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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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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念觉得周身都是殷不弃的气息。

黑发倾泻而散,柔顺清香,迷蒙又陶醉。

身后的尾巴,又冒了出来,竟是不自觉地摇晃着。

很软。

“念念,你还记得昨夜在我身下尝欢时……”殷不弃目光如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勒,“是如何答应我的?”

指尖微凉,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

姜念念无端地觉得,殷不弃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些危险。

姜念念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说道:“把别人统统都忘了,只想着你一个人……”

殷不弃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深红色的兜绳。

他把绳子慢慢拉下去,露出白嫩的软-肉。

“可念念今日为别的男人哭了。”殷不弃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念念觉得,这是对的吗?”

姜念念其实觉得没什么不对。

但她觉得这不是殷不弃想要的答案,便迟疑着摇了摇头。

殷不弃立马把她抵在墙上,从她的脖颈往下亲吻,顺着锁骨窝咬过去,吸-出大片红印。

“念念犹豫了。”殷不弃声音暗哑:“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说着,便顺着脖颈吻上去,温热的气息打上去,激得姜念念一个劲往上抖,口齿不清地喊着:“不弃……不弃……”

“诶,你说那赵安明一死,那赵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办?”

“谁知道呢,就一颗独苗苗,死了也没子嗣继承啊。”

“那家产合起来,估计可以买好几个宫殿了!”

“你还是格局小了,依我看,不止!”

姜念念一惊,挣扎着推开殷不弃:“门外有人……”

“我设了结界。”

“不要,不要在这儿……不弃!”

殷不弃将她抱到床上,一条尾巴从她的腰间游过,贴着脖子慢慢磨-蹭,手腕被毛绒长尾圈住。

姜念念仰卧在小榻上,衣襟散开,双眼微阖,头往后仰。

微拢的烛火碎碎打在胸膛上,柔软的发梢就窝在肩窝里,露出一段纤细的颈子,如同雪一样白腻。

“念念,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殷不弃说道:“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

姜念念觉得过了很久,连唇角都被吻成迷醉的红,眼泪掉出来。

每一处都被他顾及到,像幼猫舔-舐一样,周密而极具侵略性,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大婚前夕

次日清晨,外面便响起小贩的吆喝声和行人的吵闹声。

姜念念从头到脚都有尾巴绕着她攀缠,浑身汗渍渍的,她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伸手去推腰间热热的东-西:“好热,你离我远些。”

一声闷哼后,殷不弃沙哑道:“……好。”

又眯了一会儿,她微睁开眼,看见面前紧实而流畅的胸膛。

殷不弃已经醒了,红色的眸子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深邃的眼梢歇着春色,“念念,早上好。”

“嗯。”姜念念懒懒地应着,突然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看着身上的咬痕,道:“你老是咬我,像小狗似的。”

殷不弃笑了,将脖颈送过去:“那念念咬回来。”

“幼稚。”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这样啊。”

从相遇到相爱,这一路太长,太久了。

几人在不周城住了一段时间,日子平静极了。

处理了赵安明的后事,又将殷辞和闻时礼的尸体用灵棺装着,带回了青丘葬着。

赵安明果真如他所说,将所有的家产都送给了姜念念。

那是他死前便吩咐好下人做的事。

姜念念也没独占这家产,全用来建造不夜天那块地。

日暮里和青丘的人都来帮忙,不夜天内那广阔的土地上很快便建起一座座城池,殷不弃宠着她,都城则用她的名字命名,叫做念城。

姜念念则以赵安明的名义收留了天下众多的乞丐和难民,海晏河清,一片祥和。

殷不弃是青丘少主,姜念念则莫名奇妙成了念城城主,深受百姓们爱戴。

比起青丘,姜念念则更喜欢住在念城,因为念城更具有人间烟火气。

殷不弃妇唱夫随,当日就派人搬着行李住进念城。

青丘那边的大部分事情则交给狐飞霜管理了。

狐飞霜:我太阳。

不过,自不周城那日起,殷不弃便多了一个爱好,便是在情到深处时让姜念念喊他相公。

夜间,殷不弃搂着姜念念,红色的眸子中满是炙烫的光芒:“念念!叫相公!”

“相公!”

“念念!”殷不弃眼睛极亮,从胸腔往血液里蔓延开焚焚窒息似的高热,像熔浆一样排山倒海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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