又重又快地撞进去,抵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将女孩的穴肉撑到最大最开。又重又快地抽出来,拔带出敏感的软肉,摩擦着她的幼嫩,彻底退出她的身体。紧接着,在她低吟的时候,再狠狠撞进去。几乎每一次,都要狠狠地顶上她的子宫口,照着最软嫩的花心撞击冲顶。黎音双手抓着栏杆,下垂的姿势,双乳不断在空中荡起乳波,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就连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吱呀呀声。不知是泄欲还是泄愤,他蛮横得像个只顾交配的野兽。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黎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就像滚烫的粗铁杵,硬邦邦地插进来,又硬邦邦地抽出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由于撞击得太用力,俩人的身体甚至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音。
不光里面疼得厉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她疼得满头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好想……求求他停下来。求他不要再进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甚至是……哪怕能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她也会好受很多……为什么,会以这样羞耻,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极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躯体分裂成了两个部分。魂魄冰冰冷冷地飘到上方,冷冷地睨着她,看她向以母狗一样羞耻卑微的姿势,被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凶狠占有。甚至还有声音在她脑内不断叫嚣,耻骂着她。骂她矫情事多,自找麻烦……就同林时说的一样,小叔可以,为什么他不行?都是血缘至亲,她究竟在计较什么,介意什么?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他们是一样的,既然都是血亲,都是乱伦,那么林时便同小叔没什么不同。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开那堵墙,她的身体也就不会这么疼了。身后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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