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珍珠 第55节(1 / 3)
沈舟颐道:“你想怎么样?”
也要轻轻扳过她的肩头去,让她试试被艳阳灼目的滋味。
她小羊羔似的眸子痛苦地紧闭,“不要……”一面手腕不安分挣扎,“哥哥别,我怕晒。”
他呵呵,要复仇,自然反反复复折磨她。日光半晌闪她眼睛一下,半晌又不。都怪她方才闹他闹得太狠了,直接玩脱,此时双手被锢着,犹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全无还手之力。终于她也被逼急,齿缝儿间逸出:“沈舟颐!”
沈舟颐聊自遣怀,笑笑道:“妹妹你想叫救命吗,你就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用。”
戋戋怒然瞪着他。
干嘛学她说话?
两个人都记仇得要命。
又过甚久,两人才离开被糟蹋得狼狈不堪的妆镜台。还是床帐的垂幔好啊,严严实实将日光全部挡住,睡在里面又暖又旖旎。
大白天的睡觉其实不像话,况且两人才醒来没多久。不过这里非是规矩多的贺家老宅,左右他们夫妻俩自己的别院,连个下人也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可怜晋惕终究没有权利挨间挨间搜罗临稽城的民宅,戋戋的哀嚎声再尖利,也透不过高墙,传不到晋惕耳中。
寸寸柔肠,盈盈春光,都被一人私藏罢了。
良久偃旗息鼓,戋戋清秀的脸颊滴着汗水,埋头睡在凌乱被褥间。她发丝有些凌乱,白皙肌肤上也透着几分微红,显然是疲累得紧了。就这般铅泽弗御却丝毫不影响她天生丽质的美貌,素以为绚,让人看着十分惬意。
沈舟颐支手在她身侧,静静凝视,想着自己的心事。
那些脉象知识了然于心,随时都能拿来用,哪怕现在这种暧然场面。他将她的手腕拿过来,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
片刻,他就明白了。
果然。
她果然还在防着他,偷偷吃避子药。
怒么?当然得怒。更复杂的情绪是悲哀,嫉妒,恨。
她和他都已经成婚了,她还不想生下他的孩儿,是因为心里有晋惕吗?毕竟晋惕才是她的初恋,她一开始心甘情愿想要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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戋戋本来要被送往疫庄的,蓦然失踪不见,晋惕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沈舟颐。
两人冰冻三尺,结仇也不是一天两天。因为戋戋,没少明枪暗箭地互相算计,谁都盼着对方先死。
晋惕固然想直接把沈舟颐抓起来,但人家是良民,素无过错,晋惕手中并无把柄。
极度烦躁下,晋惕带人踹开了永仁堂的大门。
这家医馆是沈家的晋惕知道,他就守在这里,以逸待劳,不信沈舟颐抛下祖上的医馆不管。只要斯人一露面,晋惕就有办法逼出戋戋的下落。
光等着还不够,晋惕叫人砸永仁堂的牌匾,推倒大堂中琳琅陈列的珍稀药材,把王府下人穿过的烂条裤挂在永仁堂的幡旗上。
祸害沈舟颐的东西,晋惕不仅不心疼,还很爽。活计们被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跪在晋惕脚下,哭嚎一片。
“叫你们掌柜的赶紧滚出来!”
“掌柜的这几日都不在柜上……”
晋惕戾然道:“好,不在是吧,今日就砸掉你们这间庸铺,叫尔等害人不浅的庸医吃吃苦头!”
巨大的动静引来不少围观百姓,如今人人都知道贺家女是沈老板明媒正娶的夫人,两人在一起天经地义。晋惕此举明摆着仗势欺人以权谋色,一时民怨鼎沸,不少人都受过永仁堂的恩惠,对跋扈可怕的晋惕敢怒不敢言。
百姓一股脑儿围堵在这条街,连正常的马车都行进不了。
阿骨木王子一行人自前些日离开钱塘后,料理属下的丧事又花掉不少时间,一路走走停停,直至今日才到皇城中来。他们带着柔羌国的文书,是欲径直入宫面见圣上的。行至永仁堂门口,被推推搡搡的人群拦住去路。
阿玛眼尖,一眼就认出永仁堂门口身姿挺拔的太岁神。
“王子小心!那不是晋惕吗?”
晋惕,化成灰他们都认识!便是晋惕害得他们三千精兵铩羽而归,杀得柔羌落花流水。
阿骨木等人都做出防备的姿态,下意识就要战斗。
然而很快意识到,晋惕纠结官兵在此处并不是堵截他们的。永仁堂被砸毁,活计和药师们头破血流,可怜巴巴跪在地上。
晋惕执行公务?或是在捣毁黑店?
阿骨木王子沉声道:“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不是柔羌的朋友。此地不宜久留,我等直接入皇宫便是。”
阿玛也觉得在理,正要挤过人群,忽闻一阵骚动,有人焦急喊道:“掌柜的来啦,掌柜的来啦!”
跟见着救星似的。
阿骨木王子对南朝的事兴趣不大,不料那位姗姗而来的掌柜一副俊秀文人骨,白衣清萧,朗然轩举,面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阿玛大惊失色,“是那人,阿猫姑娘的夫君!”
当初戋戋落在他们手中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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