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6 / 11)
赤裸裸地趴在床头,
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枪挑弄;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头,被插得欲仙欲死,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
无遗,白嫩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气
阿傻不想探究了,在那个当下,他觉得自己是堂堂男子汉,不必等待时光,就能与大哥
争夺心爱的女子;他拥有她身体的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嫩无比的身子裏,在最
私密、最媚人的蜜壶禁地满满插上占领的旗帜。
从那天起,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姿行着香艳荒唐的侵略攻
坚,一遍又一遍的玷辱弄脏美丽嫂嫂的娇贵肉体,乐此不疲。
※ ※ ※
耿照目瞪口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冷静、巨细靡遗地陈述,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疤,发出恶
臭的腐烂伤口。震惊不过短短一?,耿照忽然有些明白过来,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
重表情。
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女子,乐观开朗、待人亲切,龙口村没有人不喜欢她,也鲜少嘲笑她
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还是会不经意的露出那种寂寞的表情。
很多时候,人只是想为自己找个出口而已,不为别的。
「这段你若不坚持,」耿照向他打手势:「我便不加以转述了。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
出就好」
阿傻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
独孤天威皱眉道:「他比划了老半天,你便只翻这两句?」
耿照不想说谎,干脆避重就轻。
「启禀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语音律,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
利,有些却比较麻烦。适才阿傻所言,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独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语吵架,当真吃亏的紧了。若比划半天也不过是『干你娘』三字,
还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
阿傻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贯木然。
那夜以后,大嫂人前一如往昔,还是那样亲切温柔,夜裏却热情奔放,宛若变了个人。
夜夜需索,就连成年男子也吃不消,即使阿傻天赋看异秉,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中夜
摸黑过去,大嫂总是赤条条的躺在玉簟上等他,两人恣意求欢。而阿傻的体力似乎越来越好,
他猜想是自己逐渐长大的缘故,踌躇满志,也不觉有异。
快活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
她的胴体无处不美,举手投足媚态横生,仿佛天生就为了交媾,无论怎么抽插、如何摧
残,美膣的紧凑度丝毫不减,精关一泄如长泓千里,直要把人啜晕过去。倒不是床第之间乐
趣消退,而是阿傻越发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冷静一想,开始对嫂嫂那夜的去向起了疑心。
一日,他故意睡足了午觉,自上半夜起假装熟睡,果然子时一到,邻室的嫂嫂便掩门外
出,临去前还刻意在窗外窥看一阵,怕惊动了他。
阿傻摸黑跟踪,发现嫂嫂居然来到后山与那人会和。两人在山林隐秘处埋藏了锄头,绳
索等工具,取出后找定目标,开始掘起坟来。
「掘坟?」
黄缨失声惊叫,差点没跳起来。一阵凉风吹进望台,平添几许鬼魅阴森。
阿傻点了点头。
「深夜林道漆黑,难辨方位。我偷看了好一会儿,偶见照明用的火炬掠过坟头石碑,才
发现是我祖爷爷的坟。那裏我每年清明都会去,渐渐认出周遭环境。」
令人震惊的还不止于此,阿傻祖爷爷的旧坟,还不是嫂嫂与那人挖掘的第一座,他们是
由新而旧,一路挖将回去;倒推其进度,阿傻与大嫂作出乱伦逆举的那一夜,他们开挖的正
是阿傻亡夫的坟墓。
他不动声色,翌日藉口出外踏青,往后山进行调查。经过一个多月的仔细搜索,终于确
定后山十一处祖坟中,已有半数以上遭二人掘开,填掩堆砌的痕迹还很新;便在这一月之间,
阿傻的曾祖爷爷、太曾祖爷爷的坟也遭了毒手。
「他们肯定在找东西,但我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阿傻比划:「为免打草惊蛇,除
了继续监视他们的行动,我不敢同别人提起,也没想逃走,表面上装着平静无事,等我大哥
回家再做打算。这一等又等了半年。」
耿照望了他一眼,心中忽有所感,似怜悯、似遗憾,更多的却是遗憾茫然。
这半年之中,阿傻与嫂嫂的私情,是否因此而中断?答案自是否定的。为了不让两人心
生警觉,一切都必须维持原状--阿傻或可这样说服自己,其实更无法抗拒的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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