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1 / 2)
“除非什么?”
“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得将他碰过你的外衫脱了。”
钟卿闻言,忍不住笑了。
温也大抵是想起自己以前被宣王抱过一次,钟卿就将他的外衫扒了个干净的事,当时还害得温也狼狈不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那时候的他简直想杀了钟卿的心都有了。
而现在被这样对待的人变成了钟卿,钟卿也很是听话地将衣服脱了。
温也脸色这才好点,故作挑剔道:“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做什么?”
温也眼睁睁看着钟卿将里衣也扒了个干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且这人还要向浴桶中走来。
他意识到不对,连忙退后,缩到浴桶边,瞪了钟卿一眼,“钟、景、迁!”
水位随之涨了起来,几乎淹没到了温也的锁骨,钟卿伸手将缩到另一边的温也拉过来,从身后揽住他。
肌肤相贴,温也脊背一麻,被牢牢箍在钟卿怀里。
耳朵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被钟卿施了什么咒一般,瞬间红透了。
钟卿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干净了,你就帮夫君好好洗洗。”
温也咬着牙,羞得都想躲到水里了,“你自己、自己洗。”
钟卿抓住他的手,将他转过身与自己对视,温也的手就贴在自己胸膛,“不行,你既嫌我脏,那就将我洗干净。”
他刻意强调,“每一处阿也都要帮我洗干净才好。”
温也的脸烧得熟透了,他试图从钟卿怀里挣脱出来,跟他商量道:“昨天在马车上,我、我颠得慌,又走了那么久的路,有些累了。”
温也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钟卿不可能听不出来,但这人一点儿也不老实。
放在水下的手搂住那截细韧的腰,指尖探索着往下温也身子一软,咬着唇轻哼一声,眼尾漫上湿漉漉的水痕。
钟卿将他按在浴桶边,嘴唇和他相触,“云越说了,你的腿并不是全然好了,应当适当动一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他说的跟真的似的,若不是浴桶中的水流逐渐搅动得愈发厉害,温也的手忍不住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抓痕,他真的差点就信了钟卿鬼话。
不过某种层面上来说,钟卿说要带他‘动一动’,倒是真没有说谎。
月上中天,又隐入浓云。
迷迷糊糊被钟卿抱着回塌上睡觉,温也嗓音里还带着细细的哭腔,梦魇惊悸一般,不时抽搐了一下,“呜,不要了,夫君”
钟卿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抹开他眼角残泪,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嗓音低柔在他耳边轻哄着,半晌,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次日温也寻着探病的由头去找钟卿,看他身前又围了许多御医,个个皱眉叹息,满面愁容。
温也看着钟卿面色惨白,形容枯槁,觉得云越的易容术当真了得。
若不是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现在身子又酸又软,走路姿势都别扭,他只怕真要和旁人一样,以为宣王妃命不久矣了。
因为有旁人在,温也不便和他亲近,隻陪钟卿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不日,宣王请示过靖文帝之后,便在京城以及周边城镇中大量发布告示,若有神医能救得宣王妃一命,赏黄金千两,封五品院使。
京城中百姓知道钟卿的情况,因此许多也就是看看便望而却步。
而在其他城内,告示一发出,便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听闻宣王殿下的王妃可是个男子,却不想宣王竟是如此珍爱他那位王妃,这赏赐也太丰厚了吧!”一个男子啧啧叹道,“这要是在场哪位高人去试试,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了!”
“这位兄弟有所不知,这宣王妃可是当今文渊阁大学士之子钟卿,身份尊贵着呢。而且呀,他这病也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中毒。”
说话的是一位说书人,因着常常要在茶楼中说书,知道的比旁人多些。
众人好奇,“怎么会中毒?”
说书人道:“这宣王妃啊,以前可是”
他将钟卿的身世和遭遇说了一番,顿时惹来不少人叹惜。
“那怎么现在才张榜,这时候才找名医,岂不是晚了吗?”
“诸位有所不知,许多年前曾救过宣王妃那位神医很是神秘,不喜欢抛头露面,在救过宣王妃之后便云游四方去了。
他们怕张榜寻找会惹恼了神医,因此这些年只是私下寻找,可是如今宣王妃快不行了,谁还管会不会得罪人呢,只要能救命,是谁都行。”
旁边有人插嘴道:“欸,我听过这位王妃,听说上回朝国使臣在大殿上公然挑衅,侮辱我大月女子和将士,就是这位宣王妃出来与朝国使臣比试,将那朝国使臣可是打得落花流水,哭着求着喊爷爷呢!”
百姓总喜欢将事情夸大,说的像是自己亲眼见过一样,不出所料,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那人却一转话锋,“可惜,那宣王妃就是在此次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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