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喷(2 / 2)
程修甚至没有用力,但乔桥却连反抗的意志都消散了。
人类在过于强大对手面前是提不起劲儿的,臣服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睡裤被程修一把拉下来,脸埋进枕头里,双腿软绵绵地分开,性器的挤入甚至没受到一点阻碍,穴口早就泛滥成一片泥泞的土地,两瓣嫩肉透出一片醉人的红,据说自然界有些雌性动物发情时,阴部就会泛出引诱的色泽。
程修半跪在她身后,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把着自己粗长的阴茎,昨天的‘萎靡’已经消失无踪,胀如鸡蛋大的龟头高高地扬起,不这么用手压下一截的话,根本无法插入。
马眼咕嘟吐出一口透明的腺液,接触到这热烫液体的乔桥情不自禁地剧烈抖动了一下,程修一边沉腰挺进,一边扳过乔桥的下颌吻住她颤抖的双唇。
程修的体毛在乔桥见过的人里算旺盛的,宋祁言就算一天不刮胡子,下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但程修只要一觉醒来,下巴必然会冒出些长长短短的胡茬,每次在他没刮胡子来亲乔桥时,乔桥总觉得脸像被一张砂纸擦过,麻痒中夹杂着一丝微微的痛,就像电流似的,刺激得她莫名地也兴奋起来。
随着龟头的深入,穴口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程修的东西太大了,每次乔桥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男人的心跳也随着已挤入体内的龟头而传递过来,咚咚咚,又热又硬,像是被架在铁上烤。
“你太紧了。”
屁股挨了轻轻的两下拍打,乔桥喘了两口气,努力放松下半身,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从大脑皮层到神经都如上弦的弓一般拧得死紧,可程修也已忍到极限,他胡乱揉了揉穴口前端敏感的小豆豆,感受到绞紧他的嫩壁有微微的放松,便一鼓作气地连根没入。
乔桥猛地挺起腰,继而又无力地摔回了枕头上,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永远不可能习惯程修的尺寸,简直有小孩胳膊那么粗,直接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插晕过去。
淫液沿着茎身蜿蜒流下,程修依依不舍地抽出一点,挺腰再次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乔桥是迷乱的呻吟,程修则是压抑的低吼。
男人抱着乔桥的腰倒在床上,两人从后入式变成了女上位,但这个姿势非但不能减轻乔桥的鼓胀感,反而让阴茎挺入得更深了。
乔桥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程修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突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肚皮,惹来的是程修几下惩罚似的挺动。
“专心。”
被这么粗大的巨物插入,任何女人都不可能专心吧?
越来越多的淫液从结合处溢出来,乔桥生涩地动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程修的大肉棒,只不过是慢速版的,她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宫口被挤压擦过的痛苦,神经像琴弦一样被反覆拨弄,汗水涔涔地从皮肤上冒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修身上。
她骑了没一会儿程修就无法忍受似的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下来,嘴唇重重地碾上,舌头绞缠着,津液横流,无比粗暴狂野。
程修搂住乔桥的腰,打桩机般狠狠向上撞击她的蜜穴,乔桥呜呜地求饶,嘴里‘老公’‘不要’之类的乱喊,她完全被这喷气式飞机一般衝过来的快感弄懵了,脑子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沦为程修胯下这根大肉棒的俘虏。
顶弄了几百下,乔桥都哭着高潮了两次了,程修仍旧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抱起乔桥,一边抽插着一边把她抱到旁边的落地窗边,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以站姿从背后狠狠顶入。
这个秦瑞成随手买下的房子虽然没有能媲美江边豪宅的夜景,但落地窗外的景色却比遥远的夜景更让人感到羞耻。明明暗暗的路灯渐次排开,间或有遛狗的老年人或贪玩的小孩子从楼下经过,即便明白这是单向玻璃,可乔桥仍然哭泣着几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穴内剧烈收缩,宫口挤出一股热流,巨量的淫液如水柱般喷涌出来,程修撤得及时,但仍旧被喷得大腿上全是。
而他这么一松手,乔桥就双腿无力地滑落到了地板上,大腿内侧尚还抽搐不止,爽到连自己的‘失态’都无暇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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