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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主的脚踝--这也是公国自古的传统,浮萍和心羽的长裙再次被拉起,随着自己的玉足被麻绳狠狠地缠绕,浮萍感到自己完全被紧缚了,就像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牛羊,只剩下被屠宰一途。这时,她也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出现了热流,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服的药已经开始发作?侧头看去,发现心羽的脸上也露出了红晕,看来小丫头也进入了状态。肖普曼的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低沉地问道:“尊贵的心羽?冯?波黑德塞姆殿下,请问您还有什么最后的话要说吗?”“嗯,敬爱的迪斯帕奇?肖普曼先生”心羽再次用上了她的伪装,以一种人小鬼大的严肃腔调回答:“最大的遗憾就是--您知道,人家还是个处女哦……”此言一出,浮萍的头大了一圈,立刻知道事情要糟糕。果然,心羽咯咯地笑道:“那么,肖普曼先生,您就在我死后,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有那么一瞬间,浮萍感到自己彷佛看到了面具下肖普曼大叔扭曲的表情,在围观者的哄堂大笑中,心羽公主的毒舌不久之后就成为大公国历史上最具杀伤力的遗言加载史册了。“尊贵的浮萍?冯?波黑德塞姆殿下,请问您还有遗言吗?”肖普曼在百万分之一秒的失神之后,迅速地回到了状态。“那个……没……没有啦…”就在刽子手提起斧头,准备走向姐妹花的身后时,浮萍忽然小声地说道:“妹妹她还小,肖普曼先生,请您……不要介意好吗?”肖普曼没有回答,很快,女孩们身后传来了刽子手冷峻的声音“殿下们,请将头放到木砧上吧!”听到肖普曼的命令,浮萍只好不再说话,以自己在淑女课上实践过无数次的姿态,再次把修长的脖颈向木砧板上贴过去;心羽也停止了嬉笑,认真地准备开始接受处刑,姐妹俩的动作还是那么一致。两位公主先后在木砧上就位,她们都尽力地伸直了脖子,乖巧地把自己娇巧的下巴正正地摆在了木砧前部的缺口内。从观众们的角度看去,两位少女跪在刑台上,棕黄色的麻绳如毒蛇般将她们高贵的身躯绑得严严实实,在纯白色礼服的映衬下有一种残虐的美感;上半身略微与刑台平行,玉手紧绑,秀臀高翘,两对丰满不一,却同样娇美秀气的乳房从麻绳的捆缚间挣扎出来,更显得十分y靡;雪白修长的脖子搁在黝黑粗糙的木砧上,似乎正邀请着斩首斧的临幸。这种性感中带着凄美,高贵中带着顺从的场景,让不少观众为之颠狂!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发出赏心悦目的赞叹声,因此有位王室诗人曾经说过,波黑德塞姆家族对贵女们的处刑,把族中的贵女作为全体国民的献祭,让每次行刑都变成雅俗共赏的典礼,有效地拉近了不同阶层的距离,从这一点来看,迪凯普一世还真是深谋远虑呢!不过对断头台上的两位少女来说,她们也只剩下做好自己演员的宿命了。吉尔菲艾斯虽然可以让两位公主一起受刑,但限于只有一名刽子手,浮萍和心羽却不可能同时受斩,当公主们在木砧上摆好姿势后,谁先挨斧头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这对两位公主来说更是一种煎熬。随着鼓声的急促,浮萍的心脏也怦怦地越跳越快,说不清是由于药物还是因为恐惧的作用,她感到自己的细嫩的肌肤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身上被麻绳勒紧的位置都又麻又痒,胸前的高耸开始由于兴奋而膨大,特别是乳头部位,更是如快速成熟的果实般硬挺起来,被塞入异物的后庭更是渗出一阵阵的热流。这时,旁边传来一阵阵少女如梦幻般的呻吟,为了保持受刑姿势,她不敢转动脖颈,只是斜着眼瞥向心羽的方向,这小妮子同样满脸红晕,小嘴微张,香舌微吐,往日的冷艳无影无踪,竟然已经高潮了。“啊呀……这真是……”浮萍心中不仅是既好气又好笑,不得不承认,此刻心羽的容颜极美,由于一头亮丽的金发被拢向前方,小女孩的刘海显得更为浓密,露出了可爱的小耳珠,如白瓷般的脸蛋上涂着嫣红,如秋水般的丹凤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细小却不失高挺的瑶鼻偶尔皱一皱,两片如花瓣般的红唇时抿时开。小巧娇俏的下巴正好嵌入断头木砧前端的缺口,细长白皙的玉颈努力地伸直着,紧紧地贴住黝黑粗糙的木砧表面,形成强烈的对比。细腻的后颈被打理得十分光洁,甚至连一丝绒毛也看不见。这时,浮萍才想起自己也是同样一副低头俯首,引颈就戮的姿势,顿时感到脖子后面的汗毛竖了起来,玉颈的皮肤上起了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颈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木砧,感到一阵阵麻痒。低头向下看去,前面是熟悉的柳条篮,套着绣着王室徽记的丝绸口袋,里面放了半篮细细的锯末,如一张大口般想把自己吞噬。想到自己娇媚的头颅很快就要在篮子里滚动,浮萍的心跳得更快了,被反绑的小手难耐地握拳又松开,尽管有天鹅绒丝垫,跪着的膝盖也隐隐作痛起来。“马上要斩了……就要斩了……斩了……”她彷佛看到肖普曼已经来到身后,高高地举起了斧头……越来越急促的鼓声忽然间戛然而止,浮萍的心跳也几乎停住,空气中陡地传来一阵锐器的尖啸,掠起了浮萍的发丝,刹那间,她所受的一切淑女礼仪训练彷佛都失效了,少女紧闭了双眼发出一声尖叫。“嚓……嗯--”金属撕裂皮肉的卡嚓声同时响起,浮萍耳边响起了一声稚嫩的娇哼,同时感到脸蛋一凉,几滴鲜血溅到了皮肤上,她这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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