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 / 7)
不见她有什么怨慰或不满,她也说不想做掌门的。”
这倒与耿照的印象相吻合。明栈雪并不想要天罗香的大位,这不合她闲云野鹤、任意逍遥的性子。说到了底,她只是想对天罗香復仇而已。
“那是你们的师父偏心,私下 比较疼爱你,日积月累的,你师妹心裏不痛快。”雪艳青皱着柳眉想了想,摇头道:“从小师父就比较宠爱她。师父爱读佛经,时常带她一起读,琴、诗、书、画那些,她也学得比我快,什么话师父才说上半句,她便能接下半句。除了练武,师父平时不怎么跟我说话的,久而久之,练武以外的
事儿就只带着她啦。”耿照听得都头疼起来。
若雪艳青说的是实话,恨师父 偏心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决计不是明姑娘。“突然有一天,她就这么从师父的书斋裏盗走了《天罗经》,杀了服侍师父的几个婢子,扬长而去。我赶到的时候书斋门紧闭着,血从门缝底下渗出来,流了一地。姥姥说师父气得走火入魔,谁也不让见,让我去追赶她,夺回《天罗经》。”
她左臂横过他的肩背,分量虽沉,雪肌却是绵软细滑,隔着袖布也能清楚感受。耿照的外衫对她来说太过合身,腰带无法繋紧,只能松松挽着,敞开的襟口露出并排蜂腹似的一对尖乳,体温蒸出馥郁的蜜香,不知是头髮还是肌庸的气味。
老盯着她胸脯看也不对,又怕她分神说话,不小心绊跤跌倒——或她绊了一跤害他跌倒——耿照打断她的话头,将她放了下来。“我背你吧?这样好走些。”背转身子向她。雪艳青想想也是,将袍角提至腰际,趴上他的背门。
她自小被当成掌门养育,对天罗香而言,掌门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哪怕一根头髮也神圣无比,是以雪艳青并不在意裸露身体。男子外衫两侧未得开衩,如不撩起,根本无法趴上背门,耿照回臂一勾,按住两瓣一丝不挂的浑圆雪股,已然不及收手,忙滑至大腿处一抄,将她背了起来。
雪艳青“嘤”的一声,身子微 颤,短促的鼻音还抖了一下,意外地充满女人味。耿照以为她身子不适,转头道:“怎么,伤势有什么不对?”雪艳青抱着他的颈子摇摇头,低声道:“没……没什么。你刚才弄得我好……好痒。”片刻又是一阵扭动,似是伸手去拉臀后的衣布。“怎么了?”耿照问。
“不知道。”她自顾自的拉衣掩臀,随口应道:“好奇怪……不知怎的,下边都湿啦,风吹有点冷。好奇怪,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定是他手掌滑过股下时所致,那感觉像要吊起心尖儿似的,光想似又湿濡了些,赶紧补上一句:“你别再呵我痒了。弄得下边儿湿凉凉的,风吹难受。”
耿照还在想什么是“下边”、“下边”又怎么了,一股稀蜜似的薄浆已顺着雪股流入掌隙,匀匀渗入股肉与指掌间,液感丰沛,较宝宝锦儿的分泌再稀薄些,只
比尿精时喷出的浆水稍稍黏润,直与清水无异。
他功力已恢復六七成,五感极 是灵敏,鼻端并未嗅得一丝尿騒,只觉她的气味独特,绝非淡细无味的体质,却不怎么难闻,也不是药料良香;若以实物比拟,就像是调淡了的蜂浆水。此非失禁,而是自她膣裏刮出的蜜肉气息。“咦,你发烧了么?怎地脸这么烫?”“没……没事。别管这个了,刚才说到你师父。”雪艳青静默下来,再开口时又恢復先前的凝 重。
“我当时没多想,就去我师妹平常一个人想心事的地方,果然看到她在那裏怔怔出神,样子失魂落魄的,连我来了也不知道。我说:‘妹子,你别玩啦,师父都给你气得走火入魔了。快将经书还来,我带你回去给师父赔不是。’”
“她回过神,瞪了我一眼,冷 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啦?回去?我还回得去么?’我不知她在书斋裏杀了多少婢子,但师父一向讨厌杀生,何况那些都是师父平时宠爱的人,只好劝她: ‘只要你诚心认错,我会帮你求情的。咱们回去罢!’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突然放声大笑:‘我的天,姥姥连你也骗!’”
“笑着笑着又哭起来,说:‘我们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话裏,你最可怜,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被骗。我可怜的,是什么都骗不了我。师姊,在你醒过来以前,这辈子还要再听多少谎,上多少当?你、我……我们怎么会这么可怜!’”
雪艳青并不是个聪明的人——即使相识不久,耿照几乎可以确定这点。这段话能教她记上这么多年,记得一字不漏,说不定是这些年来,夜夜在她梦境裏重演所致。她转述的口吻平板而淡,伤后没什么气力,耿照却彷佛能看见少女明栈雪又哭又笑,对师姊嘶声大吼的模样。
那时,明姑娘她已经崩溃了吧?耿照想。他所认识的明姑娘,连愤怒都是冷静深沉的,除非刻意伪装欺敌,耿照几乎无法想像她心神丧失的模样。在书斋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这多年来我始终都没懂。”雪艳青偎着他的颈窝喃喃道:“她哭完了又笑、笑完又哭,我从没见过她这样……我师妹一直都比我聪明、能干,我被她那个样子吓傻了,连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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