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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性 第8(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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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贬义,即使他依旧抵触时聆无法改变的、与齐康年的血缘关系。

他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不想。

“他的嘴巴还是这么闲不住。”商行箴道。

温特助没听出责怪之意,便安心给周十五说好话:“老周懂分寸的,他搁我们跟前才这样,兴许是憋得太难受了,毕竟……”

毕竟周十五右半张脸被毁成那样,常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更遑论跟他交流。

商行箴笑了一声,温特助有眼色地闭了嘴。

商行箴承认道:“我确实把时聆带回去了。”

温特助试探地问:“为了对付齐家?”

商行箴知道对方性格文雅,算是把话说得很客气了,哪怕在背后也不会说一句他身边人的不是。

但在这件事上,商行箴有很明确的定义:“不管他在齐家的地位是贵是贱,我必须让他在中间起作用。能不能带来效益另说,反正暂时不能把他扔掉。”

话音刚落,前方交通灯亮起绿光,为他发出可通行信号。

三十多度的天气,挂在高空的圆日总像是摇摇欲坠的,就算是穿过玻璃和飞尘,阳光直直打在脸庞的每一寸还是会让人头脑发胀。

时聆感觉自己变成了强光底下的一抹摇晃的虚影,有一双手施力在他背后一推,他脚下踩空,惊叫还未冲出喉咙,下一秒他便睁开了眼。

教室上方的风扇在慢悠悠地转,拂过来的一缕吝啬的风都是热的。

闯进他梦中作怪的阳光在现实中原来也浇了他大半张桌面,时聆搓搓自己被晒得热腾腾的手臂,挪开椅子打算去洗手间淋把冷水,再洗个脸清醒清醒。

他挂着满脸水珠子从洗手间出来时,寄宿的同学也刚好午休回来,个个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软绵绵地晃进各自的教室里。

一串串拖沓的步伐中混入了熟悉的人声,时聆甩着手上的水偏头一瞧,只见那仨搭着肩、挽着胳膊,从楼梯口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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