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22)(2 / 4)
不打一处来,瞪眼道:「哪来的野汉子,居然敢到此处撒野!信不信咱们姑娘几个,当场在此割了你们的命根子!」一见女兵发怒,那些男兵不但不怕,反而愈发来劲,调戏道:「哟!姑姑们好大的火气,难不成要哥哥几个来替你们降降火么?」「没错!每晚押送这母狗的时候,咱们兄弟几个,都会在她身上好好磨炼一番。算起来,哥几个的床上功夫,如今也是一流的了,保管让姑姑们欲仙欲死!」「咳咳!」就在男兵们嬉皮笑脸时,忽然从地牢里传出一声干咳。几个人连忙抬头,见是陈夫人正立在阴影里,面如凝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哎哟!原来是陈夫人!您,您老怎的深夜在地牢里?」毕竟是娅王身边的红人,男兵们还是有些惧怕,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既是奉了酋长和娅王的命令办差,一来怎的如此多话?」陈夫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盯着他们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好像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命。事实上,她的腰间确实配着一把宝剑,手按在剑柄之上,随时都有可能出鞘。陈夫人虽然武艺及不来穆桂英、杨排风,但真要动起手来,杀这些不知名的小喽啰,倒还是不在话下的。「哟!夫人您见谅,小的知罪,这就告退!」男兵们连连道歉,把穆桂英往地牢里一丢,逃也似的离开了。穆桂英被丢在一辆独轮车上,还是一动不动,宛如死了一般。起先由男兵看守的时候,几个人搬动她的身子,倒也不是十分吃力,但现在地牢全换成了女兵,膂力自然不及那些男兵。穆桂英虽然身材窈窕,但由于长得高大,有浑身肌肉,份量也是不轻。因此,那些女兵便想了个法子,每天都把独轮车候在地牢门口,只等押送的人一到,将她往车上一放,由一两个人推送着,关到笼子里去便可。「慢着,」陈夫人忽然把正要推着穆桂英去铁笼的女兵拦住,「把她送到后面的空房子里去吧!」「这……」女兵似乎有些为难,「夫人,把穆桂英关到铁笼里,那可是娅王太后的懿旨。若是让她知晓,我等善待于她,恐怕会降罪……」「放肆!」陈夫人道,「既是我的命令,出了事,便都由我一人担当,与你们无干!你们照办便是!」女兵不敢再反驳,便推着独轮车,穿过黑漆漆的监区,把穆桂英送到了后院里的一间厢房。地牢本是挖在地下几丈之深的所在,因此那后院,与其说是院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挖在地下的一个天井。天井被拿来给监区里透风只用,也挖得与监室一般深浅,在底下四周,各有几间空着的厢房,平时里被当作狱卒们休憩之处。不过,女兵终归是胆小,即便在巡视中,也不敢在这空无一人的厢房里偷懒,大多聚在前厅,打盹的打盹,话家常的话家常。女兵们把穆桂英送到其中一个屋子里,她们一个抬起她的双臂,一个握住她的小腿,然后齐喊口号,将她从板车上抬到了床上。陈夫人一直跟在她们后面,见她们完事,便挥挥手道:「下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女兵答应一声,又推着空了的独轮车,到前头去了。穆桂英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多场搏斗,她虽然总是能夺了敌人的性命,摘得头筹,但由于是赤手空拳的缠斗,总免不了被人揍上几拳,抓破皮肤。因此,她从头到脚,已是伤痕累累,左边一块青,右边一块红,早就不复当年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神采了。穆桂英像是被人刚从jg液池里捞起来的一般,浑身上下俱是黏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就连头发和睫毛,也是被浸得一绺一绺,紧紧地贴着。经过如此一番折腾,穆桂英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胸部高高地鼓了起来,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看起来更加挺拔。也许,她全身也只有胸口的乳房看上去还算完整。「唔……」穆桂英忽然含煳地声音了一声,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反涌上来,嘴角顿时喷出一股散发着腥臭的浓浆来。被强行灌到肚子里的jg液,在她的胃里过了一遍,胃液不仅没能将这些浓浆稀释,反而像发酵过了一般,散发着刺鼻的恶臭。「穆姊姊,怎的让那些臭男人弄成这副模样了?嘻嘻,想必在几个月前,你誓师出征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吧?」陈夫人妖娆地说,但语气听起来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假惺惺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提过一桶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帕来,浸到水里。穆桂英吐了一些jg液出来,身体觉着舒服了些,但从喉口直到胃里,依然感觉滑腻腻的,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恶心感觉。「是你……」穆桂英看到陈夫人,感觉并没有觉得好一些,双眼依旧浑然无神。自从被俘虏以来,陈夫人虽然没怎么恶待于她,但只要一想到陈夫人曾是混入宋军的奸细,昆仑关之失,也不可谓与她没有关系,穆桂英就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看到是妹妹,难道让姊姊很失望吗?」陈夫人说着,把绢帕完全浸到了水桶里。她微微侧着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瓶塞,趁着对方不注意,倒了一些油状液体进去。在被她不停搅动的水波里,那些油状液体很快就融入进去,与水波浑然一色,绝无半点异常。陈夫人把绢帕在水桶里洗了一遍,又捞了起来,不及绞干,带水夹浆,擦到穆桂英的身上,道:「还是妹妹来替你把身子清理清理干净吧,若是这副样子见人,恐怕又会遭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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