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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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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许怀谦正带着家人在院子里烧烧烤,陈烈酒这一趟去苏州府挣了六千多两,刨去他给许怀谦买绫罗绸缎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也还剩下六千两,现在找小夫夫的财富已经可以称霸靡山县了,许怀谦也不抠搜了,整日带着弟弟妹妹在家吃喝玩乐。

挣钱了,挣大钱了,就是要好好享受,不做守财奴。

“阿谦,我今日想饮一盏酒!”陈烈酒自苏州府回来,就特别喜欢喝酒,他攒的私房钱,也被他拿去买酒喝了。

以前是家里没钱,喝不起,现在是家里有钱了,想喝多少喝多少,他就不太想委屈自己了。

可许怀谦不让他多喝,因为上次从苏州府挣钱回来,太高兴,一时间没收住,喝醉了,一高兴就把许怀谦给扒了,缠着他要了一夜。第二天就被他明令禁止地说喝酒要跟他报备了。

“……好,不过只准喝一壶哦。”听到陈烈酒又要喝酒,许怀谦就腰背一疼,实在是他老婆发起酒疯来疯狂了,缠着他要个不停也就罢了,还会骑在他身上自力更生,就他结实紧致的腰和那比马达还要快的速度,谁受得了。

整整一晚,他都处在痛并快乐中。

要是他身体好陪他这么玩还行,关键他身体太不好了,他怕被他玩不上两回就歇菜了。

“一壶也行!”讨到酒的陈烈酒也不挑,有就行,高兴的日子就该喝点东西,转身就进门拿酒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来个身穿长衫牵着马的青年人,朝他们笑着打招呼:“主人家好兴致。”

许怀谦转头,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你是?”

“路过讨水喝的人。”顾凤朝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听村里人描述过他的体貌特征,知道他面容俊美,体弱多病,因此许怀谦一转过头来,就认出了他。

跟他想的农家子完全不一样。

他以为的农家子任劳任怨,朴实耐劳,没想到却这般俊美昳丽,气质斐然,跟这村子里的人,一点都不搭边。

许怀谦也一点都不相信他是路过讨水喝的人,哪有牵着马,到村子里面,还是他家这个位置,来讨水喝的人。

不过,他的眼睛里没有恶意,为人也一身正气,不像是个坏人,再不信任他,也好心给他倒了碗水。

“许秀才这般高调行事,就不怕上头权贵欺压?”喝了许怀谦的水,顾凤朝也不介意给他透露些话。

他在这里的动静太大了,肯定瞒不住上头的知府大人了,他怕知府对这个颇有才华的秀才下手,想要提醒提醒他。

他这番提醒,倒是让许怀谦对他另眼相看,如果他是知府的人,肯定不会这样提醒他,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肯定也想不到这层面。

那他就是一个既不普通,又不如知府的人。

永安府县令?

有几分猜到来人身份的许怀谦也不敢确定,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粉身碎骨都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觉得我做的是对的,为何要怕权势欺压?”

反正不认识的人,随便忽悠,谁知道他是好是坏?

可他却不知,他这随口的一句话,却令顾凤朝心神一凛,粉身碎骨、要留清白,好刚烈的性子,要是我也如同他这般刚烈,是不是就能替这世间保住这份不可多得的人才?

从村里一路打听过来的顾凤朝,已经从村民们口中探听出许怀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父母双亡,一个被大伯一家欺负,一个入赘了,一个曾经瞎过眼,都在积极努力生活的人。

而他这个想要为百姓做点什么的知县却因为不敢跟知府对抗,而选择终日浑浑度日的人,跟许怀谦一对比,就如同一个懦夫!

“你是对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许怀谦的一席话,让双眼迷茫的顾凤朝找到了一点方向,如果他也跟许怀谦一样,不屈服于这命运,能够勇敢地放手一搏,是不是就会让这世间多很多的不一样?

顾凤朝来讨了碗水就骑马走了,走时目光炯炯有神,还说许怀谦的话是对的,把许怀谦弄得一头雾水。

“谁啊。”陈烈酒都在烤炉前喝了半壶酒了,见许怀谦迟迟没有过去,迷蒙着一双眼问道。

“不知道,路过讨水喝的人。”许怀谦也清楚,他说他是路过讨水喝的人,就当他是吧。

“哦。”陈烈酒应了一声,看许怀谦的眼睛有浓浓的火焰在跳动。

被他的眼睛这么看着,许怀谦心头一跳:“你喝的哪壶酒?”

“就你放柜子上的那壶啊?”陈烈酒老实说。

那是最烈的一壶酒!

“阿谦——”陈烈酒贴着许怀谦耳朵喊了一句。

许怀谦顿时备感腰疼,今晚又要受苦受累了,以后再给陈烈酒买酒,他就是猪!

“我们回房吧。”陈烈酒说着就要强拉许怀谦回房。

许怀谦无奈只得跟着进了屋。

房门一关,陈烈酒的唇就攀了上去,跟屋外的寒风凌冽不同,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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