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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为了小裙子 第3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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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件不值得楚瀛关心关心;可这个人就是全程无所表示,安静地开着车,被他拿来撒过气后再也不看他了。

啊啊啊啊!丁厌如坐针毡,气死,气死了!

坐着也不舒服,背后那对破翅膀太硌骨头了,可是和衣服缝在了一起,脱也脱不下来。

他不舒坦,也不希望旁边的人舒坦。丁厌偏着头,难以释怀地盯着楚瀛的侧脸;他自幼胆小怕事,还爱哭,使坏也只能搞些不痛不痒的恶作剧。

一腔奇异的念头支配着他,使得他探出手,朝对方手肘下方和腿间的空隙伸去。

“别闹了,”楚瀛分出心神,提醒他,“我在开车。”

丁厌不是白痴,他同样在注意路况,这会儿夜里十一点了,路上冷冷清清,又不是高速,怕什么。

“那你开慢点啊。”他事不关己地说。左手还在不规矩地捏着对方右腿内侧的肉,其实不太捏得动,估计是体脂率低,骨头还硬。

男人的身体果然是乏善可陈啊……

楚瀛问:“你不想回家了吗?”

丁厌:“那就别回啦。”

车突然急转弯,拐进一条偏离主干道的狭路,驶离闹市区直入一片空旷荒凉的建筑工地。

“你想干嘛?谋杀抛尸吗?”丁厌收回了手,惧怕道。

“我是想不通你想干什么。”楚瀛说。

“戏弄戏弄你而已……”他弱声弱气道。

“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在我开车时戏弄我,那样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要死也是我们俩一起死,你怕个什么劲,胆小鬼!”

楚瀛停滞了半秒,反问:“你说我胆小?”

丁厌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专拣挑衅之言道:“对呀,我觉得你胆小、虚伪、狭隘、善妒,还中看不中用!”

楚瀛被他气笑了,左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节奏地敲着,发出指尖与皮革摩擦相碰的轻响。

丁厌后颈隐隐发毛,“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靠过来点,我告诉你。”

“我不……”

“是很重要的事。”

四目相对,一秒,两秒,三十秒……

……唔。丁厌将信将疑地凑到对方脸侧,耳朵贴过去;霎时间一股强劲的力道把他掼回座椅!楚瀛撕咬着他的耳垂,牙齿钳着薄薄的肉片拉扯研磨,不疼,但很磨人。

他被狭小空间内的剧烈移动颠簸得头晕,感到有人在啃咬他的下颌角,体温像火一般烧红了他的脖子和脸。

刚才他捏了楚瀛哪里,这一刻楚瀛就在捏他哪里,手指带着轻掐的力度从他的膝盖揉到他的腿根。

丁厌的皮肤细薄,和他的个性相似的敏感,平时捏两下就红了,哪里经得住掐;可是楚瀛像块铁,推拉不动,打了还手痛,情急之下他喊出了羞于启齿的称谓:“老公!老公……!别、别掐我……”

“我怕疼……你弄的我好疼的!”

楚瀛也非常地不要脸,此时此刻来了一句:“抱歉,听不懂。”

哇哇哇呜哇他好坏!好坏啊啊啊!

说楚瀛牙尖嘴利绝不只是形容,而是事实;丁厌被咬得头皮发麻,先是疼痛,然后是痒,冒出的冷汗濡湿了额角的发丝,快化成对方指缝间一滩握不住的软泥。

至于后来他们为什么会从前座换到后排去,那就是此地不宜详述的段落了。

廉价的羽毛翅膀不停地脱落翻飞,充盈着车内。丁厌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发出那么恬不知耻的声音,要论他最后悔的,那还是下班的时候没听学长的话,上楼把衣服换了;因为这身袍子连衣裳都算不得,只是块布,撕开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楚瀛并没有什么兴趣去撕它,撩起来就可以了。

这放在一年前,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车里干这档子事呢。

当落到自己身上,那真是香艳刺激都没有了,只剩下腰酸腿软,想呼吸,又被拖回深不见底的水里。

丁厌最庆幸的则是这附近荒无人迹,没有人会看到他经历了什么。

倘若有谁不凑巧地经过,只需走到敞开了缝隙的车窗前,便能窥得天使坠入凡尘落难的那一幕。

泪珠闪着细碎金光,哭红的眼眶,发丝间夹杂着柔软羽毛。好可怜,好可怜。

凌晨两点,丁厌拖着精疲力竭地身躯回到家中,找了把剪刀将衣服剪烂,和变形的翅膀一齐塞入黑色垃圾袋,放到了门口,明天再丢。

他没精力去抱抱他的小母猫了,径直走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水温不敢太烫,清洗也不敢用力搓,草草地泡过澡,换上短袖和睡裤,站在镜前吹头发。

他这边一弄完,外面又有人敲门。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开了门,楚瀛端着给他煮的海鲜粥来慰问他了。

丁厌没拒绝,坐在客厅里小口喝着粥,他晚上就吃了两块蛋糕,又被人按着折腾了三个小时,饿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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