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2 / 3)
最后只能临时搪塞了句,“你的小字可有什么寓意?”
“妈妈取得,没特别告诉我。”
“那你去问问吧,知道了来告诉我。”心中乱麻烦闷,只得找话转移焦点。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一个有欲念的男人。
藤原可耻地发现,自己还会被情欲和生理所打败,在刚刚,她与他贴在一起时,那膨胀的器官早已硬挺。
内心希望她未曾发现。
而千西呢?
她也在想别的事。
有二两肉不经意硌到大腿,她当然无暇分神。
晚饭时天擦黑,落入家家户户门窗内那一点壮阔的猩红,也吞入了天边的点点灰暗当中。
吸墨般乌黑的重云,冲破阻碍,落下滴滴毛毛细雨,海岸线和海岛上的四季,都是如海洋一般咸腥潮湿。
他休沐,有饭局,既然和她一块,便顺便带她去见见自己的战友,福山开走了车,回家探望孩子,让藤原送她回去。
因着雨落得猝不及防,在车里找到那把久乃编织的那把伞,于是撑开了走在路上拉大步伐,她的矮跟靴紧跟着他的皮鞋,每几步便溅起水花。
休闲俱乐部的晚餐厅内,一伙人已等良久。
看见二人撑一把红纸伞下,挨着彼此相携而来,西式穿衣格调和本土风情融合在绵绵的冷雨当中,昏暗下隔着门店雾蒙蒙的玻璃,竟有种别外的昭和摩登感。
失礼过一次的高木率先踏过门槛,将玻璃门打开,把二人迎进来,一把伞毕竟不大,藤原护着她,半边肩膀湿掉,见状道,“这雨下得好没眼力见!”
忍成转过身来,搂着高木的肩小声嬉笑:“高木你才是个没眼力见的,这叫鸳鸯戏水!”
大大咧咧的高木一尬,受不了忍成的神经质。而藤原信岩平淡着一张脸,表情未变,对于忍成的调戏早已习惯。
说说笑笑半晌,人群中轮到个生面孔。这人穿常服也如军人般傲视一切。对她还算温和,“松本雅彦。”
“我的殷亲,和藤原桥是同期陆大生,他母亲同我阿姐也是忘年交,关系甚好。”藤原信岩给她拉开椅子时,念道,“不久该调回满俄边境线了,是我邀请地。”
吃饱喝足,雨幕间歇之际,千西抽空往外瞧,一扇玻璃隔绝冷和热两个世界。她附在他耳边,悄悄道,“我答应妈妈,会早点回家。”
几人见雨水暂歇,藤原信岩有佳人在座,不好耽误,且今日本是临时相聚,纷纷起身。
高木打了个酒嗝,像二人来时那般又拉开了门伺候老板和老板娘。于是处在这亮处的一伙,便融入了外头的暗寒依依话别。
雨水反射出电灯白炽的波光,和暗处潜伏冷硬紧张的几张面孔。他们揣着枪。
“出来了”一人收紧瞳孔,脸上斑驳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等了半日,早已浑身酸麻。
一阵冷风逼来,忽然吹得千西心下一哆嗦,汗毛竖立,不禁拉紧衣领,“好冷。”藤原信岩将她解下的围巾散开,交叉围好。
二人站在最前,身后一众副官簇拥者,她笑。
那伙计仍旧带着瓜皮帽,红着眼恶狠狠道,“是他,就是他杀了我哥哥!”箭逼藤原信岩。
他是主要目标,可他身边还有个意料之外的年轻少女。另一少年搞不清情况,“那女的是什么来历”
“管不了!”开头说话那人拧紧了消音器,神色恶寒令人胆战。
“难得这些小鬼子凑在一窝儿,俺跟他们拼了!”东北话茬子刚落,就已打头冲了出去!
其余几人不料他如此冲动,也只得前后分头跟了上去,拼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砰砰砰砰!”
几人于夜幕中冲出,举枪的手势如破竹,一排子弹擦出的火光映射出路人惊诧的瞳孔。
可怜高木还未反应过来不妙,就已身中一枪凄声倒地,藤原信岩只来得及将千西一推!
千西滚下台阶,摔到车门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四人霎时都滚在那辆车后。本就是休沐,只有松本雅彦随身配枪,他也成了反击的唯一主力。
高木捂着鲜血淋漓的胳膊,“我车里有枪,在驾驶室的格挡下”
藤原信岩知道这样不行,摸到她身边交代,“躲好别抬头!”而后钻进高木的吉普车内。
子弹打在车铁皮上,又是一阵剧烈的噪声。
她耳边翁鸣,瞪大了眼,那东西近在咫尺,打碎了车玻璃!“啊——啊——阿信!”她吓得叫出声来。
一边的忍成捂住她的嘴,藤原信岩十环中发率非一般人能比,“他没事死不了!”她要抬头,忍成把她摁着越发蜷缩成虾米,“别动别动!”
果不其然,藤原信岩和松本雅彦配合,对面安静一半,他盲猜四人里还剩下一个活路,可他们在明、对方在暗,路灯都打碎了,那个人是跑了还是留下,藤原信岩根本没有底。
警哨声由远及近,刀光剑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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