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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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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好像被咬了。

马车晃动的幅度比之前大了些许,主子更兴奋了。

也更变态了。

栖衡放慢了马车,红着耳朵听了一路不该听的话,破天荒的拿起腰间别着的酒葫芦,给自己灌口酒冷静冷静。

啧,一喝酒就会想到某个人,好像他也兴奋了。

栖衡气沉丹田,一路默念着清心咒,念着念着心想,其实自己真应该跟主子好好学学。

宣王在前面看到马车放慢,掉头回来,骑着马隔着轿帘问:“景迁,怎么行得这么慢,是不是不舒服?”

钟卿怀中抱着温也,一手捂住温也的嘴,手上全是水淋淋的,一手按住温也的腰往下沉,温也战栗着,眼角泪珠止不住滚落,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温也只要一紧张,全身都会跟着紧绷起来,钟卿压下差点克制不住的失态,充满情欲的嗓子哑得不像话,“王爷放心,只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宣王还是不放心,又在他身边叮嘱了几句。

轿身随着马儿的拖动微微颠簸,春日里头换上的轿帘并不厚,只是一层有缝隙的篾竹帘,外头隔着一张布帘。

布帘柔软,会随着风掀起,隐隐绰绰中只剩那层半透的竹帘,温也好几次都看到了宣王的亲王衮服。

温也半阖着眼,眼里满是水晕,亦有难以克制的情动。

他像是害怕下一秒就要当街被发现,在祈求钟卿放开他,又像是将钟卿的当成了救命稻草,紧紧靠着他,绞着他,要将一切献给他。

漂亮的脖颈被汗湿,连脚背都绷直了,可爱的脚趾蜷缩得厉害。

钟卿搂过温也的后脑杓,侧头下去和他接吻,丝毫不顾及宣王在旁边,满大街的百姓就在一帘之隔外。

他只是贪婪地汲取甘甜,贪婪地想从温也身上掠夺更多,想看他哭得更厉害。

宣王叮嘱了他几句,随后又上前去了。

然而温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钟卿逼出了更多的泪意。

大半个时辰之后,宣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前晃晃悠悠停下。

口无遮拦

钟卿让栖衡上前去同宣王说自己身子有些不适,想在马车里休息片刻,宣王听闻也没说什么,隻让他好好休息,不用着急,随后便自己先行入了宫。

轿内,钟卿的确是不急,他正不慌不忙地用帕子将一旁茶壶里的水浸透,在温也那张假的人皮面上擦了擦,他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眼底氤氲的潮气却让这张平庸的脸有着别样的味道。

钟卿轻轻握住了温也的小腿,让他对准自己,拿着溢满茶香的帕子为他擦拭干净。

温也脸红到不敢看他,双腿不自觉往里靠,又被钟卿掰开。

此刻外面都是人,还有其他官员来往谈话的声音,温也更不敢放肆,咬着牙紧紧攥着钟卿的衣裳。

钟卿身上的王妃服製早已经被扔在一旁,因此温也攥得毫无顾忌。

钟卿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在他耳畔低喃,“路上时间紧,先放过你。”

温也身子一颤,抬起脸来,睁圆的眸子气愤地瞪着他,却也无从反驳。

毕竟钟卿说的是实话,因为时间紧,所以钟卿没有如往日那般磨他,但是却比往日里更凶了。

且这又是钟卿的毒解了之后第一次,之前因为他的腿伤一直没能做到最后,都是小打小闹,可想而知,憋了整整三个月,又处在全盛时期的钟卿有多可怕。

温也之前还庆幸马车的结构牢固,里头折腾得那么厉害,外面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也在到达宫门口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却觉得,宣王妃身子太好了,似乎也不全然是件好事。

钟卿给他穿戴好衣裳,又将自己的礼服拿过来穿上,精致的华服方才被随意扔在角落,已经揉皱了些许,温也看到,有些担忧:“这可怎么办?”

钟卿笑道:“无事,离开宴还早着呢,待会儿找宫人帮我熨一下就行了。”

他微微掀开一侧的竹帘,看到周围停了许多马车,官员们大都进宫去了。

钟卿回头看他:“还能走吗?”

温也腿有点软,也有点累。

其实现在能在轿内休息,又不用面对朝堂上那些尔虞我诈,才是最舒适惬意的选择。

但他原本就是因为担心钟卿才来的,自然不可能退缩。

他说:“我可以。”

钟卿看着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做的太过了。

他伸手抱了一下温也,在他唇上亲了亲,“谢谢你,阿也。”

温也总是很包容他的一切。

栖衡在外头望风,借着附近车马的遮掩,将温也带下了轿子。

片刻后,身着华服的钟卿下轿,周围的下人纷纷向他行礼。

那些人看到他身边的小侍从,长相普通也就罢了,走路时身子还有点微颤,顿时心里又羡慕又嫉妒。

能伺候宣王妃可是一件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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