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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历的时候,很多臭男人几乎已经毫不掩饰,甚至直接出言y猥或是直接准备强抢动手,自己虽说将那些贼子尽数收拾掉了,可长此以往武林上对于自己的y靡传闻还是远超行侠仗义的事迹,甚至有不少邪魔外道众人叫嚣着要把自己这头大pi股奶牛收为胯下之奴,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心事直到嫁给丈夫冯天仰,生下一对儿子后才慢慢平息,只不过到头来自己的身子终究还是又给自己招惹来了祸事,想到这里林月柔更是悔恨,恨不得割掉自己这对招摇的大奶和pi股……不停在林月柔娇躯上游走抚摸的娄三几乎沉浸在一种名为幸福的眩晕当中,结合着刚才she精的疲惫,他甚至有一种就此搂着美人睡去的强烈欲望。
“俺可不能睡,得收拾利索才行,带着这大美妞藏到了下面,到时候俺想怎么享福就怎么享福,可不能贪眼前这点舒坦!”小人物的胆小怕事让娄三碌碌无为一辈子,却在此时救了他一命,不过这也掐断了林月柔最后的机会。
他砰地一声从林月柔体内拔出他那根依旧没有软下来的老屌,这根尺寸惊人的阳物此时热气腾腾,上面挂满了一条一条的白色浓浆,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射出来的,还是林月柔体内涌出来的。
“咕嘟!咕嘟!咕嘟!”激烈的性爱让娄三干渴不已,撅着硬挺的ji巴拿起桌上茶壶就是一顿猛灌。
“亲娘哎!这下可是给俺恣翻了,俺活了大半辈子,可还是头一次享到这么大的乐子,卵子里的骚东西都给你林女侠掏干了!”到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清冷的月光已经能透过窗纸照进室内,在萤白月光的照耀下,全身赤裸侧卧在床榻上的林月柔通体仿佛都散发出了光辉。
尽管此刻的她脸颊泪水尚未干涸,凌乱的湿发盖住了半张脸,身上满是娄三留下的粗暴痕迹,光洁的下体一片狼藉。
但她那成熟女人饱经雨露灌溉后散发出来的惊人魅惑,混合着她高贵的圣洁气质,以及那春潮后身体上残留的红霞和明显挺凸起来的小腹,俨然是活生生的一副圣母受胎图。
娄三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刚才那壶凉茶是白喝了,喉咙里好像又要冒出火来,他刚火急火燎地又想扑过去,不过很快又制止住了自己。
他贼溜溜的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想要在走之前搜刮些财物,作为房间中最显眼的物品,他很快就看到林月柔的那把柔月剑,走到近前好奇地拉开一指宽,那剑身上传来的森凉杀意让他脖子一缩,直接把这把绝世神兵扔在一旁——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泼皮无赖,面对这种杀人无数的神兵只有绕着走的份儿,哪里还敢觊觎!“cao、cao、什么女侠、大侠,还不是穷酸鬼,除了把破剑毛都没有!!”娄三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林月柔此刻已经一丝力气也不剩了,她神色灰暗地看着将剑一脚踢开的娄三,头一次对自己的生平大愿产生了质疑——丈夫和自己要拼命守护的难道就是这种败类吗?!这些年来她和丈夫儿子节衣缩食散尽家财到底是为了什么?!趴到窗口往外小心地望了几眼,娄三转身回到了林月柔身前。
“鞑子这阵子闹得邪性,就委屈你这位白莲圣母跟俺一起下去躲个十天半月的,等鞑子消停了,俺娄三的子孙在你的肚皮里扎下了根,让你大圣母结结实实地给俺怀上俺娄家的种,俺才好放心带你出来吃香喝辣,整日快活哩!”说到这里,娄三干瘪瘦小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竟然将身材丰满而且高他一个半头的林月柔拦腰抱起,一步步走下了楼梯,等掀开柜台下一道厚重的暗门后,这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天差地别的男女缓缓消失在了地下的暗室之中。
这座位于柜台之下的暗室建造之初应该是类似于菜窖的作用,只不过现在兵荒马乱,被改造成了避难所,除开只有一张床榻外,十分简陋外,吃喝等一应不缺,墙面上一个透光的观察孔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形,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在两人消失在地下不久后,野店之外,一名骑着黑马的重伤骑士手持长刀踉跄着下了马,这把百炼钢刀早已在激烈的战斗中砍豁了口,就连骑士自己的后背上也扎了几根箭矢,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如此严重的伤势他恐怕早就倒在路上了。
“娘!娘!!!”重伤的骑士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沙哑低呼唤着,店内的灯火照亮了他的脸庞,这骑士不是别人,正是林月柔先前和父兄一起离开的幼子冯定国。
“定国……”林月柔趁着旁边正在摆弄金银珠宝的娄三不注意,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起,将眼睛凑到观察孔上,只可惜她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
正想大声呼救,可念及自己现在的状况,尤其是浑身赤裸而且惨遭奸y,她到了嘴边的呼救竟然说什么也吐不出口。
“小崽子,日嫩娘,咋滴还没死!”就是林月柔这一刹那的犹豫让娄三一个激灵,猛地反应了过来,他牢牢地捂住了林月柔的嘴,让她无法再次呼救。
“娘……我们……我们都上当了……那老不死是个奸细……呜呜……爹爹,还有哥哥他们都……”林月柔转过头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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