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 / 2)
“真没有……啊哈哈哈哈……别挠我,痒……”叶澜玄扭来扭去,像条水蛇。
“真没有了?”
“还有就是退病劫渡完后,我也摸到大乘的门槛了。”
“原来藏着灵力不用,是隐藏实力。可以啊,师尊,以后我想欺负你都得看你的脸色了,地位一落千丈。”萧鼎之加快手上动作,叶澜玄撑不住倒在草地上,萧鼎之顺势压着他,两人滚着一团。
叶澜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没这样放肆玩闹过了。
“你身为灵隐宗弟子,排行……我数数,一百零三名去了,见谁都要道句师兄,师伯,有什么地位啊,哈哈哈哈。”
萧鼎之不敢将身体重量全数放在叶澜玄身上,虚虚撑着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捏着他的鼻尖,笑问:“我在你心中排第几?”
“零。”
“什么?”
“凌驾第一名之上,比我自己都重要。我给你的道号是深思熟虑过的。”
“凌绝么?寓意好,真难听。”
“哪有难听?明明很霸气。”
“那你怎么不叫,要唤我萧萧?”
“啊这……一时没想起来。”
“明明自己也嫌弃。凌绝,王屋,你仔细听听这些名字,但凡胸中有点墨水,想不出这么……嘿,你打我。”
“我是你师尊,随时可以教训你。”
萧鼎之压住他不老实的双手:“这样你还……”
“劈里啪啦”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嬉闹。
萧鼎之抬头看到寒宁和她的两个徒弟站在半人高的篱笆花墙外。
寒宁面无表情,徒弟们目瞪口呆,触碰到萧鼎之目光立刻蹲下捡拾地上摔碎的瓷碟木盘。
寒宁听说叶澜玄在烧烤,大病初愈不适合辛辣食物,仙修虽然体质异常,但能忌口最好忌口。
她命人做了一点清粥药膳,亲自送过来,没想到竟然看见师徒倒地嬉戏的场面。
萧鼎之将叶澜玄扶起来,清理他身上的碎草屑。
僭越礼製的事被别人撞破叶澜玄浑身不自在,萧鼎之还趁清理之际暗暗摸他的腰,生怕外人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突破师徒之谊。
叶澜玄反手捉住后腰上那隻不安分的手,捏了捏甩开,对寒宁拱手道:“圣女妙手回春,恩德难表,我本该清醒之后即刻登门拜谢,女弟子说圣女辰时之前要静观医书,不便打扰就作了罢。”
寒宁心思内敛,目扫两人,淡淡道:“仙尊的感激之情令徒已带到,我来得突然,没打扰仙尊与令徒的交流吧?”
“没有,没有。”叶澜玄移步开门,“院内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甚为失礼,离开之前我会恢復原貌。”
寒宁进院儿,脑中还想着适才看到的场景,声音有些沉闷:“仙尊已修成半仙之体,我本该放心,但身为医者,已习惯关注经手的病人后续恢復情况,烧烤这类辛燥之物少碰为好。”
萧鼎之道:“我师尊早已辟谷,这些是烤给我吃的。”
寒宁眼眸微转,看着萧鼎之:“仙士与仙尊的师徒之情令我大开眼界。冒昧问一句,你们真的只是师徒吗?”
叶澜玄:“是。”
萧鼎之:“不止。”
寒宁:“不止,何意?”
“字面之意。圣女过问的有些多了。”若非看在寒宁给叶澜玄治病的份上,萧鼎之哪有耐心应付她。
“诊金如何算?”萧鼎之问。
寒宁彻底体会到什么是翻脸无情,但萧鼎之本就冷漠疏离,只有对他师尊才柔软些,冰霜裹着炽热火性,极不好相处。不如他师尊,看着清冷,性情却如春风般和沐。
没有女子不喜温柔。寒宁放弃对萧鼎之的好奇,转而接近叶澜玄,以复诊为由,与叶澜玄进入木楼内。
萧鼎之深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论寒宁表面有多冷艳矜贵,言语之间可见她正值妙龄,春心萌动。
之前与她夜游一段路,她介绍的风土人情多为爱神之事,讲述巫医族如何从几近灭亡到如今人丁兴旺。
他们世代行医是为了报答爱神庇佑,还说与外族人结合能更好地绵延子嗣。现今的巫医村,是十几支异族血统的大融合。
作为圣女,在职期间不得与男子产生情愫,但若有男子愿为她披荆斩棘,她便可以结束这苦行生活,嫁为人妇,洗手作羹汤。
如此暗示,萧鼎之听了当没听,但他担心寒宁去哄骗叶澜玄。
两人进入木楼许久未出,两个女弟子垂首站在萧鼎之身后,看似恭顺实则看守。
萧鼎之顾及叶澜玄的颜面,没有破门而入或是飞窗旁听。
等了许久,耐心耗尽,他刚要行动,木楼门开了,寒宁面带微笑向叶澜玄告辞。
她走后,萧鼎之问:“谈这么久,说了什么?”
叶澜玄道:“圣女说她随缘治病,无须诊金。”
“然后?我们何时离开这里?”
“我本打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