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脆弱性 第49(2 / 3)

加入书签

回去:“行箴,去雪茄馆吧,我正好也有点事儿跟你说。”

约好时间,商行箴挂掉电话,给文件签好字后合上,摞在已处理的那一堆上面。

清晨出门时飘过绒绒细雨,下午天就放晴了,商行箴外出跑了当地的两个银行,晚上差一刻六点半便早早在峤中门口找位置泊好车。

比起拥抱就能取暖的冬天,商行箴其实更喜欢天气回温的日子,时聆的后颈不用被厚厚的衣领遮挡,他能无所顾忌地窥探;时聆总爱举着双臂伸懒腰,宽松的短袖下滑,商行箴爱看他肘部抵过桌面而被蹭出的一片红。

正想着,校道出现时聆的身影,被张觉和夏揽一左一右拥着出来。

住宿生非周末放假不能出校,那俩陪时聆走到校门就止步了,等时聆上车后朝这边挥了挥手。

商行箴看着时聆系安全带:“今天是不是能查艺考成绩了?”

时聆从书包内层摸出手机:“我中午登过网站,估计太多人查分了,我挤不进去。”

商行箴神情自若地发动引擎,踩油门的时候却下了猛力:“还得空玩儿手机?”

“没玩儿呢,刷了会网站就关了,现在再查一次。”时聆划拉了几下屏幕,泄气地抱怨,“还是登不上,老是卡着。”

商行箴朝副驾轻瞥,他好几次想发问了:“屏幕调那么暗,能看清么。”

时聆笑了起来,将手机正对他晃了晃:“我贴防窥膜了。”

商行箴比中午打给秦玄却被程慕朝接听时更无言以对:“贴这个做什么?”

时聆在背后给好友推锅:“张觉之前就因为不贴防窥,去超市出示付款码的时候被队伍后边儿的人扫走了两百块,幸好他本来就没在微信里存多少。”

安在当事人身上挺悲惨的经历,商行箴共情力薄弱,事不关己地笑了笑,感觉就是在张觉生活中会发生的很正常的事。

与秦玄他们约了晚八点半的时间,除去路程耗时,还能挪出空闲陪时聆吃个晚饭,商行箴图方便,没把车往车库里开,停在庭院门外熄了火。

一般商行箴晚上有应酬才把车停外边,时聆全程盯着手机,下了车才察觉,拧过身问:“叔叔,你今晚还要出去吗?”

“嗯,约了慕朝谈点事情。”商行箴在后面虚扶了把时聆的后背,可惜隔着塞满一整个周末作业的书包,他摸不到那片单薄的脊背,“看路。”

这条路时聆闭着眼也能走过,不听劝地继续边走边回头:“秦玄哥也去吗?”

商行箴干脆走快两步跟他并肩:“去,他们俩黏一块儿的。这么关心你秦玄哥呢?”

时聆蹦上门廊的台阶,说:“秦玄哥长得比较亲和,程慕朝有点凶神恶煞。”

商行箴将时聆晃来晃去的书包拽下来勾在臂弯,玩笑道:“好歹程思韵指导你那么久,你就这么诋毁她弟弟啊。”

“我没诋毁,就是真实评价嘛。”时聆一闪身,给商行箴让出道儿开门。

商行箴按开智能锁:“说了给你录个指纹,你不听。”

时聆说:“我就乐意喊孟叔开。”

正说着话,时聆没注意脚下,被躺在门厅地毯上的拖鞋绊了一下,商行箴适时扶住,把人摁在玄关柜上稳住身形。

玄关柜在前段时间单方面成了时聆的禁忌物品,等商行箴松开他,他极快地撤开与柜子的距离。

商行箴心如明镜:“这么敏感啊。”

鞋子是杨纳瑞叼出来的,它咩咩叫着像是邀功,时聆出了糗,说不出夸奖的话,揪了揪它的耳朵。

饭后商行箴带杨纳瑞到庭院溜了一圈算作消食运动,但他没什么耐心,不到十分钟就把羊赶回屋里去,勾上钥匙前往灰鹤俱乐部。

俱乐部坐落水系沿线,雪茄馆在五楼朝江面的位置,三面环窗,在临窗的卡座品雪茄很有意境。

固定的卡座已坐了人,那俩嫌装饰的鲜花碍事,将花瓶挪到了边上,最新刊的雪茄杂志也不看,压在几本文件底下。

一盒大卫杜夫摆在桌角,程慕朝看见商行箴过来,打手势让侍者过来伺候。

几人当中程慕朝最常来,侍者抓着雪茄剪先给他剪烟,俯身为他点燃时轻言软语道:“程先生,您看合不合适。”

程慕朝没动,秦玄先冷眼,装作不小心碰了下侍者的手,后者没抓稳,昂贵的雪茄掉进了没喝过的咖啡里,作废了。

“怎样剪不影响口感和香味,合格的侍者自有分寸,不会问合不合适的废话。”秦玄说,“重剪吧,咖啡等下再换杯新的。”

侍者战战兢兢地道了歉,稳着戴手套的双手为客人重新点烟,商行箴想起时聆今晚才说过秦玄为人亲和,没忍住扬嘴自乐。

秦玄看向他:“怎么没带时聆过来?”

“他得备考。”商行箴捏起雪茄,“巧了,我跟他提过一嘴要跟慕朝小聚,他还问我你去不去。”

秦玄轻挑眉尾:“这么惦记我呢。”

侍者帮三位都点上了烟,端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