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治愈不知趣(下)H(1 / 2)
奶水治愈不知趣(下)h
就这么,我放弃了要回金银首饰。坐在沙发上垂头耷耳如丧考妣。
这时候门锁里发出咔嚓的响声,一个着宽松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猛地扑了过来,身上还散发着又香又臭的腥气。
奇怪的是我给了她钥匙,却想不起她是谁。
她顶着头齐耳的短发,脸色苍白,眼大唇薄,还有些稚嫩的孩子气。她毫不避讳地坐在我腿上,手臂环过我的脖子,前额往我肩骨拱了拱,问我是不是不记得她了。
我说我记得,怎么不记得。好久不见啊。
她吃了一惊,问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
我跟着她吃一惊,什么样子叫不拘谨。
好在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一把撩起裙子,一伸手把我脑袋扣在她胸前。
我从没见过立起来如此伟大的造物膨胀的乳房上生长着散发着奶腥气的、厚重的乳尖。乳晕上还有一些精灵一样可爱的小疙瘩。这样的乳房具有一种原始又粗野的美,使我一下子入了迷。
她说我最近涨奶,涨得狠了,就想起你的嘴了,这世上没有比你的嘴更会吸的东西了。
我说你想让我服务只用把它们塞到我嘴里就是,哪用得着费力气夸我。
她这个人爽快,即便我根本没认出她是谁,还是二话不说就让我品尝到了独一份的甜味。我一边吸,她一边舒爽地吟叫,那声音有点像撅起屁股叫春的猫,让人酥得起鸡皮疙瘩。
嗯哈为了下奶,嗯我吃了好多木瓜。甜吗?
我嘴里叼着一个充血的乳头,一只手的指尖去拨弄另一个,另一只手在她腰附近轻点摩挲,她因为快感微抬起小腹,叫得更卖力了。
不一会儿,她的两个奶子都成股地淌下淡黄的液体,教人应接不暇。我舌头没空,只是含糊地点头。
她轻笑一声,吻吻我的发顶。仿佛我是她刚生下的孩子一般,她一下一下地抚摸我。
她催促我这个孩子:嗯啊你摸摸别的。
我喝了好长时间,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微揉着她渗水的乳房,一边亲遍她的锁骨、肋下、肉鼓鼓的腰,和有些松垮的肚皮。
我来回摸着她的瘢痕,像在用画笔描摹一副老树根。
啊呀,呵呵,痒。她笑,肚子紧绷,疤痕也跟着咧嘴笑。
我问她里头蹦出了什么玩意,她说六斤多的肉球。
我就哈哈地笑,我问她你爱肉球吗。她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吻吻我鼻间。爱啊,我爱她胜过爱任何事。
我问她那你爱我吗,我吃了你的奶,也是你的孩子。
她伏在我耳边呵口气,说话间嘴里有股橘子的清香:我爱你,更爱能肏死我的你
她那微薄的嘴里跑出肥厚的欲望,我赶紧凑上去堵住,她伸出小舌在我牙齿上调皮地轻点,又长驱直入和我的舌头打搅在一起,啵嗤的水声和细碎的呻吟在我们嘴里回荡。
照例我该先摸摸她外头的小珠,但她那句夸赞激起了我的斗志。我要让她更爱我,我也要让她爱我胜过爱任何事。(或是爱我的手指,怎么都行)
我把她放平在沙发,两腿岔开跪坐在她身侧,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她的肉穴紧紧包裹住我,源源不断地吞吐着淫液。
再上面一点,动一动。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促我。
我指尖终于扣到她敏感的区域时,她愉悦地舔我的脖子,那里不一会儿就和她阴部一般湿滑了。
我开始加速,手臂带动手腕,蜜液就随着我的抽插朝外喷涌。
啊!啊!啊!她尖叫出声,头往后扬,两只手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苍白的脸颊染上红霞,你好棒,呃哈呃我们獾子最棒了,多给我,再啊啊,多给我一点。
她浓密的阴毛沾满了粘稠的淫液,摸起来湿漉漉的,像一把黑色的水草,随着我的动作摇曳生姿。
我又换了中指和无名指,不时用别的手指去按压她的阴蒂。每压一次她就打一个激灵,把屁股高高抬起,腰肢左右扭动,来蹭我的指腹。
唔唔唔顶到了她被反复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我的手臂有些酸麻,只是机械地来回动。快些,再快些!大概此刻我们都是这样想着。
我铆足了劲儿,把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冲进她没羞没臊的性器里,我的指纹和她的褶皱来回摩擦着,挤压、抠弄、回弹。她脚趾用力地勾着,小嘴不停地开合,像金鱼吐泡似的,涎水也不受控地流泻出来。
我狠狠地吻她,好像要把她唇咬下来一般,她的舌头不自觉地和我吸附在一起,你上我下地来往。我感受她的穴肉开始痉挛,撞击,她嘴里胡乱说着:唔唔要,啊啊要到了
我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她却软成一滩水。只随着我的动作配合着起伏。
我起了坏心思,俯身去咬她褐色的乳头,那软珍珠被我挑弄啃食,汁水忍不住像地下泉一样喷涌出来,多到来不及吸取,奶液就从我嘴角溢出。她见了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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