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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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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擦拭的手微微一滞。

少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这以后还怎么继承她的衣钵?

她微微叹息,见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转身欲走。

路漫漫其修远兮,她还有很长的教育之路要走。

殷不弃听到她叹气,用手环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部,笑得纯良:“师尊放心,只要你让我好好待在你身边,我尽量不做让您伤心的事。”

“好。”姜念念转身,将他的头发又捋了捋,道:“很晚了,睡觉吧。”

“好的,师尊。”

殷不弃看着姜念念离开的背影。

低垂着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

他想起那日没说完的话。

希望师尊说到做到,不要对任何人动心,不然……

如果师尊对徒儿以外的人动心,徒儿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

不仅杀了他,还要把他的皮剥了踩在脚底下,将他的血肉踩碎,掏去肝肠,剁成肉泥。

心中残忍的快意愈胜,他捡起被姜念念随意放在架子上的毛巾,放到鼻尖。

师尊的手刚才拿着这毛巾,给他擦了头发。

毛巾上还留着师尊身上淡淡的清香,草木的味道,对他而言总有种安定心神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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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殷不弃上辈子太疯批,爱得太不可理喻才会失去念念的,所以这辈子爱得比较克制~

前尘篇(三)阴鸷

姜念念看着面前哭得要死要活讨个说法的寡妇,又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一脸无所谓的自家徒弟,只觉得手中刚泡好的不夜候都不香了。

她无奈扶额道:“你个小魔头,今日又闯了什么祸让为师我兜着?”

“仙人,你可得管管你家徒弟了,我们家就靠这只母鸡下蛋,给孩子补补身子。”那寡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指着殷不弃道:“他倒好,随手就把鸡给掐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又没有男人,就这样被欺负吗?!”

姜念念看她实在激动,诚恳安慰道:“是我管教不严,你想我如何补偿?”

那妇女眼珠一转,说道:“自是要赔的。”

“这好说。”姜念念从袖中拿出一袋灵石递过去:“你看这些可够?”

那寡妇眯着双眼,接过袋子在手心掂了掂,又打开看了一眼,哼唧道:“仙人,您有所不知,昨日您这徒弟还踩死了我家的一条看门狗,这是不是少了点?”

殷不弃瞄去一眼,那袋灵石分明都能买下一间屋子了,他轻嗤道:“见钱眼开。”

那寡妇被她生生呛住,手指指了他好半晌,“你!”

殷不弃坐在那儿,撑着头只看着姜念念,墨色的长发用发扣束起,绣玉黑袍在地上落成一个圆,察觉那寡妇看他,勾唇,拉出一个笑,“我什么我?再拿你那不干净的眼睛看着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那寡妇气急,眼看又要哭。

“不弃,你莫要再说话!”姜念念一个头两个大,又拿出一袋灵石递过去,“现在够了吗?”

寡妇在她掏钱的那时候就偃旗息鼓,眼睛开始放光,等那灵石真送到面前,眼里的光就再也挡不住。

她美滋滋的收下,在殷不弃阴郁的目光中快速换了一个笑脸,忙不迭地点头。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念念看着殷不弃:“说说吧,怎么回事?”

殷不弃玩味地笑笑:“没什么,就是看那母鸡不爽。”

每次经过,那寡妇家的鸡和狗便冲着他叫,烦得很。

“你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收?万物皆有灵,不是随随便便弄死的玩物,你说说你……”

姜念念还在苦口婆心地说着,可殷不弃显然没听进去。

他觉得无聊,修长的玉指勾起一缕她的头发玩了起来。

师尊的发间总有些淡淡的清香,柔软如烟,绵密如雾,他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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