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名(2 / 3)
藤原信岩心下正百无聊赖,被这声响吸引去时,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
又是那抹俏皮的紫色……
楼上,千西悄悄锁了卧室门,开始拷问彩杉。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讨厌过谁,再不济也不至于话都不肯多说呐。”
彩杉嘟嘴:“还能怎么?他死皮赖脸,我说了不喜欢,那就是不喜欢。”
千西化身私家侦探。
探究她的神色,狐疑:“没别的了?他没伤害过你?或者他做了什么让你因此厌恶他?你告诉我,我能让舅舅趁天黑绑了打一顿,再卸掉他两只胳膊。”
彩杉被她豪言壮语逗笑,随后是长达十秒的沉默。
终于,她望了望门口:“好了,我和你说。你去看看有没有人。”
大家都在一楼,二楼走廊只有个新来的侍女在拖地,她把人打发下去。
“那天,我喝了点酒……”
当时他当了宫泽广叽的副官,宫泽广叽便让他先送大小姐、二小姐回家,再来接他。
她喝了酒昏昏沉沉,在车上睡着。
醒来时,大姐姐不见,车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被放倒在后座,沉重重的人影在她眼前晃,有热气烘在她胸前,上衣扣子也开了。
“他看我醒了,没再敢继续。”
千西脑补后一阵深深恶寒,转而悲愤交加。
难怪彩杉忍不了。
她压低了嗓门:“你怎么不早说?”宫泽广叽可是女儿奴。
彩杉脸上罕见有了委屈,“我怎么说?和我爸爸说我差点被强暴?我怎么开口?”
“找个别的理由,把他赶走啊。”
她气,气彩杉平日傲目视人,却在这件事上隐忍不发,白白受辱。
“他竟然还能以副官身份和我一块吃饭?还能和你献殷勤?彩杉,你平时多耀武扬威的,怎么连个色情狂都狠不下心来对付?”
是不是说重了?
彩杉看起来被伤了心。
“姐姐……”
却听彩杉道:“在法国,青年男女同学上完大学还没有性经验,是件丢脸的事,每个人都热衷分享,自己是跟对象如何上得床,我也在那个班级。”
但在国内,这种事莫说对父母,对谁都羞于启齿。
“我在法国呆了整整五年,可是西西……我们跟她们不一样的。我曾和一个法国男孩热恋过,在去宾馆的路上,我还是逃跑了。”
这下连千西也沉默。
关乎清白,从小的伦理教化,让彩杉不敢声张,只有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但彩杉不是,她还要脸,豁不出去。
那副官早吃准了这点,才会得寸进尺。
“彩杉,这不是你的错。那畜生是什么人?”
她问,这就是开始谋划了。
“爸爸同事,森孝鹰的儿子。”
“他是那种花花公子?”
提到这个,彩杉更加挫败,脸色又难看几分。
“难就难在,他不是。从没有和女人传绯闻,那晚他给我下跪认错,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他,结果还是这么不要脸,他竟然还敢说要娶我!”
彩杉拿来一个枕头就捶,几乎要抓狂。
“我不过把他当其他人一样相处,两次下来他就跟吃错药了似的,追着我不放。”
千西心里已有几分了然。
这人搁在哪里,都是个寻常的富贵少年郎,无甚过人之处。但在彩杉身上,他却有种不同寻常的痴迷。
“我们一起把他赶走吧?就现在。”
彩杉摇摇头,“今天赶走了,之后呢?还不是来纠缠。”
“那就让他再也不能靠近你。”
宫泽广义正坐在那和几人品茶。
看见从楼上慢悠悠晃荡下来的千西,打手让她过来,“瞎晃什么?你妈妈刚刚想找你陪她打麻将,半天不见人影。”
“我累,去房间休息会儿。”她乖巧回。
抬眼发现主座坐了爷爷,除了舅舅,宫泽广叽和藤原教野、藤原信岩也坐在一旁,还有那两个报社主管都在。
这敢情好,都在呢。
她为接下来要实施的表演而心不在焉,随意捏了捏爸爸的领衫撒娇道,“我去和彩杉姐姐玩,你们聊。”
“你不是喊累吗?玩什么?再去歇息会。”宫泽广义看了眼时钟,“七点也可以睡觉了。”
众人都笑。
“哎呀。”她瞥了眼藤原信岩,连他都在笑。
不想再理睬这个气氛担当的打趣,提了口气从这边挣脱,两脚直奔彩杉而去。
弟弟妹妹都被彩杉提前打发走,大家都在各自寻开心,一时间她独坐。
千西贴彩杉的身坐下,但只是翻开书页,埋头佯装专心看书。
毫无悬念,那牛皮糖见佳人在此,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