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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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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席斯言把人放在床上,快速打开了隔离壁垒。以防万一提前准备了孕期专用的抑制剂,席斯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他的手臂,推入针水。刺痛感让变得脆弱黏人的oga嘤嘤哭泣,一双眼睛被水光淹没,微微肿起来,看着可怜。“渺渺乖,不痛了。”席斯言摸着他额头上急速褪去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井渺迷蒙地看他,抬着手哭:“哥哥,呼呼、痛,呼呼。”席斯言愣住,迟迟没有动作。从他成长以来,就没有再这样发出七岁孩子的行为和语言了。“哥哥,哥哥。”井渺委屈地哭,手臂微微弯曲下沉。席斯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吹在那个针眼上:“不痛了不痛了,宝宝乖好不好?”他把oga抱回怀里,解开脖颈上的抑制环,“哥哥咬一下,就可以舒服地睡觉了,好吗?”井渺抽噎着不说话,却很乖地头埋在alpha肩膀,露出自己光洁的后颈。空调温度升高,井渺身上本来属于alpha的外衣已经脱到一边,他里面亲肤的乳黄色衬衫很宽松,因为动作已经滑落了很多。这是苏皖的某个服装公司研发的新面料,很舒服,很滑,正适合包裹oga娇嫩的躯体。席斯言的鼻腔里已经闻不见自己的味道,也似乎不太能闻见月季的香味。他出汗了,也流了眼泪,整个人变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从这件散开的衬衣间隙里,席斯言看到大片白色的肌肤。人类身上除了信息素气味,还有各种原因酝酿诞生的体味、使用沐浴露洗发液以后留下的化学味道、或者是洗衣液,还有,他的伴侣在他身上留下的关于爱情的馨香。那叫做欲望。再伴随着信息素交融缠绕,成为这个人的全部。席斯言低下头,啃咬上他的肩膀,很轻很轻,几乎是连舔一下都舍不得。他带给井渺的灾难太多,已经让他无法再目视这具身体上出现更多伤痕。低敏alpha易感期间隔长时间短,痛苦都比正常alpha少,而他因为自己的oga一直在身边,这么多年更是没有犯过几次。也或许是刻意压抑成为了习惯,爱情在很多定义里不停转换,他很少有失控的想要把这个人拆开再吃下去、饮血吸食的思想。属于alpha的掠夺和占有,五年来在席斯言的世界里几乎可以算作是无。他明明已经习惯了,从来都克制着舍不得伤害他的身体,或者摧毁一个孩子的伊甸世界。但原来他从来不是这样高尚的人。井渺会抱他,会说爱他,会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献上洁白的后颈,会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小声欢愉。这是他的爱人,从来不是他的孩子。克制的呢喃忽然变得有力,alpha呼吸渐沉,井渺的肩膀上出现一个浅淡的牙印,又转瞬即逝。席斯言触碰到他汗涔涔的腰,顺着背脊,能抓到一把薄薄的肉。想要,抓到更多。趋势着本能来,撒开理智去,oga的呜咽声变了调,却还迟迟没有等到一个击退潮水的标记。他想到了十七岁的井渺,青涩又含蓄。——“渺渺,我是低敏alpha。”席斯言玩笑的语气注视着少年宛如花朵盛开的身体,面对他有些懵懂的眼神,故意逗他,“我可能不会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那怎么办?还要我吗?”井渺愣了一下,然后脸变得通红,他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凉的手指握住alpha的手掌,无措地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放。≈ap;a和ao就、就等于低敏,可以、可以试试的。”像牛奶一样的触感,微凉却带着抖动的心跳,少年往他怀里钻,分明滚烫又炽烈。他其实已经快被喷薄而出的占有欲啃掉大脑,无时无刻不想着亲吻拥抱。席斯言曾经病态地希望井渺能和他建立一条共享生命和时间的通道,法律、芯片、生理标记都不能让他安心。他从爱上他开始,就想到了坟墓,和墓园里肆意生长的青草。“我不会不要你。”井渺抱着他,生疏地主动去亲吻alpha的嘴唇,他抖动的眼睫毛暴露他的恐惧。席斯言觉得自己有些禽兽。现在的普遍结婚年龄是二十四,而他要在一个oga刚成年没多久就完全标记对方。他害怕,是正常的。“渺渺”井渺像一朵被催促着打开花苞的白色月季,虽然不艳丽,却也美的人惊心动魄:“你别不要我,就好。”——记忆穿插着快要失控的思想,通过手掌传来的致命罂粟被已经明显的隆起骤然打断,他眼睛里的清明一瞬间回到眸心,那双手从他的衣襟里落荒而逃。“宝贝”席斯言有些想哭,他好像从未真正正视井渺的勇敢和不顾一切,那几年爱恋和心动那样炽热,他只想听井渺说一句情话来哄哄自己。席斯言拍着他的后背,又一次唾弃自己。井渺十四岁爱上别人又怎么样?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井渺都全心全意、交付所有。素冠荷鼎又一次霸道地侵入井渺的腺体。oga颤抖着接受这种不需要躯体交缠就攀登高峰的快乐,明明是淡淡的幽香却攻击力这么强,拉扯着他的神经,敲打着他混沌的大脑,然后再抽离开来,变成母亲一样的温柔包裹着溺水的孤舟。

空气里浮动的躁动逐渐褪去,平静如初。井渺全身汗湿,脸上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脱力地躺在床上,微微喘气。这时候不能洗澡,会着凉感冒。席斯言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再用毛巾帮井渺擦拭干净身体,给他盖上柔软的棉被,释放安抚的信息素。他的孩子喜欢拽着他的手睡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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