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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漠淫雨(野合指奸失禁后入吸乳)(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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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漠淫雨(野合,指奸,失禁,后入,吸乳)

爱情使人灵魂焕发,神庙之夜定下的赌约反而让你不再执着于解咒,你们像是失散许久的眷侣想补回所有错失的亲密,恰巧你的神力对水具有先天感知力,得以在寻找古河道遗迹、疏通地下河的过程中为你二人增添不少独处时间。

根据河经泥板,最后一段地下河在下游国家神殿旧址,李泽言计划在疏通前再进行最后一次勘察。

出发前一夜,你攥着被角反复暗示自己:明天一定能早起 明天一定能早起。结果等次日从睡梦中骤然惊醒时,李泽言的帐篷已经空了

你看了眼空荡荡的花瓶,掩下失落,急匆匆抓起纱巾向外跑去,刚好疏通河道的士兵牵着骆驼经过,借用一下,你祈祷着还来得及追上,士兵却为难地看向你身后。

天还没亮就起床,有点不像某人的一贯作风,李泽言促狭的语气瞬间安抚你的不安

你立即转过身,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还不是怕你忘了昨晚说好的一起去

流苏在冷凝的空气中划出柔软的弧度,李泽言用披肩将你整个包裹住,羊毛织物上还残存着他的体温和气味,你如同被顺了毛的小猫,用下巴蹭着领口,企图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李泽言摸了摸你微凉的鼻尖,我什么时候对笨蛋食言过,继而接过士兵递来的缰绳,利落翻身骑上骆驼,朝你伸出手:

双人骑的骆驼

旧神殿祭祀湖离你们的新据点并不远,但此时出发或许能赶在温度升到最高之前返回营地

曦光为玛什山笼罩上淡金色的轮廓,风化的石柱半掩在沙土中,刑台唯剩断壁残垣,祭祀湖到了

这里原本是下游国家的刑场,仅仅八年,神殿那些偏执的暴力与幻想就如早已干涸的湖水般,彻底湮没了

你无端想起昨夜在李泽言桌子上看到的羊皮卷,密密麻麻写满各种树的名称,旁边则是他做的批注:已种植,无法存活,笔迹新旧不一,且标注着各不相同的日期,从他成为王的那天起,直至现在

时间自会证明由谁扬鞭索西亚

可时间亦不曾给过他放松的空隙,索西亚沉重的责任与希望都压在他的肩头,习惯了将艰辛无常轻描淡写,以紧绷沉静的姿态掩藏情绪

好想早点认识你啊,你向后倚进李泽言怀中,侧过脸贴住他的脖子,手顺着下颌线向上,抚摸他的耳朵和鬓边柔软的发丝

还想抱抱你

李泽言对你莫名的情绪全盘接收,扶住你的腰,纵容道:

这里没有别人,想抱就抱吧

你胡乱啄吻着李泽言的下巴,扭动身子想在骆驼上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未料不安分的腰臀首先蹭过他的下腹和大腿

他立即食言而肥,大掌握着你的腰往前送了送,在骆驼上也不老实

你听出他微微发紧的声音,黠笑着讨饶,却又阳奉阴违将屁股挪了回去,你渴慕李泽言,想与他皮肉相贴,骨骼都融到一处

许是为了惩罚你的不配合,又或是为了使你尝尝同等受罪滋味,李泽言隔着裤子用力揉了揉你绵鼓的女阴,你登时吟哦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眸中泛起潋滟水色

再碰一下,你轻喘出气音,迫不及待地想拉着他在艳靡之门穿梭

跨骑骆驼的姿势方便了李泽言手指的入侵,拇指挤开柔软的花唇,涨红的蒂珠刚冒出圆头就被镇压,被打着圈按揉

手掌侧卡在腿根处,曲起的指节将大腿内侧的嫩软皮肉抵出凹陷,你枕着双臂趴在驼峰上,压抑地啜泣起来,身上的披肩滑落,堆叠在你与李泽言之间

花缝被一圈一圈搓出汁液,两瓣富有肉感的小阴唇像对沾了雨雾的短小蝶翅,胆怯地震颤着展开,在腿心作乱的大手双指并拢,顶着滑腻腻的湿意探入蜜穴,缠绵的肉道骤然绞紧,吞裹住手指,曾执剑定八方的手的主人也不甘示弱,将层叠的媚肉展平抠挖,如探涧寻泉般细致摸索

你闭上眼睛尝试适应淫浪冲刷,却意外听到花穴里传出的黏腻水声,与驼掌的踩沙声相交织,在无风的浩瀚荒漠中格外清晰

李泽言慢一些声音太大了

快点啊!流出来了

语意混乱的词句中夹杂着哀怜的泣音

李泽言隔着头纱轻咬女孩耳轮,低笑着逗弄她,刚进去一节就开始撒娇

你紧咬下唇,努力将喉间溢出的呻吟咽下,李泽言却故意点了点你的唇珠,描摹着唇线反复揉弄,收不住的涎液被揉匀抹开,嫣红的唇瓣覆上一层水色

若不是夹得这样紧,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眯着眼睛,连绵长的娇吟也被揉碎了,只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戏谑声

生有薄茧的指腹磨得花径又麻又痒,你扭动细腰想逃脱手指的狎玩,不想却把李泽言的披肩蹭到了臀下,柔软的羊毛织物使本就敏感的穴口雪上加霜,媚穴吸咬着略粗的第二段指节,将李泽言的手指吞吃进去了一半

蓦地,反复弯曲倒挖的手指触到内壁某处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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