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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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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似的抿着嘴。

“你把那玩意藏哪儿去啦,狡猾的小子?”

足底忽传来一股大力,他几乎能听见胸骨发出喀喀声响,再加点力便要爆碎开来,无法想像那隻足趾内敛、酥莹香滑,盈盈不及三寸的裸足,怎能有如此骇人的力量。

“也好。”

女郎笑道:“你不晓得,我正找杀人的理由呢!”

刃冷情深当i “不……不是……你……错……我……没……”

“硬气啊,啧啧 ”加重力道的同时,两隻纤纤小手可没停过,将他从头到脚搜了个遍,连裆间等避讳处也没放过,彷佛踩的是条咸鱼,而非活生生的男子。

“以你的年岁,做不得主谋 这样罢,我给你家头儿留个信,他一见你的尸首,便知哪个指名寻他。”

冰蓝色的眼眸一瞇,盈盈笑意教人打心底发寒。

(我……我命休矣!“住手!”

背心一剑来得迅辣绝伦,任逐流于千钧一发之际赶至,实是眼前所见太过妖异,金吾郎救人心切,不及细想,飞凤剑悍然挺出,无论剑速劲力,皆暗合“发在意先”之理,便教任逐流身无内伤、全力施为,也未必能有如此精彩的表现“偏不!”

蚕娘抿嘴窃笑,裸足踏起,整个人迎着剑尖一旋,倏忽绕柱而去,彷佛身子无形无质,只剩下曳地的银髮滑溜如蛇。

任逐流这如电一剑居然落空,差点失足,急急扑至雕栏边,凤臺上下哪有什么银髮衣影?连毛都不见。想起那小得出奇的异貌佳丽,不禁摇头,喃喃道:“他妈的,东海什么鸟地方?忒多妖魔鬼怪!”

回见那身穿官服的男子还瘫在地上,金剑随手插落,赶紧将他扶坐起来,手指一搭腕脉,一边殷问:“你没事罢,迟大人?”

迟凤钧面色惨白,艰难地摇了摇头,一时无法开口说话。

任逐流为他度入些许真气,只觉脉象平和,不像受了内创,想来这位经略使大人进士出身,身子骨太弱,被那银髮小妖精一踏,竟喘不过气来。这些士子经生,没个屁用!不是“相公”就是“惊十”马吊骰子都玩不得,整一个废物!

适才那银髮女郎身形虽小得离谱,可不像毛没长齐的娃娃,腰是腰、腿是腿,半点也不含糊;奶脯屁股都是鼓胀胀的,呼之欲出,偏生就一把玲珑蛇腰,比他任二爷的大腿还细,不知圈在掌里是个什么滋味?

忒小的人儿,牝户生得何等模样?不知长不长毛……说不定连根手指都纳不进若耐着性子软磨硬泡,就着淫水将那话儿全插了进去,那份子紧哪!啧啧金吾郎想像驰骋,连吐气都有些粗浓起来。旁人不知他正想着那银髮妖姬的容貌身子,以为是对软倒的经略使大人有如此反应,不由一阵恶寒;鄙夷之余,纷纷扭头走避。

蚕娘施展身法滑入三楼,正迎着倚栏支起的横疏影。

“前……前辈!找着了么?”

“没见号刀令,只有一名疑犯。”

藕纱轻扬,蚕娘闪入金乌帐,少时若金吾卫逐层搜查“刺客”免教人见得。

今日已有太多无涉之人,目击桑木阴之主的庐山真面目,大违宵明岛成例。

权作留书好了!蚕娘嘴角抿起细弧,带着略嫌宽纵的释然。

“我给他主子留了话,让他们知道桑木阴回来啦。无声之韵停了么?”

其实此问多余 从任逐流赶来搭救,便知堂外的暴民已受控制,否则便是任逐流有心,怕也分身乏术 果然横疏影点点头,目光重又投入场中,眉间凝愁细细,未曾冰消。

“又怎么了?”

蚕娘轻吁一口气,舒舒服服地窝在枕头堆里,一派从容閒适的模样。

横疏影摇摇头,片刻才道:“前辈……他在解除号刀令的控制前,便不是邵咸尊的对手,如今邵咸尊动了杀心,耿郎他……却要如何是好?”

广场中央,一场野兽与猎人间的生死搏斗,正绕着莲台如火如荼地展开,持续撕咬、拉扯、披血裂创着,以肉体作为盾牌武器,彼此衝撞,无论强势或弱势的一方都绝不停手;肌骨捍格间,迸出硬木般的钝击声,可以想见衣布之下皮绽血瘀、真气弹撞的惨烈状况,令人不忍卒听。然而交战的双方恍若不觉,依然忘情殴击,一步也不退让。

邵咸尊披头散发,破烂的襟上溅满褐碎,怵目斑斑,也不知是何时何人所出;青衫长褙子的袍袖裂去一隻,余下的一隻只剩半幅,古铜色臂肌绷出单衣袖管,毛孔渗出点点血珠,将白棉袖管浸成极淡极淡的桃红色。

出道以来,“文武钩天”邵咸尊与人公开比武廿余战,从未如此狼狈冠帽丢失、髮髻散乱的青锋照当主,再不復优雅洒脱,原本白皙如妇人的面上青气笼罩,叱喝之间,益发衬得凤目精亮、白牙森森,彷佛变了个人,浑无半分“天下第一善人”的模样。

耿照在这场贴身肉搏中居于下风,全凭一股狂暴之气悍然相持。

不动心掌独特的气旋磁劲,别说相触,连被掌风带到都像是去皮剐肉,一般的剧痛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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