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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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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陈天雄把车开得风驰电掣,流转在两人之间的是死亡般的沉默。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十分坦然,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被唐丽华踢爆,再面对他时心中只剩下平静和云淡风轻。

等到过了关回到港岛,陈天雄居然没有把她扔在路边自己离去,她又多了几分笃定,只等着他发作。

到了她家楼下,陈天雄停好车开了门自己下去,把车门关得砰砰大响。她坐在副驾,伸手拉门想要下车,发现此时车门紧锁,她再探头去看他,只见他靠着车站着,满身上下地翻着烟,匆匆掐着一根点燃,在一片烟雾缭绕中隐去面孔,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等他沉默着一根烟抽完,一把将烟头贯在地上,踩碎那一点微弱的火星,大踏步绕到赵青云这边,开了锁就来扯她。

他拉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车里拖出来,像在广州时那样把她抗在肩上,往电梯里去了。

此时正是下午,虽然不是用电梯的高峰期,但他们两个还是不巧地被楼下的一对母女看见。陈天雄看着电梯里的人恶狠狠地喝一声“看什么看”,吓得那位妈妈把孩子搂在怀里赶紧退了出来。

赵青云趴在他的肩上,勉力支起身子向她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男朋友他中午应酬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不过说话间电梯门就阖上了,她也没能看清电梯门后那对母女的表情,不知道有没有吓坏了小朋友。

他听见她说的话,用力颠一下肩上的她,听她哎呦呼痛得叫一声,大掌狠狠地打上她的一边的臀,问她:“你男朋友?我是你男朋友吗?赵大状什么时候这么赏光了?”

回答他的是赵青云在他背上用力地一拧。

到了门口,他一只手在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在玄关处换了鞋气势汹汹地冲进卧室。赵青云在他背上头朝下看见他进门居然还不忘换鞋,明白今天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但她忘记了暴风雨前的海面最平静的道理。

陈天雄一脚踹开卧室的门,等它从墙上弹回来时伸手挡住,更大力地推上一下,听着连续两声巨响回荡在房间里。他捞着她的腰往床上一扔,回头就往外走,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赵青云躺在床上看着他抽身而去,顾不上还在眩晕的头,翻滚着从床上落地去抓他。他余光瞥到她滚着跌落床畔,以为是自己把她砸到了地上,又回身扑过去捞。她借着他探身来扶的动作紧紧环住他腰,把脸埋在他腰腹间不肯抬头。

他气急地来扯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只是扯不开她。又去掐她的脖子,逼着她从自己腰间抬头,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问:“赵青云,你卖了我多少次自己有没有数?你是卧底来的啊?那边出多少钱买你的心?”

她又把头埋下去,不回答他的问题。好像是撒娇似地用脸蹭他腹间,蹭着蹭着脸就往下走去,在他胯间停下,黑色绸缎般的头发流淌在他腿间,也遮掩着她的脸庞。

她只露出小半张侧脸,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隔着他的裤子毫不含糊地蹭他的凶兽:“雄哥,我是卖你卖得不少。那你呢?我第一次被洪兴的人追杀时是不是你放出来的风?

做人不是这么算的。不如我们就一笔勾销,连带着我的腿都可以不算,大家以后相逢一笑泯恩仇好了。”

这几句话气得他一个仰倒,更加用劲去撕扯腰间的人,只是看着她此时披头散发地伏在自己腿间,白着一张脸面无血色,明显是在强打着精神在和他周旋。

只这一眼,他胸中只余恻隐,何忍再对她施加暴力,只能虚虚地环着她的手腕,做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两个人四只手正纠缠间就听她喊:“我的头发卷进你的拉链里了,好痛!”

他看她一只手去拔自己的长发,一只手摁在他胯间,嘶嘶吸着冷气,又来锤他:“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不是会执行家法吗,干脆就两刀斩死我好了。”

她低下头去凑得离他更近,两只手来拉他的裤子拉链,他听着链齿缓缓绞过时发的声音,对着她想扇她,只是又更不舍,两只手不知该放在她身上哪里,是该先解救她的头发还是先拉开她作乱的手?

他不知道但赵青云知道。

她拉开他的拉链,一只手探进去,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里面早已经苏醒的凶兽,一下一下地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又去解金属的皮带扣和最后一粒扣子,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脸上是挣扎而不是厌烦,更大着胆子用牙齿去拉他内裤的边缘。

他的凶兽就这样跳出来扇上她的脸,发出啪的一声。她还只是用脸颊去蹭,一下下蹭得半张脸也沾上水光,和她湿漉漉的眼睛一起泛着柔软的光,像湖面的波一样荡进了他的眼里。

她不太懂这样的事,一下子就张开口把他的兽全部含下去,被呛得涨红了脸又吐出来,那水光又涟到了她的唇间,像一片出逃的湖,到处占领他心里的低地。

他用手指去梳她的头发,一下下感受着发间冰冷、柔顺的触感,此时化身最耐心的老师,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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