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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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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殿前欢

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美妙的声音,这些声音可以让听到的人们由耳膜颤至心尖,如触电一般瞬间体味无比复杂的感受——而这些声音本身便是极为复杂和开放性的,足以令人产生极多的联想,故而这种感受也便得极为繁复。

比如安静的稻田下,田鼠啃根根茎时的声音,就像是雨点轻轻地洒落在沙滩之上,沉浸于单相思的村姑坐在田垄上,听到这些细微的声音,谁知道她会往浪漫的正无限还是逆方向去想?

比如悉悉索索的声音,也许是一隻水鸟在梳理自己的羽毛,或许是解衣,或许是厮磨。再比如此时窗外剑冢中的无数剑枝,倒插于地,在东夷城暮色的笼罩下,在海风的吹拂中,互相碰撞着,发出轻微的金属脆响,似乎瀰漫起一股肃杀的刀戈之气,但若闭上眼去听,或许能听出风铃的柔美感觉来。

嘶这种声音是人类最熟悉的一种声音,是某种脆弱的事物破裂时的随生物,比如晴雯撕扇,比如范思辄当年撕书。比如上京城会馆里,范閒撕下言冰云地白袍,替他仔细地包裹伤口。

声音的魔力在这安静的剑庐房间内展现的淋漓尽致,先前还是愤怒而冷漠互相攻讦地二人。都随着这个声音停止了彼此的语言和动作。

小皇帝身上的素服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从颈部一直向下,破到了腹部。露出里面地白色内衣。就像是一枚白净地鸡蛋被人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蛋壳,露出里面娇嫩的内容,又像是一个被包装极好的礼盒,被人撕开了缎带,窥见了里面的宝藏。

此时已是浓春,人们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小皇帝也不例外。明黄色的繫带上垂着一片破裂的衣衫,看上去有些滑稽,而里面地内衣和胸上那一抹白,却是无比刺眼。

范閒陷入了沉默。必须承认他这一手是下意识的行为。只是在与对方争执不下后,一种恼怒促成的行为,或许也是他下意识里对这位皇帝陛下有某种施虐的衝动。然而当真地撕开了皇帝地衣服,看见了对方平滑地咽喉,和内衣上方绝对不属于男人的娇嫩肌肤。他却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小皇帝的喉节只是一个微微的突起。明显是被人做过手脚。在失去了衣服的遮掩之后,根本不可能逃过范閒地眼睛。

她……是她。不是他的胸部,虽然依然被紧紧地缚在白色布带之下,可是布带边缘,倔强地女性特征,用一丝溢出地丰盈的皮下脂肪。赤裸裸地出卖了她地真实性别。

范閒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无比佩服北齐皇室的能力,不知道那些白色繫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能够把一对玉兔遮掩地如此之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其中的秘密。

「嗯……发育了之后,再想捆死,难度太大,而且……对身体不好。」他的嘴唇有些干燥。盯着那抹白,忍不住开始想像被白色繫带之下。那两团嫩肉该是怎样的被迫变着形。该是怎样的辛苦,不知道等它们出来透气之后。该是怎样的欢喜……雀跃。

跃动?跳动?范閒只是一个机能正常的年轻男子,当确认了北齐小皇帝的性别之后,他必须用这种方法来击碎对方坚硬地心臟外壳,然而真的确认之后,他却有些惘然,盯着对方地胸部,觉得自己地外壳似乎也要被击碎了。

……

……

长髮丝丝柔顺自耳畔滑落肩头,这一剎那的温柔,让北齐皇帝有些惘然,似乎内心深处最深底地那抹阴暗,就随着范閒解发的动作,就此散开,再也不会成为压在自己心尖,让自己艰于呼吸的重负。在那一刻,她已经放弃,已经认命,甚至隐隐有些欢喜自己的长髮可以这样柔顺地飘下来。

因为她的对面是范閒,这个她曾经无比喜爱过,无比仇恨过的范閒,曾经在他迷醉时,肆无忌惮展现自己柔美一面的范閒。小皇帝已经来不及思考,在她的下意识里,或许早已经想过,如果这个世间有谁能够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当然范閒是最佳的选择,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向他坦露过这一切,只不过当时的他昏迷不知。

小皇帝淡淡的美丽与哀愁,难得的一丝女儿家气息,人生仅有的一次女性回归,都是在范閒的身上。她认命了,甚至还要强迫自己咬牙压下心头的那丝无措中的欢喜。然而嘶的一声,小皇帝的前襟被范閒的大劈棺手异常直接地撕裂,露出了从不示人的身体。

所以她傻了,眼神开始涣散,被这强烈的衝击与危击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范閒的眼睛,浑身上下僵硬难动,愤怒地双手紧握,颤抖不已,带得身下木床一片吱吱之声。

小皇帝没有去掩自己的胸口,任由春光渐渐渗出白布,瀰漫室间,愤怒而仇恨地盯着范閒。

她发现范閒的眼光盯住自己的胸部,眼中露出一抹令她十分厌恶的气息,然后听到了范閒关于自己胸部发育的那句劝说。于是一抹尴尬而愤怒的红晕,从小皇帝的眼角升起,渐渐晕开,涂满了她两片脸颊,以至双耳,再至颈下,最后甚至连白色布巾上方那雪白的胸上肌肤都开始泛起淡淡诱人地红意。

暮色在窗外蕴积着。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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