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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港来信[娱乐圈] 第16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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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卵生还是胎生动物,都还不不确定,人工培育是天方夜谭。”

“真的?它不是……鱼吗?鱼怎么胎生?”

“也有鱼类是胎生的,比如……月光鱼,孔雀鱼。鲸鲨的一年四季总在洄游,人类很难追踪它们的行迹,研究当然有很多,但无法形成确凿的定论。对于人类来说,它仍然是一位神秘的朋友。”

应隐听着,转过脸看商邵,怔怔的。

商邵回视她:“看我干什么?”

“你真的很喜欢大海。”

商邵勾了勾唇,揽她枕入怀。

他每年都会花上数千万,赞助于海洋的生态环境守护。

“最惊心动魄的一次,是在北极圈附近,我们跟一艘日本捕鲸船相遇,从他们手里救下了一头蓝鲸。”

他的用词很漫不经心。“相遇”,实在不足以描述当时的剑拔弩张,以及蔚蓝洋面上,鲸鱼挣扎的鲜红血液。

“为什么?”应隐定定地问,“你明明是想用帆船环游世界。”

深邃的蓝如他那一次在北极所见的黎明,笼着他垂阖的眼睫。

“既然已经不能在它身上获得自由,那就保护好它的自由。”

「我不后悔。」

「我做好准备了。」

不知道为什么,应隐的脑海里回闪过蓝花楹,她眼眶的灼热来得这么快,只好用力抿住唇。

起了水雾的眼眸,在这样的光线下看着很明亮,有一股执着而清澈的流淌。

商邵笑了笑,亲吻她的额头:“怎么了?忽然很有感触的样子?”

应隐瘪了下嘴,刻意十分娇气地呜咽了一声,浮夸地说:“没什么,对于ray来说,leo就好像倒映在海上的月亮,北极冰川上的雪。”

商邵未听及她的深意,而是用掌心盖着她的眼。

于是他抿唇笑的样子应隐没看见。那是一种罕见的、有一些难为情的笑,但显然,这份笑发自动心。如果温有宜能看到,她会说很久没有看过了,上一次见,好像还是阿邵小时候骑在bck的马背上时。

“没这么夸张,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他敛起笑意。

“就好像那天你送我的伞。”

那把伞撑开,伞下从此真的流淌了桩桩件件了,一件一件地充实进她的生命里。

天上月,山尖雪。

在海景房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醒来时,床上却只有应隐自己一个。

她简单地洗漱,套上昨晚穿过来的男士衬衣,站在景观窗前跟ray玩了一会,沿着另一侧的环形台阶走上。

花香浓郁,轻盈地充满了她刚刚苏醒的嗅觉。

不是没有直觉。

因此脚步才会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掌心才会越来越出汗,直至在扶手上留下潮湿的印记。

心跳却越来越激烈了。

应隐站停,瞳孔边缘涣散,像是想不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这样目光空洞地转身,急匆匆几步,似乎想跑。

脚步又停住了。

为什么要跑?是因为被命运砸中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她觉得这份喜悦难以承受,以至于她好像突然之间不会呼吸,似乎在深海下憋气。

可是,她是该跑——

她应该加速跑步,跑进他的生命里。

应隐猛然转身,赤脚在回旋楼梯上很快地、奋力地向上,与此同时,氧气鲜活起来。

她笑起来。

到了最后一级,她轻盈地跃上,衬衣衣尾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地落定。

她的眼前都是花,叫得出的,叫不出的,也许有绣球,也许有这个那个的肯尼亚玫瑰,也许有络新妇,听说它的花语是清澈的爱,也许还有月见草、水苏、飞叶草。

但这些她通通不识得。

应隐唯一识得的,是那种粉色的花,墨绿色的枝干笔挺,不枝不蔓,有种干脆利落的骄傲,粉色的花朵饱满。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花,在德国的酒店前庭,圣诞夜要来了,空气中都是风雪的味道。

商邵教过她的,它叫瑞典女王,娇气,但从不垂头。像她。

这样娇气的花布满了宽四十米的鲸鲨馆,成为美丽的□□,而没有任何一朵有凋零、落瓣、荼靡的痕迹。

商邵站在花镜的正中,光线穿透深邃的蓝色水纹,形成如梦似幻的丁达尔光柱。

应隐扑哧一声,先笑起来:“你不公平。”

商邵唇角含笑,明知故问:“怎么?”

“你换好了衣服,打好了领带,却不提前通知我。”

穿着西服,领带的温莎结饱满工整,衣冠庄重而绅士已极。

他微垂脸抬起唇角,目光温柔而似笑非笑:“可是应小姐,这里没有摄像头,不是真人秀,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应隐的眼泪无端端流下来,但笑得好明媚。

她交握着双手在身前,抿合的唇角抬得好高,如一个little g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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