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伺候
「阿欢会用乳伺候,阿愉会含进去,檀檀会什么?」
檀檀不愿用乳、用嘴去伺候他,就连现在用手挨着,她都很不情愿。
「你你与她们欢好过了。」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贺时渡与谁欢爱和她并无关係,可阿欢阿愉是歌舞伎出身,自己却是燕国的公主。
「檀檀嫉妒了。」
「我心不悦你,你与别人欢爱,我没有理由去嫉妒。」
他最放纵的时日里什么样的美人尤物没见过?还不至于被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迷了去。让他不悦的,是檀檀的理智。
说她是石头,是榆木,还并不是讽刺挖苦她,贺时渡好奇除了她的娘亲,还有她那个灰飞烟灭的故国,檀檀是否会爱别的人?
他解下自己腰带,遒劲的性器袒露在檀檀面前,她嫌弃那物丑恶,闭眼不去看。眼前才黑天,人就被放倒靠在凭栏上,修长匀致的双腿被盘在他精瘦的腰杆,紧接着细密的吻将她包围,每一寸都不放过。有力的指节陷入她臀上的肉里,她整个人都他端了起来。
巨物抵上玉径,上次被他强入的阴影还挥散不去,檀檀打着颤,怕自己身体不稳倒下去,双手扶着凭栏,正好将胸前一抹山尖雪送入他口中。
性器沾着她流出来的花蜜向里开拓,头部才探进去,她已呼疼。
那里口径太小,遇上来者不善的,总是会自我保护地使劲合住。贺时渡引以为傲的尺寸在此时成了负累,不一会儿,他也是汗水淋漓。
「放鬆。」
「我不不会」
天底下还有比檀檀更笨的人吗?至少就女人而言,一定是没有了。
贺时渡抬起她的腿根,用外力逼迫着那里为自己开张,他不敢进得太急切,正如琼浆玉露,要慢慢品饮。
檀檀后仰头颅,她望着帐顶一层一层错落的布幔,一双眼睛黯淡无光。
一记又一记送挺凌虐着檀檀脆弱的神识,终于她凝起的那股子恨意被撞散,呻吟从她嘴里溢出,那娇滴滴的声音落入贺时渡耳中,比鹿血酒更见效。檀檀一声更胜一声凄厉,在他愈发猛烈的抽插中,她抵达了高潮。
贺时渡在高潮来临前抽身出来,滚热的浊液喷洒在檀檀的小腹上,甚至喷溅在她的黑髮上。
他抱着檀檀深深呼吸了几下,手向檀檀身下摸去,花穴仍在张合,他舔舐过檀檀肩头,将她转身过去,从背后再次攻入
到了后半夜,檀檀先抵不住席捲而来的倦意抱着身下的软枕昏睡过去,第二日醒来不知什么时辰,屋室里晦暗一片,只有暧昧的气味流动着。
檀檀敲了敲枕边人的肩:「我好难受。」
而后她忽然发现,自己枕畔竟多了一人。
「你你怎么在这?」
贺时渡睡得浅,被她轻轻一敲就醒了过来,猛一睁开眼,眼前还模糊着,只有耳边是檀檀轻柔的声音。
「你不是想要留住我么?昨夜如何?」
身边之人已是掌中物,贺时渡手掌覆上她的肩头,抚了一阵,手中的细腻叫他舍不得放开。
檀檀叫他摸得心慌,她推搡道:「你能不能走开不要留在我这里。」
贺时渡心中有分寸,时近午时,他自入朝以来很少睡到这种时刻。近日太子与九皇子争邺城宿卫一事,太子咄咄逼人,扰得他心烦,索性退避朝政,也正迎了太子为他送歌姬的心意,只是没想到昨夜被檀檀诚恳地「留下」,春宵的滋味让他回到了少年快意江山时,今日再由这个时辰醒来,好似人生都没了束缚。
现下他心情舒畅,檀檀说什么都动听了起来。
「你这里?檀檀怕是昨夜太快活,忘了这里是南池。」
他喜欢极了这隻拙舌鹦鹉,稍一用力将她勾到胸前,咬住她润如贝肉,洁如珍珠的耳垂:「以后我不留宿在檀檀这处,檀檀搬去我屋中住。」
「你在试探我么?」
「傻姑娘,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何须费神去试探。」
「我不能搬去与你一起住。」
上一个与南池主人同宿的,是她的母亲嘉宁皇后。
「大司马,这里很好了,冬暖夏凉,我住这里冬天不费火炭,夏天不费冰块。」
「说谎。」
软濡的舌尖轻点向檀檀的耳廓,热气吹进耳朵里面,他声音如一把羽箭钻近了檀檀脑海里。?她从没对贺时渡说过谎话,就算要杀他,都是坦荡荡的。
「南池能与你同宿的,只有公主一人。」
「檀檀也是公主不过是亡国的公主罢了。」
檀檀心里面知道他瞧不起自己,她推开贺时渡些许距离:「你既然蔑视我,又为何要与我宿在一处?」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自然是想与谁宿在一处,就宿在一处的。
日光从窗缝里流入,他能看见檀檀清亮一双眼睛。昨夜厮缠到深更,她已眼神涣散,半醒半寐,是掩了一半的月光,朦胧凄迷。今夕又如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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