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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绯雀愈发乖巧,心里便安心了几分。画霜再次将漏斗插入言绯雀的肛门,以烈酒灌溉其肚肠。这一回,言绯雀按捺着剧痛,满头都是冷汗,却憋得一个字都未喊出口。而她排出的污物也干净了许多,仅混着几段又黑又粘稠的宿便。连断见势,煞是高兴,鼓励言绯雀:「来,最后一次」「好……」言绯雀疼得面色煞白,但终究按捺了下来。画霜第三次出手,最终这一回,言绯雀排出的是一缕清液,再无任何污物混在其中。这下,不仅言绯雀松了口气,就连连断和画霜亦随之松了口气。连断使唤画霜带言绯雀去冲洗一番,以免接客时一身的屎尿臭,又让画月准备好点心和茶水,待言绯雀冲洗完,便可食用。……清洗、吃食皆毕,言绯雀便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犹如重获新生。依照吩咐,画红为言绯雀上了一副精致的妆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言绯雀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楚楚动人,连她自己都心动了。「我……不一样了……莫非,上天当真要我做个出卖肉体的婊子吗?」言绯雀眼神不由得愈发迷离,小嘴微张,热气顺着她柔软的嫩舌,徐徐吐出红唇外。言绯雀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感受弹滑的皮肤包裹之下那厚实的腹肌,继而又更向下探索去,越过浓密的黑丛林,撸起了阳根。连断缓步走进,望着言绯雀这般天人美貌,一时间心跳加速,血气上涌,情难自已。他吞了口唾沫,却恰好与回望的言绯雀视线相撞。言绯雀凝视着连断,双眸如秋水一般动荡,朱唇轻柔的浮动,吐出几个字来:「来,奸我~」连断上前,两人迫切的拥抱,又迫切的相吻。言绯雀焦急的剥下连断的衣衫,与他肉体相依,难分难舍。连断揉着言绯雀的肥乳,把弄着她的乳环,令她娇憨连连。言绯雀匆忙的弯下腰,向连断撅起pi股,催促道:「快,插入~」连断抓实了言绯雀肥硕的大臀肉,下体猛地向那黑漆漆的熟成肛门中挺进。言绯雀更是娇肉颤动不已,揉着自己的肥乳,大声嚎着:「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将我弄坏~将我干死吧!~」「干你娘!~骚货,我这便要干死你!~」连断亦愈发投入,抱住言绯雀肉实的腹肌,巨大的阳根插得言绯雀小腹猛然鼓起。「好舒服~」言绯雀欲罢不能,甚至于挤出了自己的奶水。「来了吗?~」「嗯……啊!~」连断往言绯雀的肛门里射了一股又一股,而言绯雀则一股又一股的射到了地上。遂而,言绯雀两腿酥软,跪在地上,上身倒地。
刺入大脑的极乐快感使她更加混乱,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爱上这般感觉。她明明应当憎恨连断才对,可如今这股恨意越来越淡,甚至于被连断肛奸时,她快乐得欲罢不能。连断放开言绯雀,欲言又止,最终面色逐渐冷淡,道:「休息片刻吧,回头我与你有话要说」语毕,连断缕缕回望,望着言绯雀,心中亦不知如何应对。连断猜不出言绯雀为何要自己奸她,只不过脑袋一热,奸便奸了。他怕自己往好处想,会落入失望的深渊,可又不敢往坏处想,那样便是无限的怅然若失。患得患失,不如不思。故而,连断选择以冷漠应对。半晌过后,连断的思绪逐渐冷却,言绯雀亦心思淡然,不再多考虑有的没的。连断做到言绯雀身旁,徐徐道来:「我与你讲讲今天的情况吧」言绯雀点点头,默默然:「好」「今天,你要为我杀个人」连断手中取出一颗蜡丸,「用这颗蜡丸里藏的毒」言绯雀歪着脑袋,好奇:「此为何物?」连断将蜡丸交给言绯雀,解释道:「这叫马上癫绝散,乃蜀中五仙门所制秘药。服用者会出现马上风症状,当即猝死,若无解药,无人可救。而这药最奇特之处在于,若用寻常手段验尸,绝无可能验出毒素。今夜,我们安排将你献给广州刺史尚有才,你便将此物含于舌下。待尚有才欲吻你之时,你便咬碎蜡丸,将其中粉末吐入尚有才口中」言绯雀一惊,大骇:「你要刺杀广州刺史?可如此一来,我不也会……」连断却继续说道:「别担心,听我说完。有两件事需你牢记。第一,这颗蜡丸中含有的马上癫绝散仅有一人半的分量。你咬碎蜡丸前含一口唾沫,然后全力吐出所有口中毒物,千万别咽,余下的毒物便不致命。第二,你定要记住,在尚有才兴奋至极时投毒,如此才堪伪装成马上风。若他上来便猝死,难免引人怀疑。记住了没?」「嗯」言绯雀连连点头,「我记住了」连断捏捏言绯雀的小脸,劝道:「丫头,这广州刺史作恶多端。他府宅中金银堆成山,都是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你若杀了他,便是替天行道」言绯雀大眼睛扑朔扑朔,转而下了决心:「嗯……我一定杀了他」……酉时,天色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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