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4 / 16)
四?」他眼眸微转,接着促狭说道:「再说了,若我先前不是这般猴急,只怕你还会疑心我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番话,林婉儿才想了起来,今天自己是准备要好生劝试相公一把,怎么放他进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自己就昏了头似地被他期负了一番,连自己准备说的话都险些忘记了,莫不是相公真有什么迷魂术不成,想到此节,不免有些微羞窘意,轻轻捶了他一下,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先前准备问你听见那小令有什么感觉没。」
范閒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俊秀的面容配上这个表情,不怎么淫亵,反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坏坏味道。对于夫妻之道,他向来玩的是行动派,不理婉儿心中有何想法,先上床亲热一番再说,这世间女子嘛,在亲密之事过后,总会对于自己的情郎依恋无比,心中那些小酸味想来会淡些。但他也知道这事儿终要有个交待,所以反而主动地提了起来:「你这丫头,居然敢不放我进屋,当心我打你屁股!」
林婉儿伏在他的怀里,幽幽说道:「打便打吧,反正你也只会欺负我。」
「这话是怎么说的?」范閒笑着说道:「莫非没有从北齐带鸡翅回来,你就生我气不成?」
林婉儿爬起身来,半跪在床上,亵衣微滑。露出半片香肩,她盯着范閒地眼睛,片刻沉默后,忽然直接说道:「先前我不高兴。」
这世间女子。纵使吃醋,只怕也没有林婉儿吃的这般光明正大,于是乎范閒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小心回道:「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那首小令确实是我写地,不过可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什么叫吃醋?」林婉儿不明白他的意思。
范閒也才想起来,这个世界里并没有房夫人饮醋自杀明志的桥段,于是笑嘻嘻地将这故事讲了一遍,只是假托是看地前人笔记。
林婉儿听后,也自感叹房玄龄夫人的坚强。只是心里总觉得相公这故事定是自己编的,说不定还是专门写来说自己的,不由有些生气。说道:「我可不是那种要独占你一人的小气傢伙,思思和司祺总是要入门的,你不用刻意拿这故事来编排我。」
范閒知道妻子会错了意,笑呵呵说道:「若你不想独占我,那倒反而有些大不妥了。」林婉儿毕竟只是位从小在深宫里长大的女子。不是很明白相公这话里隐着的所谓情之独钟的含意,又听着范閒说道:「若你不是吃醋,先前为何不让我进门?」
林婉儿依然半跪在床上。鼓着双腮,半晌后说道:「你可知道,这首小令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一代诗仙范閒不作诗,此次出使北齐,却为了一个女子破了例。」
「一首小令罢了,你若想听,我自然每天写一首给你。」范閒笑瞇瞇说道。
林婉儿幽幽说道:「只是一首小令?听说相公在北齐上京城内,天天与那位海棠姑娘出则同游。坐则同饮,漫步雨夜街头,已然成为一段佳话。」
范閒心中气苦,知道这是北齐皇帝刻意放地消息,只是这些话在人们的嘴里传来传去,确实会让林婉儿的处境有些尴尬,正准备解释些什么,又听着妻子问道:「相公告诉我,那位……叫海棠地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范閒一怔,心想自然不能将海棠夸到天上去,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也不想在妻子的面前颠倒黑白,将海棠贬的一无是处。虽然这是所有男人在老婆的床上,都会做的一件无耻事。他想了想后说道:「海棠是北齐国师苦荷地关门弟子,最是受宠,在宫中也极有地位,为夫此次出使,既然是为国朝谋利益,对于这等要紧人物,自然要多加结纳。」
林婉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位海棠姑娘虽然在南方没有什么名声,但如今大家都知道,她在北方的地位……我只问相公一句,这位海棠姑娘的身份,能作妾吗?」
范閒一愣,心想这是哪里来地天马行空之问。又听着林婉儿叹息说道:「似这等女子,想来眼界极高,若不是相公这等人物,也断不能落入她的眼中,只是她的身份在这里,将来总是极难安排的,婉儿今日气,气的便是相公做事向来不想后续之事,未免胡闹了些。」
范閒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又不准备娶那个海棠,有什么后续?婉儿这话未免好笑了些。」
林婉儿大惊失色,不知怎的竟开始同情起那位叫海棠的女子,斥道:「相公莫非准备始乱终弃!」
范閒连连摆手,忍着笑说道:「既然未乱,哪里有弃?」
……
……
片刻之后,林婉儿带着一丝狐疑看着他,问道:「真的?那为什么相公会写诗情挑对方?」
「情挑?」范閒无语问苍天,想了又想,才将离京之前自己的安排,与上京城里地诸多事情告诉了妻子,摇头晃脑说道:「这位海棠武道修为极高,除了那四大宗师外,恐怕她是最强的那几人之一,我既然要与她打交道,当然要得准备些利器。」
林婉儿皱眉道:「这就是相公说的一字存乎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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