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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46(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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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们在一起,你属于我。

陈鹤征先下了车,从车尾绕过去,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不等温鲤反应过来,他已经弯腰,上半身弓着,两条手臂分别自温鲤的颈后和腿弯处穿过去,小心地将她横抱起来,抱出了车厢。

陈鹤征个子高,站直的那一瞬,温鲤下意识地将他攀紧,生怕掉下来。

看出她的小心,陈鹤征忽然抿唇,露出一点笑,故意使坏地晃了晃。

温鲤低声惊叫,下意识地,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将他揽得更紧,嘴唇几乎碰到他耳后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

这下子,真的是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了。

陈鹤征停下脚步,低头去看她,眼神又深又浓,声息却很轻,缓缓地说:“好久没有这样抱你了,真怀念啊。”

五年前,还没分手的时候,他经常这样抱她。

那时候他对她的宠,并不输现在,高调而张扬,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陈鹤征爱温鲤。

可也正是那份张扬,激怒了江应霖,那个疯子,招来一场灾难。

温鲤抬起眼睛,睫毛轻颤着,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以及凸显分明的喉结,每一处都让她心跳加速,怦怦作响。

她想说,陈鹤征,我到底该怎么确定你一直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她想说,陈鹤征,你不可以为别人心动,一次都不可以,不管那个人有多优秀。即使是在分手的那五年,在你单身的情况下,我也接受不了。我没有为其他人改变过心跳,你也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这些话,很想跟他说,又怕他觉得胡搅蛮缠,怕他觉得她是个占有欲过强的小怪物。

陈鹤征就这样抱着温鲤,乘电梯上楼,解开指纹锁踏进家门。

乘电梯的时候,温鲤还有些不自在,揪着陈鹤征的衣领说:“你放我下来,有监控呢。”

“我就是抱你一下,不做别的事,”陈鹤征唇边勾着点笑,表情又淡又坏,低声说,“就算被监控拍到了也没关系。”

别的事——这话听起来,简直烧耳朵。

进了家门,客厅和玄关处的灯自动亮起,光线明亮,温鲤不由地眯了下眼睛。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心情和境地全然不同,只觉这房子又大又冷清,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将陈鹤征抱得更紧。

陈鹤征毫不在意温鲤满身的水汽,俯身将她放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让她坐好,然后半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与温鲤的平齐,对她说:“去楼上的卫浴洗澡吧,你之前用过一次,知道位置,我在楼下,有事的话,随时叫我。”

说完,他又亲了一下她的眼睛,正准备起身,忽然间,温鲤伸手揽住陈鹤征的脖子,将他拉低,低到两个人呼吸交融的地步。

“我不要自己去楼上,房子太大了,看不到你我会心慌,还有点怕。”

温鲤抬着下巴,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有些笨拙地用嘴唇碰的陈鹤征的唇角,一边语气糯软地同他商量:

“你也去楼上,好不好?陪陪我。”

“我们,一起。”

听见这样的话,陈鹤征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转暗,变深,他下意识地吞咽,喉结用一种克制地频率滑动着。

他将温鲤垂下来的长发拨到耳后,指腹摸了摸她脸上的温度,哑声说:“是不是迷糊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温鲤点头,视线垂落下去,片刻之后,又抬起来,用乌亮的眼睛看住她,强调,“我不要一个人,我要你陪我。”

她神色清明,没有半分迷糊不轻的样子,语气也理直气壮的,笃定他没办法拒绝似的。

她的手臂仍搭在陈鹤征的脖子上,指尖拨动他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存心闹人。

陈鹤征对一切都冷感,唯独受不了温鲤那些小动作,好像命中注定,他就该是她的手下败将。

他用两指捏住温鲤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固定住,眸光看进她眼中,深深的,犹如刺入,轻声说:“鲤鲤,我们可以换一天,不必——”

不等他说完,温鲤忽然低头,在他捏住她的那只手上亲了一下,亲在手腕的位置,湿漉漉的,又软又轻的触碰。

她小声说:“今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只想记住你。”

温鲤进浴室的时候, 也是陈鹤征抱她进去的,

自从下车,进了家门, 她忽然变得格外粘, 总要抱着,手臂圈在陈鹤征的脖子上,用脸颊蹭他的下颚,迟迟不肯放开。

两人都淋了许久的雨, 难免鼻塞头痛, 陈鹤征将温鲤放在洗脸池的台子上,转身出去,从家庭药箱里找出一粒感冒药。

“先吃点药, ”陈鹤征说, “不然,明天会难受。”

被妥帖的保护着的人,都会有些小脾气。

温鲤任性摇头,“不想吃,苦。”

“药片上有糖衣,而且我调了蜂蜜水,”陈鹤征好脾气地哄她, “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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