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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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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吧。」

檀檀的衣服被他撕得四分五裂,他此刻不想见到她的脸,于是把她转过身去,让她跪伏着,没有丝毫怜惜地入了数连下。

她一双手在床上中胡乱抓着,不小心摸到了一处金属触感,金属的凉意从指间钻进心尖,让她清醒了过来。

那是他卸下的匕首。

秦国男子喜配匕首的习俗是从燕国学来的。

燕国男子总是随身佩带着样式精美的匕首,借此凸显男儿气概,然而繁多的装饰下是被时间磨钝了的刀刃,到后来为轻便,索性他们隻佩带一个有着好看花式的空壳。

秦国只有王公才可随身配匕首,比起刀锋,他们和燕国男子一样更看重的是装饰作用。

贺时渡的匕首不是这样的。

他要最无与伦比的样式,也要最锋利的刀刃。

他以前佩带的匕首在雁北时送给了檀檀,便又在雁北寻了一把新的。

他丰神俊朗的清姿之下,一半是无情南池的血,一半是雁北草原的血。将军的匕首,只用来杀人。

檀檀紧紧抓住那支匕首,她在无助之中,总要抓住些什么。

她的干涩令贺时渡十分不满足,他硬着头皮退出,去寻叫她放鬆的药物来。撕裂的痛楚穿透了檀檀,她忍着这如同鱼断尾的痛,挪到床脚的位置,将匕首偷偷藏在袖子里。

贺时渡向前走不过两步,便发觉身上少了重量,像腰间摸索去,不见匕首。他眼眸发沉,却没有折回去寻匕首。

良久后他才寻到那催情的药物,那是南池审问女囚时才会用到的。小小一滴便能叫女人生不如死。

回到床笫前,檀檀裹着被他扯烂的衣服瑟缩在角落里,她的瞳孔深若圣湖的湖水,澄明皓洁之下,是不见底的死寂。

他视野之内没有看见自己遗落的匕首,反倒是地毯上一滴干涸的红瞩目。

「叫你再倔,非得见了血才学乖。」

檀檀以防备的姿势面对着他,他脱靴上了榻,握住檀檀纤弱的脚踝将她一腿张开些,那里确实有血斑。

檀檀敌对的目光让他有着说不出的厌恨。

他憎恶每一个燕国人,她这样看他的时候,让他无法不想起她是燕国公主,她不能像兰娘或是其它侍妾那样一心一意服侍他,而是和她母亲一样,心怀鬼胎,又隔着世仇。

他不知这催情药抹在伤处会有什么样的伤害,也不想知道,只是抹了两指的药水,直接往她腿心里送去。

檀檀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她直觉那是会伤害自己的东西,她激烈地挣扎起来。

贺时渡钳住她的脚腕,施以蛮力叫她双腿不再乱动,同时手指挤了进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檀檀将匕首抵在他肩上。

匕刃割破他肩上的衣物嵌入他皮肤里,檀檀的动作比他料想地要快许多,但仍在他把控之内,他迅速反手,将匕首打落。

随匕首落地发出的敲击声而来的,是檀檀手臂上的断骨的疼痛。

他是秦国的少年战神,五岁学挽弓,十岁能猎鹰,四十万匈奴人惧怕他的名字,他的政敌派来最高明的杀手也没能动他分毫。

而她,终不过南池豢养过的一隻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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