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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第14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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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了徽州谢家一趟,日夜赶路本就疲乏,到了蓟州摸到她这里来,只是想把药膏给她,再挨着她睡会儿补个觉。

这些日子他每每心乱如麻的时候,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平静下来。

但眼下看她一惊一乍警惕成这般,像只炸毛的雏虎,他眸色突然暗了暗,把人按进怀里从头到尾亲了一遍,才恨恨地又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你招我疼。”

他那一口的力道不算小,樊长玉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扒开他衣服就要咬回去。

他似乎是沐浴后才过来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反而有股清淡的胰子香,樊长玉尖锐的虎牙收紧,换来他一声闷哼,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下来。”谢征嗓音已经不对劲儿了。

可惜这会儿是晚上,他嗓音本就压得低,樊长玉没听出来,她咬着她肩膀不解气地又磨了磨,含糊道:“就准你咬我,你个属狗的……”

下一瞬,她直接被谢征掀下来,两个人对换了位置。

他一句话不说,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去有些凶狠又狂躁地亲她,一只手从她本就被解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樊长玉平日里在军中为了方便,才会把胸束一束,晚上休息时,便把束带解下来。

谢征不知道她穿衣服的习惯,以为她里边多少还会有一件,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沉甸甸滑腻腻的温软时,两个人都愣了愣。

樊长玉条件反射性地抬脚就要踹人,却被谢征顺势压住了那条腿。

他埋首在她颈窝喘息时,呼吸间像是着了火。

樊长玉羞愤欲死,低喝道:“你起开!”

谢征没说话,樊长玉却感觉他用力握了一下,她顿时整个人都要冒烟,低斥他:“你下流!”

接下来的动静像是拆床,不知谁的脚踢到了床架上,整个床铺都有些摇摇欲坠。

赵大娘起夜听见樊长玉屋里的动静,敲门问了声:“长玉,你房里什么声音?”

樊长玉含恨道:“屋子里进了老鼠,我打老鼠呢!”

赵大娘困惑道:“打老鼠怎不点个灯?”

樊长玉只能继续胡诌:“我……我目力好,不需要点灯,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大娘你快回房睡吧。”

赵大娘交代她也早些睡,这才回房了。

因为二人方才的较量,樊长玉已经出了一层汗,两人的手脚搅在一起,谁也没制服谁,樊长玉呼吸时,胸腔还在剧烈起伏。

谢征先前被她扒着肩膀咬,衣袍也被扯散了,眼下一条手臂反剪住樊长玉一只手,将她压在被褥间,二人皮肉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烧得皮下血肉都在滋滋作响。

樊长玉另一只手则抵着他下颚,所谓两败俱伤,莫过于此。

樊长玉小声道:“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手。”

谢征哑声答复:“行。”

樊长玉便开始数:“一,二……三!”

三声数完,两人谁也没松开谁。

樊长玉控诉道:“你怎么不守信!”

谢征只说:“你不也没松手?”

二人具是沉默。

片刻后,还是樊长玉道:“咱俩总得做个让步,你想这样一整晚?”

“……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来,樊长玉险些又炸毛,凶道:“你想得美,就会占我便宜!”

谢征嗓音有些哑:“我这身袍子前襟那块都被你扯破了。”

樊长玉双眸几欲喷火:“那是打架打的,又不是我对你图谋不轨!”

空气里静默了大概一两息,谢征突然破罐子破碎般道:“确是我对你有所图谋。”

樊长玉一愣,没料到他这会儿直接直言不讳了,呐呐道:“你知道就好。”

怎料对方却问她:“你说怎么办?”

樊长玉瞪眼道:“当然是立马松开我,从我房里出去。”

她手就抵在谢征下颚处,不知他是怎么动作的,樊长玉只觉他突然一偏头,自己就失去了对他下颚的钳制,反倒是那只手被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谢征垂眼看着她说:“做梦。”

樊长玉气结。

闹了这么久,谢征约莫也是累了,他在她肩膀上又亲了两口,才帮她裹好衣襟,把人揽在怀里,疲惫道:“别动,让我抱着睡会儿,天亮我就走,半个月再回来。”

樊长玉一听他刚回来又要离开半个月,心底的气性一消,到底是没再动,只问:“要去哪儿?”

谢征侧躺着,下颚抵在她肩膀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含糊道:“进京一趟,不管放出来的消息是真是假,事关锦州背后的真相,我都要去查个虚实。”

第124章

樊长玉沉默两息后道:“既是跟我外祖父运粮有关,我跟你一起去。”

谢征在黑暗中掀开了眼皮,十七年前的真相,不仅关乎自己,也关乎眼前人。

借着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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