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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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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徐心诺隻记得,蜗牛没有找到,他很伤心。回到屋里的时候,他身上被飘洒的雨丝溅得潮漉漉的,保姆一摸庄逢君背上,却“哎呦 了一声:“不是打了伞吗,你怎么还淋透了?

庄逢君说:“雨下太大了,伞不太管用。

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被催着泡了个热水澡,徐心诺现在记起来,庄家的豪华浴缸很大,可以盛下他们两个,记得出来以后又被灌了姜汤。后来庄逢君有没有感冒?他却不记得了。

“怎么了? 庄逢君问,“你看我干什么?不聊天了吗?

“不聊了,省点电。 徐心诺把手机塞回兜里,屁股往庄逢君的方向挪了挪。但不玩手机实在百无聊赖,他想找点什么话题又找不到,没头没脑地又夸了庄逢君一次:“你是个好人。

庄逢君领好人卡已经领习惯了。!

所以还有什么纯天然的环保办法打发时间?

徐心诺自上高中以来,就没搞过这么质朴的娱乐活动了,他跟庄逢君坐在马路牙子上,玩一种幼稚的碰手指游戏。

每个人伸出两隻手,用食指比一个1,轮流去碰对方的手,把手指比划出的数字相加,谁先两手都加到10,就算谁赢。

这个游戏由某学区小学的数学老师带动,一度在徐心诺他们小区的学龄儿童里风靡一时,庄逢君虽然不热衷找人对战,但每次被挑战的时候,堪称不败战神,很少有人能赢他。

但那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现在未必了。

徐心诺跃跃欲试地碰了碰他的手指。

“我觉得不太对。”凭借比当年熟练很多的计算能力和预判能力,徐心诺信心满满,却在多次惨遭败北后,疑惑地用两隻手扳住庄逢君的拳头,“这局不是终于该我赢了吗?”

庄逢君看他冥思苦复盘想了半分钟,终于狡猾地露出一个笑容。

他把两手放下来:“别想了,趁你没注意换了个数字。”

徐心诺总算反应过来,嗷嗷地扑到庄逢君身上,骂他赖皮。

庄逢君两手一环,就把徐心诺箍在怀里,无情镇压。徐心诺不停挣扎,扭得活像隻肉虫子。徐心诺还在哈哈大笑,泛黄的阳光照进浅褐色瞳孔里,熠熠生辉,鲜活跳动。

这地界实在太是僻静了,好像做点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如果不是保险公司的车远远出现在了大马路上,庄逢君险些衝动地低头吻他。

可惜保险公司来得不是时候。

庄逢君很遗憾地松开了手:“救星来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检修车况,换好车胎,这次换回庄逢君驾驶,一路顺利地回到c市的住处。

两人都累了,早早上床休息一晚,翌日一早,庄逢君又负责把徐心诺从床上提溜起来。

徐心诺揉着眼,捞出件睡衣就往头上套,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庄逢君叹了口气,第无数次生出做家长的感觉,摁着他坐在床上,又找出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床上让他换。

庄逢君很早就知道,徐心诺此人,打小精通打蛇随棍上。要是真的没有人管他,他也能自己乖乖收拾好自己。但凡有人愿意给他张罗这事那事,他敢分分钟退化成给巨婴状态你看。

穿好衣服,徐心诺总算清醒了点:“我穿这么洋气做什么?”

庄逢君提醒:“你们今天不是要

去参加比赛,还要录节目?”

“哦——”徐心诺呆滞地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大而无神。

庄逢君很怀疑他的状态:“你这样能行吗?”

徐心诺自言自语:“应该可以的吧。”

行吧,庄逢君还能拿他怎么办。

徐心诺就像隻提线木偶,被庄逢君操纵者到了电视台,见到其他朋友,好歹魂才回来了。

不消说,他那群临市的朋友昨天就来了,住在附近酒店,还自行在c市游逛了一圈。彭家乐和马小涛也照之前说好的,特地前来助阵,托庄逢君的关系,弄到了三张前排观众票。

马小涛还从公司顺了几根应援荧光棒——虽然上面印的是其他明星的名字——挥一挥还是可以的,然后进场的时候,被安检无情没收,不许带进去。

魔方线下赛虽然采用wca的十八种经典项目,但赛製大相径庭,不然有些项目,尤其二三阶速拧这种,几秒钟就胜负分晓,显然缺乏看点,也撑不起节目时长。

因此按照导演安排,把参赛选手分成不同的战队,按积分製算成绩。因为是第一次商场,还要重点介绍选手们热血的追梦旅程和不被世人理解的催泪故事。

徐心诺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自然待在同一个战队,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毫无亮点的名字,叫许诺队,提交上去就被毙了,被主办方强行改成proise队,行吧,反正一个意思。

他们这支队伍,大半成员都参加过wca正式比赛,竞技经验丰富。

这一天下来,proise队赢是赢了,胜在比赛战绩辉煌,败在演技浮皮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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