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 / 2)
“爸爸不生揪揪气了呀?”
“我和笨蛋生气,我不也成笨蛋了么?”
余揪揪滚到余秋身边,抱着他,仰头看他,一板一眼,“揪揪是聪明蛋哦。”
他又去看看余秋战损的腿,小心地戳戳再吹一吹,“疼不疼呀,爸爸?”
余秋揉他,满不在意,“没事儿。”
余秋抱着小孩哄了会儿,鹤弘一就安排余揪揪去睡觉了。余秋翻腾着下床,也不拿拐杖,摸着墙地就往外走,一走一跳的,像是隻青蛙。
鹤弘一问,“你干什么?”
余秋,“上厕所?”
鹤弘一,“用我帮你?”
余秋剐了眼他,自己坚持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他受伤次数多,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鹤弘一笑笑没去管他。
茅草屋的洗手间在室外,余秋蹦跶着跳了过去。
五分钟后,余揪揪已经像条蝉蛹幼崽一样地睡着了,余秋那边却迟迟没声音。鹤弘一关了屋内灯,隻留下一盏小台灯,去院里坐着了。
厕所里,余秋看着掉在脚底的睡裤,开始发愁。
他这条睡裤腰松,他刚脱裤子时,一个没注意,膝盖没卡住睡裤,睡裤就滑到了小腿上。但他现在战损,脚受伤了,根本没法弯腰去捡睡裤。现在只能穿条内裤地站在洗手间发呆。
余秋不知道鹤弘一离开了没,要是鹤弘一走了,他不介意光着屁股地蹦出去,“鹤弘一,你走了没?”
外面传来声音,“没走。”
余秋:
他在看着他的睡裤,就算鹤弘一走了,他其实也没脸光屁股出去,万一被工作人员或者村民看见,那他还要不要脸了啊?
“找我有事儿?”
余秋坚定,“没事儿。”
余秋又弯腰试了一下捡睡裤,但发现腰根本弯不下去。
鹤弘一好整以暇地坐在院内,不说话,等着余秋再叫他。
约莫过了五分钟,洗手间方向再次传来声音,“鹤弘一。”
“嗯?”
“没事儿。”
“鹤弘一。”
“嗯?”
“你你那啥方便进来一下吗?”
“嗯。”
鹤弘一笑着走进洗手间,就见余秋正隻穿了个裤衩地背对着他,睡裤掉在脚上。鹤弘一明知故问,“叫我进来做什么?”
余秋背对着他,指甲狠狠陷进墙里,扣着墙皮,深呼一口气后,他闭着眼,“你能帮我提一下裤子吗?”
“不是不要我帮忙么?”
余秋转身瞪他,目光中带着层杀意,然后再转过头去。
身后似乎传来了一阵短促地笑声,随后像是有风吹过,余秋感觉自己腰间似乎被硬硬的东西扫过,像是鹤弘一的头髮,应该是鹤弘一蹲下了身。紧接着,有温热的指腹摩擦过余秋的小腿,睡裤终于被提起。
余秋耳尖泛着层红,像是挂在树上的红樱桃。
再感觉到睡裤回到膝盖附近时,余秋连忙伸手,从鹤弘一手上接过睡裤,自行提到腰间,再系上抽绳。
因为系腰带要双手并用,余秋双手并用,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靠在墙上。他仍保持着背对鹤弘一的姿势,一边系腰带,一边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但他再转念一想,他和鹤弘一从小玩到大,鹤弘一还能少了给他穿裤子的时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都是哥们啦,“鹤弘一,你以前给我穿过裤子没?”
鹤弘一回忆了下,他给余秋穿过裤子,还不止一次。
他现在和余秋之间保持着半人间的距离,他看着余秋的背影,似笑非笑,“没有。”
余秋系腰带的手一顿,啊哈,难难道这是第一次?
这一秒,余秋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耳尖烫的更加厉害。
但余秋深信一点,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自己不背锅,背锅的就是别人。
他回头瞪一眼鹤弘一,故作凶态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以前不给我穿裤子啊?”
说完这话,余秋连忙收回视线,扭回头,凶态不复,反而显得有些怯怯地做了个深呼吸,
鹤弘一有时候是真的不理解余秋的脑回路,他嗤笑一声,撩下一句,“那我以后帮你多穿穿裤子,把欠你的给你补回来,成么?”
便转身离开。
余秋在厕所琢磨了半天鹤弘一的这话,啥意思,想不明白。
但又感觉他被调戏了。
等余秋在回神时,转身一看,鹤弘一早就不见了,谁知道啥时候走的。
余秋啧了声,去洗了个手,再蹦跶着晃到了院里,鹤弘一坐在院里的小凳上,正抬眼看着他。余秋被他看的不自在,蹦跶着就要往屋里走,把鹤弘一锁在门外,当他路过鹤弘一时,鹤弘一倏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余秋看他,“干嘛?”
“不感谢感谢我?”
“感谢你什么?”
鹤弘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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